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克萊恩沒有回紐蒙迦德,而是回到了他自己的莊園,這片郊區裡,有丁香花田,風過來,帶著清香。
“長離姐姐,能麻煩你去學校待一陣子嗎。”伊克萊恩說道“有情況及時彙報,休息安全。
長離扇了扇翅膀,離開了。
伊克萊恩站在彆墅的門前,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會兒角落裡的雨傘架子,才不緊不慢的推開了門。
進門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人。
伊克萊恩有了些猜測,將門關嚴實後,走向左邊的吧台。
“喝點東西嗎?”
“不怕我殺你?”裡德爾起身走了過來,沙發茶幾上麵,放著一封信。
“你殺不了我。”伊克萊恩的回答很平靜“你殺了我,鄧布利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他?那在死前,把你帶走也值了。”
“你殺不死我的。”他對裡德爾眨了眨眼睛,然後蹲下身在碗櫃裡翻找著杯子。
“你到底有煉金器。”
“呃…跟煉金器沒有關係,你就是殺不了我,我死不了的。”伊克萊恩拄著吧台,對麵前的青年微笑著“喝咖啡還是茶?酒也有。”
“盧修斯經常買你家的酒,我是沒喝。”裡德爾說著。
“那現在嘗嘗。”
“你對我來倒是不驚訝。”
“早就猜到你會來了。”伊克萊恩拿著兩個裝滿的酒杯,和裡德爾一起走向沙發“這封信…是什麼?”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你應該知道的,得了龍痘瘡,對比西弗勒斯也表示沒有辦法,但他跟我說你…或許可以。”裡德爾翹著二郎腿,喝了口酒。
“啊…嘖…”伊克萊恩皺了皺眉“這種老年疾病就是麻煩…但如果費點心思,還是有機會的。”
“所以,盧修斯本打算給你寄信,但我本來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就替他給你送過來了。”
“嗯,既然你都親自過來跑一趟了,那看在你的麵子上,我肯定是會幫的。”伊克萊恩和裡德爾麵對麵的坐在單人沙發上,微笑著“話說…我們就不能休戰嗎?”
裡德爾挑了挑眉,放平了腿,期待著伊克萊恩繼續說下去。
“和平共處,不好嗎?”
“上次神秘事務司我就說的很清楚了,想都彆想。”裡德爾很乾脆的說道。
“你…必輸。”伊克萊恩將身子往後,靠在了沙發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