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廝鳥,京中如許多的妓樓,你還能犯下奸殺之罪,與畜生何異?
此去黃泉,好好思過,灑家代苦主人家超度了你,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見那奸殺之人被放入場中,李鄂念了一遍超度經文,既不客氣、也不留手。
不待他轉身逃竄,追上去先是一腳斷腿,之後便拎著他兩三拳砸碎胸肋,最後一記頂心肘,讓他口中噴著血跌出了沙場,慘嚎掙紮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死去。
“賊廝鳥們,世間自有公道人心在。
灑家便是爾等的現世報,爾等人心惡,灑家便更惡!
你、你、還有你,一並上場,爾等惡徒,留著作甚,且與灑家溫溫拳擂。
杜大蟲、賽韋陀、吳鐵虎,灑家手段爾等也見了。
待會兒上擂,須得玩命,不玩命,灑家便讓爾等丟命!”
步戰之中,武二爺戰績多為秒殺,那還是持刀的時候。
若換了拳腳,武二爺的鴛鴦腳、玉環步,配上李鄂的形意、八極,還有天生神力,基本就是天花板的存在。
不管什麼金劍先生李助,還是玉麒麟盧俊義,亦或是豹子頭林衝,隻要不夠快,且吃不住武二爺的大力,都是秒殺之局。
若論弓馬槍棒,李鄂或許不是他們對手,騎在馬上,他可能連楊誌、花榮也打不過。
但落在地上就是這話,不夠快,不夠抗揍,就是秒殺!
新上來的三個,也是罪行勾動李鄂殺心的賊廝鳥,一樣是三拳兩腳結束戰鬥。
一樣是骨碎筋折哀嚎著死去,打殺了四人之後,李鄂先掃了一眼窗外館舍二樓,再掃了一眼蔡徽、曹茗之流。
見沒人眼中露出膽怯畏縮,李鄂也就清楚,無論是館舍窗口嘻玩的狗男人,還是瓦舍之中的雜碎們,都不是甚麼好人。
包括那曹王府的曹二娘子在內,這些都是食人之輩,打死不冤。
見李鄂這個惡行頭陀,幾乎就是一拳一個,將他們帶來的不法之徒給乾死了,差役們可就不乾了。
死的那四個,倒是沒什麼所謂,剩下的杜大蟲、賽韋陀、吳鐵虎就不同了。
杜大蟲的家裡花了大錢,賽韋陀所在的鐵佛寺也許了大願,至於那吳鐵虎,也跟大道士林靈素有些瓜葛。
這類人即便毆殺了人命也罪不至死,死的那些也就算了,再讓場中的惡行頭陀,打殺了這三人,吃罪不起是一條,差役們的飯轍,以後也會受影響。
攝於李鄂凶威,差役不敢找他分說,誰知道這惡頭陀,會否殺的興起,連他們這些差役一起給乾死?
在座的都是官人、郎君,押送不法的禁軍,隻怕也是宮中貴人的親軍。
真被打殺在了當場,一句不法作亂,他們這些差役死了白死。
場中主事是蔡府的小衙內,這點差役們清楚,小衙內當麵,他們也識得。
場中惡頭陀不敢招呼,但為了前程、生計,不會當麵打死他們的蔡府小衙內,這些差役還是敢招呼的。
一通告饒請托之後,蔡徽雖覺李鄂打的暢快,但身後館舍之中,還有一個官家在。
場中七人,僅剩了三個,再讓李二頭陀這麼一下一個,怕也敗了官家興致。
來之前,兩人也說過,不好這麼直接打殺,但李二頭陀臨場生變,蔡徽也不好上場阻攔。
借著兩場之間的間隙,聽了衙差們的請托,蔡徽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場對李鄂說道:
“官家在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