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氏賣女求榮,裴氏癡情男買醉消愁
#一入門即守活寡,薑少夫人漫漫春宵如何渡
#薑氏癱瘓嫡長孫,衝喜能否衝出兒子傳宗接代
鐘在溪往後翻了幾份,都是這類標題。
她奶奶的,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文章。鐘在溪看到後麵,心裡忍不住地吐槽道。
她撈過一旁的手機,各大平台上也差不多勁爆標題。
她又覺得好笑。沒想到,自己還能從報紙上吃到自己的瓜,她都不知道自己有那麼多瓜。
薑辭鶴聽到女人的一聲淺笑,注意到鐘在溪難得一見的情緒波動。
他眸裡閃過笑意,但很快消失不見。拿著手裡的報紙對著鐘在溪揚了揚,挑眉問她:“這說的是真的?”
鐘在溪坐的地方離薑辭鶴有點兒遠,考慮到男人腿腳不便,她主動探過身子想去接他手裡的報紙。
誰知薑辭鶴絲毫沒有要遞過來的樣子,報紙指了指身邊的沙發:“你坐過來。”
真是霸道。鐘在溪沒法,隻能遷就地過去。
沙發很大,以後兩個人還有段時間要相處,她也不好意思太刻意的疏離。
兩人隔著一手臂遠,鐘在溪讓自己忽略身旁男人散發出來的氣場,從他手裡接過報紙。
這報紙裡,她和裴書安是郎才女貌,曠世絕戀;兩人難舍難分,婚前一夜,她這未來的薑少夫人還和前未婚夫夜會酒店,再續前緣。
文章的一旁還放了一張裴書安在酒店裡擁吻女子的照片,女子的麵容模糊,從側麵看,的確有點兒像她。
報紙裡甚至連她和裴書安用了幾個套套都描述得繪聲繪色。
鐘在溪冷笑,隻想爆粗口,她都不知道自己那天去了酒店,咋狗仔們這麼清楚。
鐘在溪在看報紙,薑辭鶴在看她。
她身上是一件淡粉色的旗袍,高開叉的側邊,似有若無地露出她細白的大腿。修身的剪裁把她的腰掐得細細的,盈盈一握。纖細的胳膊恰巧遮擋住胸前的曲線。
一頭秀發被高高地挽起,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部。再往上,就是明媚的紅唇,像清晨帶著露水的紅玫瑰。
薑辭鶴眸色微深,在鐘在溪轉頭看他前,收回了視線。
鐘在溪有些哭笑不得地反問道:“你覺得這是真的?!”
“我還是有自己的判斷力。”薑辭鶴從她手裡把報紙抽出來,丟在茶幾上。
很好。以後這種報紙隻會多不會少。鐘在溪很讚賞合作夥伴的慧眼,不然兩人之間不相互信任,麻煩會很多。
她正想著如何找下一個話題,哪知薑辭鶴下一秒便冷冷道:“去把妝卸了,有點醜。”
鐘在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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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醜嗎?
鐘在溪洗完澡,裹著浴巾對著鏡子吹頭發的時候,看著自己卸過妝的臉自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