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忒丟人了吧!
“寒爺,你說海裡真的有美人魚麼?”竹桃抬頭看天,拿這畫紙思索出一個天真的問題,“如果有就好了,身材肯定比人類要好,細腰魚尾,關鍵還有胸肌和腹肌。”
殷寒塞住,把幻想的人從外麵的風口處拉進了屋子。
竹桃很自然地勾起男人的腰,清脆的笑聲在風中清晰動聽,扛她到了肩上,“寒爺,你走慢點!我頭好暈。”
他幾個大步走下去,她像個泥鰍從他的手臂裡滑下來。
“不走快點,我家寶貝移情彆戀的怎麼辦,還細腰魚尾,我看你口味是越來越獨特了,怎麼,我滿足不了你了?”
竹桃成功停止幻想。
後來她在裡麵切切實實體會到了“滿足”,殷寒明顯報複的動作讓她一直喊疼,關鍵這家夥還越喊疼,他越興奮。
真夠變態的。
她小嘴裡也喚著“寒爺”,叫的不停。
毫無懷疑這是殷寒要求的。
“滿足的了,必須能滿足的了……”連罵帶喊,責備,“瘋子,有你那麼心疼寶貝的麼?”
殷寒勾住她的腰,始終沒有要鬆下去的意思。
“隻有這樣,你才能切實感覺到我愛你,不是麼?”
“………”
本想在這時候邀功,為外婆多謀一些打算,但是每到關鍵之處她魂舍分離,除了殷寒讓她說的話,她一個彆的字也脫不出口。
兩米寬的床上,竹桃主動攀上他的腰。
殷寒倒是詫異,手腕擒拿住她的光滑的足,上提,“還要?”
竹桃看到殷寒要起來的架勢,連忙摁住他的腰和肩膀,“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
“就是我的外婆……讓我見見好嘛。”
她從背後,看不見他的神情,所以也沒帶怕的,“我好久沒見她了,作為外甥女,我還想孝順孝順她。”
殷寒出奇沒有拒絕,轉過腰身,“好啊,那再來一次。”
沒管她表情怎樣,她的腳在他溫暖的大掌下,被生生地抽到殷寒肩膀上。
霧靄漫漫,天邊升起一朵黑雲。
。
平野大廈,商家承包了兩層平台給商思思洗塵,順便給她辦一場畢業宴會。
商家舉行的大型宴會,帝都的殷家,商家,周家幾名闊少都會參加。
商思思在國外的同學都來了。
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她們聽說今兒殷寒也會來,這大名鼎鼎的帝都霸主,誰看了不得敬畏三分。
有人慕名而來,有人是想見識見識傳聞中的殷寒的未婚妻,據說隻是一個大學生,更談不上什麼出名人物。
而商思思就不一樣,在國外讀了碩博,算是學業有成,又是海歸,算的上是社會尖子層。
殷寒來的時候,全場都屏住呼吸,生怕錯過了他。
他身邊的小女人紅唇皓齒,眼角一顆淚痣,那張濃顏美的驚心動魄。
現場沒有媒體沒有記者,隻有眾人的注目禮。
男人身高一米九幾,鶴立雞群的存在,即墨年在一邊笑,插著褲兜,“終於把人等來了。”
“嗨咯,姐姐,還記得我嗎。”
竹桃冷不丁地被男人攔住了路,在那麼多人麵前,竹桃也不好拒絕,“你不會是來向我要回這一百萬的吧?”
即墨年奶呼呼的娃娃臉閃過一絲尷尬,捂著心臟,“姐姐你在說什麼啊,那一百萬是我願賭服輸給寒爺的,可彆搞錯了,我即墨年從來不賒賬!”
即墨年。
身為女人的敏感,說到即墨兩個字,殷寒似乎總是會繃緊神經,沒有平常那麼自然了。
正如她手裡的大手,青筋凸起。
商桀緊隨即墨年身後,作為今天宴會的主辦人,他穿的西裝革履,還上了妝,比往日都要乾淨利落。
“今兒一見,寒爺變帥了,竹小姐更為纖細苗條,那表情,像是被疼愛過的。”
即墨年方才彎彎的唇角暗了下去。
竹桃也眨了眨眼睛,要是彆的女人被問到這樣的問題肯定鎮不住場子了,“我的表情有什麼不同麼?”
“竹小姐說笑了,這被愛過和不被愛,自然是不一樣的。”
竹桃想要開口。
“啪嗒。”酒杯在商刑手指碎了個透,玻璃渣有些進了皮膚,一桌子人都站了起來,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或者說錯了什麼。
商桀笑得弧度更大,他那弟弟商刑總是寡淡的樣子,沒想到他隻是動動嘴皮子,在眾人麵前就這副德行了。
坐在商刑旁邊的商思思心疼極了,“二哥,你沒事吧!”
“蠢貨,還不趕緊的給二哥拿醫藥箱,站在那兒發什麼呆!”
作為今天宴會的主角,商思思的喊聲驚了一批人。
服務生幾下鞠躬就去找醫藥箱,場麵一度混亂,眾人在商刑麵前他們不敢多言,紛紛避讓。
隻剩下商思思心疼地抱著商刑的手腕,周圍人的目光幾番流轉,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了意味。
今兒竹桃穿的是個高貴色淡紫禮服,透著張狂的美。
商刑輕擦過竹桃的肩膀,一陣沁人的體香傳來,又隨著風淡去,接著他又看了一眼商桀和即墨年。
即墨年是盯著竹桃不放,商桀是盯著他不放。
因為商思思在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