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疑惑:“桓王世子也來涼州了?”
聞言,柳姒有些無奈:“他隨我一道來的,如何趕也趕不走,索性便叫他替我做些事兒。”
謝晏難得打趣:“若是桓王知道了,隻怕得殺到涼州來。”
“為何?”柳姒不解,“難道桓王不知柳子暢的下落?”
謝晏點頭:“我還在上京時,聽說桓王世子留下一封信,說是要闖蕩江湖、歸期不定後,便消失無蹤。將桓王氣得不行,在府中放言:若是讓他尋到世子,定要將他腿給打斷。
後來我離開上京,王爺還在尋人。若他曉得世子如今在姑臧,怕是真得趕來,將世子腿給打斷。”
聽罷,柳姒震驚。
柳愷同她說他已留了封信,不必害怕桓王擔心,沒想到,竟是這麼留了封信?
闖蕩江湖?
他一個世子闖蕩什麼江湖?
可不是要將桓王氣死才肯罷休。
柳姒扶額。
這柳子暢怎麼還同幼時一般如此令她頭疼?
她這邊是煩惱了,可柳愷那廝卻得意得不行。
隻因這些日子他日日跟在張輕羽身旁,一心一意,倒是令張輕羽有些觸動。
更何況她如今已脫離了安王控製,再不如當初那般身不由己,所以為表這些日子他對她的照顧之意。
她便將自己的一塊玉佩送於了他。
柳愷一得玉佩,高興得嘴都合不攏,處處炫耀。
這不,柳姒一進半日閒,便看見一塊玉佩吊在自己眼前,旁邊是柳愷那欠揍的臉,正齜著個大牙樂。
柳姒將玉佩隨意拂開:“你拿著個玉佩笑甚?”
柳愷搖頭晃腦:“羽娘送我的,沒見過吧?”
聽罷,柳姒瞟了眼一旁櫃子上的細棍:“是啊,沒見過。”
柳愷拿起玉佩在她麵前晃動展示:“羽娘沒送過你吧!”
柳姒接著點頭:“確實不曾送過。”
而後她話音一轉:“既然你如此高興,我今日便也送你一樣東西。”
說罷,她抄起細棍狠狠打在他身上。
細棍破空之聲響在柳愷耳邊,等被打之處泛起細細密密的疼,他才疾退兩步,滿眼不可置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人給打了。
“你竟然敢打我?我阿娘都沒打過我!”
柳姒捋了捋袖子,冷笑道:“我今日不僅要打你,還要替你阿耶收拾收拾你!”
說罷,又是一棍。
這棍子又細又軟,打在身上不會傷了皮肉,卻是實打實的疼。
柳姒是女子,身份又尊貴,況且他們幼時一起玩耍時,自個兒也是被她“欺壓”到底。
所以無論如何柳愷都不能還手,隻能躲閃著哀嚎道:“來人啊!大東家打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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