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德爾警惕地將禮物盒拆開,先是一封信,然後是令人作嘔的殘肢。
他不緊不慢地將信封拆開,第一個反應就是。
這字…真爛…
「致 湯姆·裡德爾.
菜就多練,輸不起就彆玩。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你要是一直拿以前當現在。
菜菜菜菜菜菜菜!
——伊克萊恩·dg.」
信封的背後被伊克萊恩畫上了一個國際手勢,裡德爾忍著怒氣將信紙和那一堆的殘肢用魔力焚燒殆儘。
然後讓手下人拿來了幾張羊皮紙,給伊克萊恩回信。
「致 伊克萊恩·dg.
格林德沃少爺的這份禮物和心意,我收到,特意 寫信感謝。
——湯姆·裡德爾.」
伊克萊恩在燭台底下和長離欣賞著裡德爾寄回來的信件,得意的笑著。
“不會太過嗎?”好久沒回來的邁卡站在離伊克萊恩不遠的位置問道。
“太過?不不不。”伊克萊恩將信紙對折了兩下,夾在兩指之間笑著對邁卡晃了晃,然後在他的注視下,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用燭台上蠟燭的火,點燃。
伊克萊恩看著燒著的信紙,攥緊了手。
再張開時,信紙和火焰一同消失了。
“我這叫…年輕氣盛,再說…”
“我有狂的資本啊,哈哈。”伊克萊恩對邁卡笑著“他能動得了我,動得了我身後的靠山嗎?換句話說,動得了格林德沃,或者鄧布利多嗎?”
邁卡有些認同的點了點頭。
“馬上天亮,愛麗看見你回來一定很高興的,今天就好好陪她吧。”
“長離姐姐,辛苦需要陪我忙一陣啦。”
伊克萊恩的話音剛落,長離就飛到了他的肩頭,兩人消失在了原地。
法國
伊克萊恩一席風衣,突然出現在街道的儘頭,敲響了勒梅家的門。
門被輕輕打開,伊克萊恩走了進去。
“晚上好,勒梅。”
“應該是早上了,格林德沃小先生,你再晚會兒來的話,天就要亮了。”勒梅的頭發,在屋內燭火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泛金。
“是,我知道那兩個東西還沒好,就是來找你聊聊的。”伊克萊恩說著“畢竟你是唯二知道我那點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