“可沒有……”
“放屁!分明就是你們心虛,我TM是來剿匪的,你不願意配合肯定就是心中有鬼。”
“不過你吳家終究是我鵝城大戶,剛剛更是交了剿匪的錢,現在若是配合調查,那也還好說。”
“如若依舊冥頑不明,那也就彆怪我心狠了,大炮可不長眼睛啊!”
而聽著這話,此時的吳勝可彆提有多憋屈了,可看了看那即將便點起的大炮,以及那張牧之烏壓壓的軍隊。
此時的吳勝也是有些怵了。
哪怕他這還有三十號人,可真的是守不住啊。
一炮轟下來之後,他們是不會全死,但想來也是離死不遠了。
無非是堅持下來,他們可以用命換一換另外幾人的性命而已。
可又能怎麼樣呢!
看了看如今的局勢,此時的吳勝心中的恐懼也是越發地顯著了。
特彆是看到自己的幾個兒子,以及女人那麵上擔憂的樣子。
此時的吳勝也是沒有多少心氣了。
所以他也是隔著喊道。
“馬縣長,如若我們現在聽從安排,你可願意放我們一馬?”
而門外的張牧之卻是直接點了點頭說道。
“那是自然,如若你們和麻匪沒有關係,馬某人自不會怎麼樣你,畢竟我是縣長,又不是麻匪,怎麼可能害你們呢!”
說這話時,張牧之心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反正沒有說假話。
“我馬邦德在這用我這名字的信譽跟你保證,如果你們投降了和麻匪沒有關係,我一定會放了你們。”
“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繼續抵抗,到那時無論你們有沒有關係,那你們都得死。”
“畢竟拒不配合,按律當死!”
“我再數三個數,如若再不出來,那就永遠都不需要出來了。”
“一……”
一句又一句的緊逼,再配合著那火炮前,即將點火之人的動作。
此時的吳勝也是在一字剛出來之後,直接回道。
“縣長,我們願降,我們是良民,和麻匪沒關係。”
而聽到這話,張牧之心中也是有些輕鬆,看來他還是能按著趙衍的想法抓活的。…
接著,在這一群火炮和槍械的對準之下,碉樓之內的人也是一個接一個地從這碉樓中出來。
高舉著雙手,然後排開站在了張牧之眼前。
為首的便是那吳勝,此時的他已然是沒了太多的想法,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挫敗。
而另一邊,張牧之卻依舊不動聲色,隻是讓人將這剩下的人全都綁了。
特彆是這吳勝,畢竟這吳家可是靠著拐賣壯丁賺了不少銀錢和美元的。
這種人在死之前,自然得好好榨乾才行了。
張牧之知道在這世上,在這個國家有很多吸血蟲,可最令他看不上的就是那些幫著洋人來吸血的家夥。
然而這吳家便是這類人,將本國的壯丁拐帶到黴國當奴隸,這種勾當屬實當死。
連帶著這吳家一群借此享受的家夥都當死?
至於答應的放了他們,張牧之心中卻隻有冷笑。
待得眾人被抓捕之後,張牧之口頭上還是說道。
“如此也好,待得我讓人搜上一搜,再查上一查,如若真和你們沒關,我自不會亂來的。”
可他才剛讓人往碉樓中探一探,一聲尖銳的哨聲突然響起。
隨後自那四周的屋頂之上,傳來一陣又一陣地哨聲。
隨後便隻聽得。
“南國張麻子在此,誰敢抓我家老爺。”
隻見自那屋頂已是有了幾個頭戴麻袋麵罩,而且有著麻將花紋的幾人正掏槍向這射擊。
為首的便帶著一張九筒,而看著那帶著九筒的身影,張牧之的嘴臉也是有些上揚。
隨後劈裡啪啦的槍響響起,除了張牧之心中的暗喜以外,此時的吳勝卻是萬念俱灰。
他知道他那一絲機會果然還是沒了。
這麻匪來的可真是及時,早不來晚不來,稍稍在他們投降之後來。
向著他們射了幾槍,可看著他們的人一個都沒事,子彈一一錯過,兼職堪比人體描邊。
有一發甚至差點直接打中他,如果說這樣的人是來救他們的,那怕事真在做夢吧!
說到底,這就是個由頭,一個可以讓那“馬縣長”對他肆意而為的由頭。
他也是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了!
畢竟剛剛這“馬縣長”可是說了,如若他和麻匪沒有關係,不會怎麼樣他?
可現在這架勢,如今怕是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吳勝也沒法子啊,畢竟他其實沒得選?
畢竟一個是過會死,一個是直接死,這還用想嗎?
直到在槍聲中,火炮旁邊一個拿著火把點火的人被嚇住了,不小心將那引線給點著了。
而那尊看上去不同凡響的大炮在引線燃儘之後,卻一點聲響都沒有響起,那大炮依舊一動不動。
看到這,吳勝的麵色才徹底暗澹,過了一會便是滿臉通紅的看著那張牧之。
此時他也知道了,他被唬住了,被一開始那人手詭異的戰鬥力唬住了。
沒想到這兩門看上去不同凡響的火炮竟是擺設。
而他們原本還可以的負隅頑抗,在此刻卻成了遺憾。
可他卻是一點點想法都不敢有,他隻能盯著張牧之。
好好的一個縣長卻搞出這麼多事,都把他們打成這樣了,還騙她。
如若張牧之知道此時吳勝的想法,他一定會覺得無辜,畢竟一開始看到那兩尊大炮,他是想直接丟了的。
畢竟點不著的東西不就是廢物嗎?帶著還會加負擔,可趙衍卻是讓他帶上。
沒想到還真能唬人。
不過很可惜,此時的張牧之可不會去想這些,因為這時的他真在不斷地“反擊”著麻匪。
而在一會之後,拿著帶著麵罩的麻匪也是直接從房頂上撤走了,向著另外一個地方跑了。
而見此的張牧之卻隻是直接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弟兄們,麻匪跑了,我們接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