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目以待。”
“你覺得我家的酒,怎麼樣?”
“和其他家的味道…不太一樣,裡麵放了彆的東西?”
“那我肯定是不能說的啊,這配方要是說出去,我還買啥呀。”
“阿布的事情,我是交代完了。”裡德爾將空酒杯放在了茶幾上,站起身說道。
“不再坐坐?”
“不了,突然想起有點事沒做。”
“等一下。”伊克萊恩起身,走向吧台上方的櫥櫃裡,拿出了一瓶蜂蜜酒,遞給了裡德爾“拿回去嘗嘗,味道習慣的話,記得多照顧下,我酒莊的生意。”
“沒毒?”裡德爾接過酒瓶,掂了掂。
伊克萊恩笑出了聲“我是那樣的人嗎?要是給你下毒,以後的合作還怎麼做,是不是。”
“那,謝謝格林德沃先生了?”
“應該的應該的。”伊克萊恩目送著裡德爾幻影移行離開,若有所思的望了下天空,依舊陰天。
關好門,將裡德爾帶回來的信封拿了起來,上麵火漆蠟的圖案也證明,確實是馬爾福家寄來的。
信的內容,他也掃了一眼。
也確實是關於阿布拉克薩斯的龍痘瘡。
伊克萊恩一看,沒什麼太大的事情,就上樓睡覺去了。
…
醒的時候已經太黑了,臥室的窗戶打開著,正對著的是書桌,上麵放著一卷報紙,應該是長離,又或者是郵局貓頭鷹送來的新聞。
伊克萊恩將報紙外包著的牛皮紙拆開,攤開看完後,嘴角抽了抽。
「食死徒白天襲擊格林利多家族地下金庫,但妖精堅持說,沒有損失,但現場多了張畫紙。」
“裡德爾應該五十多歲了吧,也是幼稚夠了。”伊克萊恩看著那個被記者給了特寫的畫紙,無語的吐槽著。
國際友好手勢。
「食死徒究竟是什麼目的,這樣公然挑釁格林利多先生,是說明了什麼,請預定下期報紙,我們再聊。」
伊克萊恩情緒穩定把那張報紙收進了抽屜裡,換了套睡衣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