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心心相印(四十二)(1 / 2)

青澀情緣 酆行者 5588 字 11個月前

四十二

佩軒和文秀進房間後,感覺很熱,於是佩軒端了一盆水過來,用毛巾給文秀擦汗,文秀讓他幫忙擦一下後背,她也幫佩軒擦一下後背。兩人用涼水擦完身子就躺下午休。

不一會,文秀就睡著了,佩軒拿著扇子慢慢給她扇,他看著這個乖巧秀氣的女孩兒,感到她太可愛了,自己無比的愛她,願意為她做一切。他感到自己是幸運的,不僅考上了大學,而且收獲了愛情。這個女孩兒是那麼愛他,沒有她的堅持,是不可能收獲這麼美好的愛情的。他倆雖然是平凡的愛情,但是經曆也是非常曲折的,在這個過程中,她更堅定,更勇敢,就是堅決要和他在一起。好在她家裡沒有極力阻攔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但是,即使家裡最終不同意,她仍然會堅定地和他在一起,也許結局就是她隨他繼承他祖祖輩輩所從事的種地事業,兩個人廝守在一起以種地為生。他慶幸沒有走那條路,這不僅得益於她的堅持和堅定,而且得益於她的父母和哥嫂因為愛她而妥協,如今的結果是最滿意的。所以,他除了感激她之外,也感激她一家對她的愛,從而成就了她和他的愛情。

佩軒反複回憶他倆的愛情經曆,眼睛不由得濕潤了,輕輕地歎口氣,怕驚醒了她。他覺得,作為一個普通人,能夠得到這樣的嬌妻,已經是無比幸運了,她是上帝賜給他的禮物,他要用一生來愛她。他們在一起,會非常幸福,不是因為其他,隻是因為他們在一起,在一起過家庭生活,即使是過很貧困的生活,他們也在所不辭。

佩軒看著文秀枕著他的左臂睡的很香,感到很欣慰。一會兒,

他也睡著了。

文秀醒過來的時候,佩軒還沒醒,她怕把他弄醒,不敢動。看他右手還拿著扇子,知道他睡之前又給她扇扇子了,於是她伸左手慢慢從他手裡拿過扇子,給他慢慢扇。一會,他也醒過來了,說:“彆給我扇了,自己扇吧,我不熱。”

文秀一邊扇扇子一邊說:“你滿頭汗,還不熱?就會說假話。”

佩軒左臂一抱,就把她抱到他身上了,雙臂抱緊她,她趴在他身上,兩人吻在一起。

文秀又躺下來說:“你一走要多久?我會想你的。”

佩軒想了想說:“李順泰說過,差不多五個月吧,估計回來就快過年了。你一個人出去工作,我有點擔心你。”

文秀不在乎地說:“我長大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佩軒不無擔憂地說:“你太單純,又沒什麼經曆,又是個漂亮的姑娘,所以我擔心。”

文秀認真地說:“你覺得我會變心嗎?”

佩軒懇切地說:“那倒不會。我隻是擔心,外麵的世界肯定是複雜的,什麼人都有,你太單純,無論乾什麼,都要小心。”

文秀隨口說:“有那麼複雜嗎?你好像什麼都知道。”

佩軒認真地說:“當然,也許更複雜,有許多事是想不到的,我也想不到,因為我也沒有那麼多的經曆。’

文秀不解地說:“那咋辦?我乾脆不出去了,就在家等你,好不好?”

佩軒肯定地說:“那怎麼行?你也早晚要走向社會的,誰也替不了你。隻不過如果我在你身邊,可以幫幫你;我不在你身邊,全靠你自己。”

文秀一本正經地說:“我也沒有怕什麼,隻是覺得到一個新地方,不了解,隻能憑感覺和良心去做事。你說這樣對不對?”

佩軒坦承地說:“當然對,就應該這樣。”

文秀直白地說:“我看你心事重重的,你是不是覺得我會變心啊?”

佩軒看著文秀說:“你覺得我會不會變心?”

文秀乾脆地說:“我知道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你對彆人都那麼真誠,你對我肯定會更好。當初我為啥和你談?我心裡有了你,我也怕彆人搶先,我知道,你是個窮孩子,但是你將來肯定會走出去的,賈莊不可能裝下你。你內心也有一種渴望,但是你肯定不敢主動跟我談戀愛,就像你說的,你太自卑。可是你那時候就已經成為一個男人了,你看書多,做事謹慎,但是你並不張揚。我想,如果等到你飛出去的時候再去找你,就已經晚了。那年放寒假的時候,我去找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說話,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我也願意聽你說話。沒想到那條壟溝擋住了咱們,它成了咱倆的媒人,本來我也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可是當咱倆抱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我不能放開你,必須跟你說!如果我不說,也許就會錯過你,也許咱倆會晚好長時間才談戀愛,甚至不會談。其實那會我已經愛上了你,可是不好意思,非常害羞。所以我當時一轉念,此時不說,更待何時?已經抱在一起了,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所以我就說了。其實我知道,咱倆抱在一起的時候,你趕快放開我了,你渾身發抖,你害怕,哼,比人家女孩兒還膽小,不像個勇敢的男人。你既害怕傷害了我,也怕給自己帶來麻煩。可是,我就喜歡你這一點,這說明你這個人太善良了,你沒有害人之心。後來一係列的事,我越來越愛你而不能自拔。你說的對,我在這一點上,是個勇敢和果斷的人,我一旦認準了你,就不會變心,就要和你在一起,除非你不要我。你說,我會變心嗎?”

佩軒笑著說:“你還挺有心眼的,我以為你是個小傻瓜呢,其實我知道,你本來就是個聰明人,隻是不太喜歡讀書罷了。你說得對,對我看的也很準。剛才你睡著的時候,我就在想咱倆的愛情曆程。如果沒有你的執著,咱倆恐怕難成。我看著你枕著我睡的樣子,想摟著你這樣睡一輩子。”

文秀溫柔地說:“咱倆走過來真是太不容易了,不過總算有個好結果。將來你管外麵,我管家,好不好?家裡的事不讓你操心,家務活也不讓你乾,就是你有時間,陪陪孩子玩就行。”

佩軒關切地說:“家務活是兩個人的事,不能光讓你一個人乾,那樣會把你累壞的,如果我一點不會乾家務活,你有時候不在家怎麼辦?你不能這樣想,我可以幫你乾家務活。不過這會說這些太早,以後結婚了再說吧。”

文秀嬌氣地說:“人家就想跟你說這些,以後我就是個家庭婦女,隻知道這些,你會不會不喜歡聽我說這些?”

佩軒白了她一眼,說:“你是不是哪癢了,想讓我打幾巴掌?”

文秀不在乎地說:“哼,你從來也沒有打過我,我才不怕呢。”

佩軒半真半假地說:“那是咱倆沒在一起生活,沒那麼多摩擦;以後在一起生活,難免有摩擦,我脾氣可是不好,說不定一巴掌就扇過去了,那會兒你就隻有哭的份了。”

文秀毫不在乎地說:“你才不會打我呢,你讓人家乾啥人家就乾啥,你還會打人家?我先跟你說,你就是跟我吵架了,你晚上也得摟著我睡,不許不理我。”

佩軒打趣說:“嗯,我摟著你睡,天天收拾你。”

文秀委屈地說:“哼,你想咋收拾就咋收拾,人家是你的,你天天收拾人家,還會打人家嗎?”

佩軒玩笑說:“那也是打。”

文秀撒嬌說:“我也打你。”

文秀壓到他身上,臉貼著臉,說:“你啥時候也不許嫌棄我。”

佩軒不滿地說:“以後不許這麼說,就好像我嫌棄你一樣,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我愛你還來不及呢,哪會嫌棄你?以後再這麼說,就真的要挨打了。”

文秀嬌嗔道:“那人家就隨便說說,你也不讓說,人家不就是撒個嬌嗎?人家就想在你麵前撒嬌,你還說人家。”

佩軒笑著說:“好,以後你隨便說,想說什麼說什麼,好不好?我的小嬌妻。”

文秀坦承說:“人家隻能跟你單獨在一起才能撒嬌,在家裡爹娘麵前還要注意,以後有孩子了人家就成大人了,就沒法跟你撒嬌了。”

佩軒逗她說:“你永遠都是我的小嬌妻,我天天摟著你睡,有孩子了,孩子睡咱倆中間,我摟著你們倆睡。”

文秀打趣說:“我給你生一串孩子,你摟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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