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桃開啟自我安慰。
“要是你有病,怎麼可能還那麼持久,身體還那麼棒。”
跟殷寒時間久了,說話也越來越不遮攔。
一時間,男人竟然覺得這話是在誇他。
殷寒不怒反笑,點點頭,“我算是知道你跟白巧巧都學些什麼了。”
涉及到白巧巧,竹桃自然要護著,“隻是我的小猜測而已,你信不信男人生理結構我都比你都熟絡?”
涉及到專業知識,自己也算的上學習不錯的,每學期憑著自己努力拿到一等獎學金,在畫專業構圖方麵還是很自信的。
但是在殷寒眼裡,她跟一隻小色鬼沒什麼區彆。
女孩兒昂頭自信,一副要帶殷寒長長見識的樣子,“A4紙拿來,我給你畫畫。”
敢吩咐殷寒的人,墳早就落了灰。
殷寒舌頭頂著腮,“忘了我家丫頭是學生物的,那我在你麵前,自然更不用害羞了。”
害羞?
她從未知道殷寒會害羞,他臉皮厚的能砌個大理石,幾發子彈也穿不透的那種,估計就算她聞他內褲,他也隻會調侃她幾句。
當然這些話也隻是在心裡想想,上不得台麵的。
竹桃親親他,去那寬闊的房間裡摸出一隻筆和紙。
小丫頭滿臉期待地落進他的眼睛,“寒爺,那時候我沒看見,不如你再脫一次衣服,我為你畫專屬畫像,如何?”
殷寒倒是笑了。
“畫什麼?”
往懷裡帶了帶,女人軟軟的身子就貼上他的鋼軀。
隔著那黑褲,她都能感受到形狀的詭異,竹桃不敢造次。
“畫…寒爺的輪廓,怎麼樣。”
殷寒長的英氣立體,陽光灑在眉骨間,給他的臉鑲上金邊,高高不可攀的樣子。
她盯著他,展示那微薄的美術生功底,還好她小時候跟著媽媽學過一點畫畫。
“寒爺意下如何?”
“也行。”
殷寒大方地給她畫了,便宜都占了那麼多,他大發慈悲,當免費人體模特給小丫頭玩玩吧。
十五分鐘說快也不快,帶著鹹味的海風漸漸起,殷寒劉海上吹露出額頭,女孩的發香吹入了男人的鼻息。
小丫頭把畫給了殷寒。
畫中的男子高大,肱二頭肱三頭肌肌肉鼓鼓的,裡麵男人穿著製服,殷寒俊眉一皺點點,“這是什麼製服?”
他從沒有穿過什麼製服,穿製服的隻有警員和一些公務員。
“就是我喜歡的製服咯。”
“你喜歡的什麼製服,警服麼?”
殷寒的眼神說明一切,竹桃再傻也知道殷寒指的是什麼了。
強大求生欲作祟,竹桃一邊瞄著線條,一邊跟殷寒扯說,“當然不是了,警服是藍色的,我這不黑色的麼。”
她從殷寒的視線下抽出那張白紙,在板上繼續描繪,製服的顏色就是那鉛筆的顏色。
殷寒瞅著女孩,她上身也隻是穿了吊帶,栗色卷長發披肩,一雙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麵,手底下壓著的紙隨著風嘩嘩作響。
刷刷幾筆,呈現在殷寒麵前的是一副美男圖,畫中男子黑色製服長褲,製服紐扣未係,人魚線腹肌儘數露出。
畫中人高挺的鼻梁倒是吸睛,更引人注目的是男人精心雕刻好的身材。
“畫的不錯。”殷寒不知是誇獎還是什麼,看了會,開始像個老師對竹桃指點江山,“畫生理結構呢,結構在哪?”
“自然是不錯,都是抄著寒爺的身材來的……”
“隻是那結構……”竹桃角質層實在太薄,顴骨稍微一紅就看出來了,目光下滑,“寒爺,你確定要我畫你的?”
說來也可憐,現實中見過的完美無瑕疵的肌肉,也隻有殷寒的了。酒吧裡那些男人,質量真的不行,連腹肌最多也才六塊,而且還是用眉筆畫出來的。
至於那生理結構,她實在要畫的話,要麼就是照著教科書自行想象,要麼就是登瀏覽器……
當然,她不可能看瀏覽器的,要是被殷寒發現,她怎麼噶的都不知道。
殷寒慢條斯理地把衣服穿起來。
“為了你更好地實踐,學好生理學,我犧牲一下怎麼了。”
瞧,說的多義不容辭,竹桃知道他臉皮厚到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還是算了,畫在紙上多不美觀。”
殷寒就是笑笑,越過她,通過那隧道進了房。
“裝,你又不是沒畫過。”
“……”
果真殷寒什麼都知道。
好吧,她確實畫過,而且不止一次。
記得白巧巧跟她一起學習男人生理結構,放學後兩個小丫頭在臥室探討地興奮,往後麵一看,殷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了臥室門口。
嚇得白巧巧差點把“叔叔”扔出了口,支支吾吾著,“殷總,寒爺!”
然後殷寒把畫給收走了……
為此白巧巧可心疼了,畢竟那是她為數不多的男性人體結構圖,考試也是要考的。
不說這事兒,竹桃都差點忘了。
當時,她甚至以為殷寒要拿這畫,對著上麵的標注研究自己的身體結構呢。
沒想到幾年下來,殷寒還記得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