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不防,清潤的聲音突然透著緊繃與沙啞。
在得見她眼中藏著的捉弄與得意後,握住她作怪的手。
迷迷糊糊間,小夫妻倆寬了衣衫鬨作一團。
上次絲織坊雖是親密過幾次,可也未曾真正的有什麼。
幾個月未有,柳姒身子緊繃成一張弓,蹙著眉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謝晏人瞧著斯斯文文,可身上其他地方倒與之相反。
她難受,抬了腳便踢在他結實的側腰上。
他會意,握著她光潔的小腿俯身親親她鼻尖,而後滑入薄被中。
漸漸的,她緊張的身子軟成一團。
哼哼唧唧地叫個不停。
那人將擱在他肩上的足握住,側頭吻上她踝骨。
而後是腿根、腰窩、鎖骨、指尖、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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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覆了上去。
水乳相合。
柳姒攀住他的肩背,雙頰愈發滾燙,半闔的眼也含著朦朧醉意。
她隻覺自己像湖中小舟,晃動著、纏繞著……身上人微涼的發落在她濕濡的頰上,她探了手去抓,撲了個空。
心頭不服,哭著喚他表字:“竹君……”
竹君、竹君、竹君……
一聲又一聲,聲聲入耳。
謝晏抱著她坐起身,一遍遍吻著她眼角的淚,回道。
“我在、我在……”
她仰著頭看他,朱唇微張、恍恍然說了兩個字。
他貼近了去聽,聽見她低啞的聲音將那兩個字灌入他耳。
她說。
給她……
他眼神微暗,聽話地循她意。
可過了會兒,她又不願意起來,咿咿呀呀喘著、哭著。
說她不要了。
無奈,隻能抱著她躺下,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可她在房事上向來嬌氣,稍有不如意便會發脾氣。
於是舍了他,自己側躺著,背對他。
謝晏又如何肯。
當即厚著臉皮追上去,結實的胸口與她脊背相貼,一會兒親親她肩頭,一會兒摸摸她胳膊。
處處點火。
察覺到她氣消後,才又抬了她的腿,就這樣與她親近。
因為背對著他,所以柳姒也就錯過了他眼中呼之欲出的欲念。
如何親近都覺得不夠。
他想。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
好像隻有看見她才會心安。
可他們日日忙碌,在一起的時辰掰著指頭都能數過來。
又如何能讓他心安滿足?
他甚至已經不滿這一世了,他貪心地想著:下一世,下下世,生生世世,他都想和她在一起。
折騰了許久才消停。
清理後換上乾淨的寢衣,柳姒躺在謝晏懷中昏昏欲睡。
他擁著她,握住她的手,與她掌心相貼,十指相扣。
翌日。
天不亮謝晏便醒了,當他起身看見自己與柳姒相纏的衣帶後,沉默不言。
那衣帶上的飛雲結是他昨夜打的。
而今,他看著柳姒沉睡的側顏,鬼使神差地將那結解開。
好似潛意識裡,不想讓她知道他會打飛雲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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