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坐在地上哭,白強峻見警察來了就扔掉了手中的棍子,差點兒嚇得跪下,“不是我打的,我剛剛才拿棍子,阿不,我沒有拿棍子!”
“甭管誰拿的棍子,現在都帶走!”商刑喝令。
十幾個穿著製服的人就闖進白家,把白強峻和江慧琴都帶走了。
常風雪從內室裡帶出一個女人,“她也帶走嗎?”
這女人長相偏向於外國人,她對女人問,“你是誰。”
那女人也嚇個半死,在裡麵睡覺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但她看白強峻和江慧琴都被帶走了,改了措辭。
“我是傭人,傭人。”
“你是我爸的新歡吧。”白巧巧直截了當。
“胡說什麼呢!”女人拽了拽胸前的浴袍,心裡發虛。
“那你看看這是什麼。”
照片一張張從女人頭上飛落,因為都是洗過的照片,散發著好聞的油墨味兒。
“我爸床櫃子裡的,除了byt,還有就是這些了,都是和你做的時候拍的。”
“做什麼?”女人臉紅一陣紫一陣,試圖裝傻。
撿起地上照片差點被嚇死,這高清像素,不知道的以為是什麼生理課的教學照片。
她正想再說些什麼,但物證確鑿。
白巧巧每前進一步,女人就倒退一步,像個做了虧心事的小娘子。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白巧巧努力回想,從幾年前的記憶裡翻出白強峻參加在國外的弟弟和弟媳的婚禮,而那個弟媳,跟這個女人幾乎一樣。
“我是不是該叫你阿姨?”
“……”
女人跌倒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商刑一個眼神示意把女人也帶了下去。
白家人一夜之間都進了警局,帝都四大家族沒落了一家,倒也很正常。殷家想跟哪家作對,這家絕對祖上三代都冒了白煙。
白強峻的罵聲滔滔不絕,喉嚨裡有股子血腥味,走一路,呦嗬一路,“靠,老子養你們兩個白眼狼閨女,一個當眾舉報,一個打電話報警是吧,真的好樣的,都是好樣的!”
瑪莎外,星光點點,森冷微寒。
殷九坐上了車,裡麵人已經不見了,他也不敢隨意給殷寒打電話,隻能坐在車裡等。
發了個信息給白巧巧,“怎麼樣了?”
對方靜默幾分鐘,急的殷九想開著這瑪莎去找白巧巧,終於白巧巧發來一條信息。
“我去白家大院了,但你放心我沒事,已經報警了,但你有辦法把我媽救出來嗎。”
江慧琴做的醜事可不比白強峻的少,白強峻和江慧琴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要死就得一起死。
他回了過去,“應該不行。不過你先彆灰心,一切都會有辦法的!”
那邊沉默一會,發了個“嗯。”
酒店泊岸,百合花開,一看這是殷寒的手筆,知道她喜歡百合,殷家投資的每一家酒店為了討好殷寒,都在樓前麵種植了成千上萬的百合花。
遠遠的聞到清香,心驚的卻是竹桃。
“也不知道白巧巧怎麼樣了呢。”
“在我的懷裡想彆的事兒?”
某隻小貓作勢要發怒了,腮幫子像被觸怒了的河豚,“白巧巧不是彆人,是我的好朋友!”
殷寒捏了捏她皺起來的小眉頭,“乖,有殷九,她能有什麼事兒,看你這心,儘瞎操。”
“有這心思,不如替我操一操。”
最後他還是把那“給”換成了“替”。
竹桃摸不著頭腦,“啊?你要我操什麼……”
殷寒用唇堵住她,也不回答。
竹桃也不好意思追問他究竟什麼意思。
在酒店樓下的百合花園裡,他收回癡迷的眼神放開她,“桃桃,謝謝你接受我。”
“你是對我最好的人,如果沒有你,我現在不知道在哪呢,被賣到酒吧裡也說不定,哪裡能安安穩穩讀帝大呢。”
竹桃靠著他,往他懷裡使勁鑽,這是她從小就依賴的男人。
“寒爺,咱們還不回家麼?”竹桃縮在殷寒的懷裡,汲取那點暖意。
“回什麼家,去酒店豈不是更好。”
殷寒帶著她來到四個8的房間,金碧輝煌形容不過如此了。
看樣子是去見什麼人,四大家族一共就這麼有幾個重要人物……
第一個出現的人是商桀,他依舊滿麵春風地笑,幾分和商刑相似的臉,展現出來的風格迥然不同。
搓著手,“沒想到這麼晚了還能約到殷總,還帶著令夫人,真是商某的榮幸。”
殷寒也笑,摟著自家的老婆,宣告主權,“那走吧。”
繼續往裡,殷寒看到了一個人,眉頭一緊。
即墨的人。
殷寒低聲在竹桃的耳垂邊,舌頭輕輕刮過她的耳廓,“那人不是什麼好人,到時候你用不著問好,也用不著禮貌。”
“……”
揣著好奇,她進了那雙簾子。
一個少年的模樣,整個人穿著打扮的有點像是個愛豆,那雙碧藍的眼睛透過她,就像要直射她的新房,嚇得竹桃撇開眸子。
“姐姐?”
“嗨咯,弟弟。”
兩個人姐姐弟弟的稱呼,殷寒的臉微沉。
倒是商桀,反而笑哈哈的,“這是我新合作夥伴,即墨年,他住在京城,年紀雖小,實力可不在寒爺之下哦。”
殷寒也勾唇一笑。
那人把茶具輕輕一丟。
“姐姐這是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