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桃更懵了,這弟弟看著高冷,沒想到是個自來熟,才見第一麵就叫姐姐,不過倒也可愛的緊。
隻是她這個想法是不會和殷寒交流的。
她正回答,殷寒已經搶先把話說出口,吻了吻她的太陽穴,“看不出來她一直扒拉在我身上麼,跟自己沒腿似的,不過這都是我寵出來的,我高興受著。”
商桀嘴角一抽,單身狗活該被虐一萬年。
竹桃重新看了看自己的腿,她也沒有扒在他身上啊。
“姐姐,我就是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
商桀看出了殷寒眼神中的警告,收起笑,語氣也從來沒有這麼冷漠過,“你承諾不說一句逾矩的話。”
少年好像才想起來什麼,欲蓋彌彰,伸出左手,“啊對對,我想起來了,竹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連姐姐都叫了。
突然改口叫她竹小姐。
她正要握住,殷寒拒絕了,對竹桃道,“聽說即墨總很想見我新婚的妻子,這不今兒巧了,正好都在,就來聚聚。”
“既然都認識了,何不來京城玩玩。”
“京城和帝都離的太遠,我還要讀大學,以後放暑假再去……”
一邊說一邊瞄殷寒的臉色。
一說到京城,她想要回避,殷寒似乎對她到京城都很敏感。
殷寒喝了口酒,酒杯“噌”地放在桌上。
自然挽起竹桃的手,“走吧,我們倆還有事,不奉陪了。”
“殷總,來都來了,一起玩個小遊戲再走唄?”
即墨年在殷寒站起來的後一秒也起身,一具身體堵在門口。
殷寒卻笑,“什麼有趣的遊戲非要四個人玩。”
“摜蛋啊,商桀這家夥太菜了!”
殷寒也沒有著急走,“你輸了,撂下一百萬,我輸了把帝大旁邊的樓給你。”
帝大的房產,小高層公寓,平均每平方三萬,一套房子就三百萬了,更彆提一棟樓。
即墨年輕笑一聲,“跟殷總玩,可會掙大錢啊。”
“還沒說完……”殷寒坐下,想摸煙的右手滑了下去,“如果你們輸了,撂下一百萬之外,還要脫衣服在每間包廂裡走一遍,你看如何。”
即墨年笑得更加放肆。
“好好好,我還從沒有在那麼多人麵前展現身材。”
商桀也表示沒有問題,畢竟都是臉皮厚的主兒。
殷寒親了親竹桃,沒有避嫌的樣子,竹桃則是拉著他的手,有點擔心的樣子,“寒爺,你會玩牌嗎。”
長那麼大,她從來沒見過殷寒玩牌。
過年的時候親戚長輩們會打牌,殷寒也從不參與。
殷寒不答,“桃桃不玩,就我們三個鬥地主。”
剛想反駁,她的唇被一張更軟的唇堵住,現場還有兩個人,好在殷寒沒有在不彆人麵前親熱的習慣,很快鬆開她。
她含情的眼睛中可幽怨了,她很會打牌了,乾嘛不讓她參與?
三人打成協議,“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竹桃隻得坐在旁邊,靜靜觀摩,畢竟她上,也隻有讓殷寒給她負責的份兒,誰讓她沒錢呢。
瞅著這三個人的臉色都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竹桃倒是擔心起了殷寒。
幾張花花綠綠的牌在男人的手裡幾番輪轉,竹桃觀察殷寒的臉色,後者沒有什麼表情。
她想去看,被即墨年製止,“哎,姐姐,你可不能幫殷總啊,我們缺錢,正等著殷總的長線大魚呢!不能耍賴喔~”
“……”
她默默坐下,看來殷寒是真的沒有在他們麵前打過牌,倒是她,整天去夜店,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小意思。
等了幾分鐘,三個人都整理好了牌,默認殷寒是地主。
殷寒骨節分明的指節夾著牌,一張張的整齊有條,錯落有致。
不像是不會打牌的樣子。
竹桃暫時放鬆了些,卻見那商桀得意的笑,“寒爺,這牌還是得往小的出吧,上來就玩那麼大?”
“要不要?”
“您走。”
他們倒看看殷寒究竟什麼有什麼大牌,接下來殷寒就是往小的出,然後他們壓,但殷寒的牌每次都很大。
殷寒手裡的牌少一張,竹桃心中的大石鬆了一分,殷寒手裡牌少了一攤,竹桃臉上多一分笑意。
最終竹桃的唇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殷寒在她眼前晃晃手指,“乖,口水收收。”
“寒爺真棒!”
竹桃撲進殷寒的懷裡,開心的小模樣,不顧形象地在殷寒懷裡轉了幾個圈兒。
挑挑眉,“這可是你們逼著我們家寒爺來的啊,這一人一百萬輸的不虧!”
“是是是。”
即墨年盯著女孩的發梢,抿唇憋笑,還是笑彎了腰。
“我家寒爺”這四個字取悅了殷寒,他嘴角噙笑,看向即墨年的眼神帶著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