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痛色地望著趙於芳:“傻兒子,你做的蠢事,就兜不住了……”
趙於芳大驚:“老爹、老爹,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是您唯一的兒子啊,您不能放棄我呀。”
趙雍睜開黝黑的眸子:“前些日子被雲逸傑追查的那個吏部小官之死,你就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麼?”
趙於芳呆愣愣道:“他、他五年前幫過我們,對麼?”
“沒錯。他死亡的現場還有兩個字,一曰晉,一曰禹,你覺得,這是什麼意思?”
“他……他想出賣我們?”
“傻瓜,”趙雍沉重道,“他因此事得了便利,又因此事而死,他沒有可能在臨死之前良心發現要把我們供出來。這一切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兩個字,是凶手留下的。至於凶手到底是想指引誰去查我們,還是單純地想警告我們,都不重要了,反正不是已經有人上鉤去查了麼?”
趙於芳恍然道:“所以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雲逸傑活著回來……”
趙雍頷首:“既然已經知道這件事的重要,那便速速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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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能失手!”
“是!”
趙於芳走後,趙雍滿懷心事,踱步至池塘邊,卻見滿池的錦鯉都翻了圓鼓鼓的肚子,滿滿地堆在池麵上。
“這是怎麼回事?!”
小廝見趙雍怒火衝天,忙不迭跪下:“奴才也不知,剛才您離開不久,這魚便翻起來了,奴才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啊。”
趙雍一愣,望著那空空如也的小盆,這才回想起自己坐在這兒喂了一下午的魚,不知不覺間將盆裡的魚食都給扔完了。
魚是不知滿足的東西,他無休止地投喂,它們便把自己給撐死了。
趙雍捏緊了拳頭,一股無名火無處發,又有幾分隱隱的不安在心中竄動,一腳踢翻了小盆,怒罵道:“該死!”
晃動打圈的小盆像一隻小陀螺,盤旋得越來越快,快得像一陣風,險些抓不住。
這翻滾的風被胡碟一把扣住,她有些懊惱自己原本在思考那夥逃掉的刺客,為何會一時失神打翻了茶盞。
“你沒事吧,敏理哥哥。”
“沒事,這茶杯是空的,被我把玩時不小心打翻了而已。”胡碟回過神來,審問似的盯著蔣玉蓉。
蔣玉蓉指了指外麵趕馬車的人:“是春信姐姐教我這麼叫你的。”
“我沒有。”春信一本正經的聲音自前方傳來。
胡碟沒再糾結這個問題,扒開簾子:“咱們還有多久能到?”
“路上走了兩天了,算算還有一日左右也就該到了。”
“嗯。”胡碟道,“也不知幽王如今怎麼樣了。”
“如今應該也差不多剛到吧,我們就比他晚出發差不多半日而已。”
守一道:“他們騎馬,應當比我們快些。”
“也對,總之就算不是剛到,恐怕也是在洗漱更衣,準備麵見皇帝,向他陳述我們這麼多年的冤屈呢。”
“再等到證人入南都,那時候便可揭開一切的誤會了,咱們的任務最是關鍵。”胡碟放下簾子,“大家都辛苦了。”
“不辛苦,馬比較辛苦。”春信打趣道。
就在霎那間,馬鳴陣陣,胡碟剛想說馬兒也聽懂了人話,便覺得馬車被一股拉力往前拽著,向前翻滾出去。
“是絆馬繩!”
“有埋伏!”
春信和守一焦急的聲音接連傳來,胡碟攬過一旁蔣玉蓉的頭摁在自己膝上:“得罪了!”大喊道:“守一!保護陳祥!”
利刃從胡碟肩側擦過,差些許便能捅穿她的手臂,那利刃向上飛走,將整個車廂直直分成了兩半,胡碟抱著蔣玉蓉,就這麼順暢地咕嚕嚕滾下了車,被土坡給截停了下來。
守一的刀擋開四散飛舞的木屑,將抱著頭哆嗦的陳祥拎起來,心急如焚地趕到胡碟身旁:“沒事吧!”
胡碟灰頭土臉地坐在地上:“我們沒事,春信還好麼?”
守一回頭,她們幾人躲在春信的守護之下,身後是土坡,身前是團團圍上來的黑衣人,春信正拿著軟劍擋在前麵,與三四個黑衣人對峙,這夥人與先前的那夥黑衣人很不一樣,隔著黑衣也能感受到對方濃濃的殺氣,春信很明顯應對得有些吃力。
“不好,是天璿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