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枝節生(1 / 2)

大宋頭陀 墨落皇朝 3158 字 2024-11-23

蔡徽一句話,李鄂心裡便了然了,他也覺著差不多。

館舍二樓窗口那對狗男女,男的清臒、貴氣,想來便是那道君皇帝,五國城的昏德公了。

其人氣勢,與蔡徽所說周提舉不同,文人士大夫,不會這麼冷眼旁觀,即便旁觀了,怎麼也要指摘幾句,不會一笑了之。

“不打殺那四人,剩下的杜大蟲、賽韋陀、吳鐵虎,怎麼會跟灑家死鬥?

剛剛我見衙差與你耳語,這幾個賊廝鳥可是花錢了?

若上擂之時,他們伏地認輸,那才是真正的敗興。

如今,灑家打殺了四人,他們三個上擂,敢不搏命?

上擂之前,灑家就觀瞧過了,能跟灑家過招的,隻有這三個罪不至死的。

按法條他們不會死,灑家也不會殺。

那四人緣何而死,公子還要在官家麵前分說一下,官家才是王法,灑家不是……”

聽了蔡徽耳語,李鄂便耳語解釋了一下,聽了頭陀解釋,蔡徽也有些恍然,這城府心術也是個妙人兒。

“那你好好打,本公子去官家那裡為你討些便利。

興許打的好了,飛將軍也會對你這賊頭陀敞開裙裾。

我見那曹二娘子,麵上酡紅未退,怕也被你這賊頭陀攝了心,守不住便動了情。

無人處,不管是飛將軍,還是曹二娘子,跟館舍娼妓沒甚麼兩樣。

更何況,那飛將軍本就是娼妓,她們若是相邀,你這賊頭陀隻管消受便是。

至於場中其他命婦是否消受,還要問過本公子,莫要入了旁人彀中……”

蔡徽自小身邊就不缺女人,對什麼飛將軍、曹二娘子,他也不感興趣。

隻是這京中水深,甚麼酒能吃,甚麼女人能睡,也是很有一番講究的。

似曹二娘子這般,即便睡出孩子,曹府、鄧府自會遮掩,但其他官家女子就不是這樣了。

通奸乃是重罪,會被刺配的。

見李二頭陀籌謀恰當,蔡徽對飛將軍館舍二樓的官家,早就急不可耐了。

接下來,按李鄂籌謀,拳擂勢必精彩,自家正好過去為官家解說一番,共享其樂。

待蔡徽退場走出瓦舍,李鄂這才指向了剛剛還惡戾異常,如今卻眼中含怯的杜大蟲。

“杜大蟲是吧?

上場,好好與灑家打上一場,若有二三十個來回,灑家便饒你狗命。

那勞什子賽韋陀、吳鐵虎也給灑家聽好,沒有二三十合,灑家便砸出你們的肚腸來。”

雖說有主客之彆,雖說大宋律在死刑上還是相對寬鬆的,但在死刑之外,準軍事化的保甲製下,大宋律也是森嚴的。

刺配流放,也是如今最主要的刑種,李鄂的話撂下,在被打死跟刺配之間,杜大蟲自然選無可選。

毛著膽子上擂,杜大蟲也不敢對麵前的惡頭陀撒瘋,隻能悠著氣力一拳砸出,想要蒙混過關。

這就跟李鄂設拳擂的初衷相符了,杜大蟲福至心靈的打假拳,他自然有來有往的配合。

這就跟二龍山上,李鄂與魯智深試拳差不多了。

李鄂天生神力、耐力無窮,杜大蟲屠戶出身,也是跟魯智深差不多的胖大漢子,既有力氣也有耐力。

這倆對著打假拳,莫說是二三十合了,就是二三百合,杜大蟲也能堅持。

悟得真諦,杜大蟲的配合力度,也隨著不斷地適應而增加,一時間兩人‘哼哼哈嘿’打的也是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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