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用力十足的大嘴巴子。
結結實實的抽在了易中海的臉頰上。
也是易中海底盤堅實,站的牢固,否則他怎麼也得被一巴掌抽飛在地。
突如其來的打鬥,委實驚到了在場的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麵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好家夥。
真正的好家夥。
公安當麵,街道當麵,傻柱二話不說的抽了易中海一個大嘴巴子。
大院祖宗聾老太太就在跟前站著,正哭哭啼啼朝著易中海哭訴委屈,什麼被人欺負了,什麼拐杖被人折斷了,強烈要求易中海替她出頭。
這場合下。
這話有當麵問人的嗎?
而且大家同為九車間的人,有那麼一句話,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九車間的麵子上,你們也不應該這麼問我啊。
嘛玩意?
菜窖幽會?
“你真以為一大媽將事情扛下去,你就沒責任了?我這是替一大媽在抽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我呸!”
裡麵的東西,讓周圍那些人瞬間發出了倒吸涼氣的驚訝之聲。
嗡的一聲。
吐在了易中海的麵前。
下有對策。
落了毛的鳳凰它終歸不如老母雞值錢啊。
“秦淮茹,彆打聽了,我告訴你實話,易中海被派出所抓走了,抓走他的罪名,是易中海跟你秦淮茹有這個不道德的關係,聽說易中海都承認了,還說棒梗、小鐺、槐花都是他易中海的孩子,正因為是易中海的孩子,才擔心孩子吃喝不上,準備讓傻柱幫忙養活孩子。”
屋門上麵貼著的封條,猶如一記無形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易中海的臉頰上。
那張易中海他們開大院大戶用來裝癟犢子的實木桌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擺放在了中院,四個鐵盒子,一字排開的擺放在了桌子上。
你打我。
傻柱的手。
持著秉公處理的心思。
讓易中海的心,瞬間慌亂如麻,他知道傻柱言語中的意思,頭皮發麻,人也產生了懷疑,懷疑傻柱是不是掌握了他截留生活費的證據。
上有政策。
秦淮茹整個人。
確信易中海底子不乾淨。
這種借刀殺人的把戲。
指了指易中海。
映入眼簾的一幕。
……
剛才用右手抽的易中海的左臉,現在用左手抽了易中海的右臉。
甩鍋。
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
給了易中海一個大嘴巴子。
殊不知。
我讓你媳婦當不成辦事員。
謠言可謂這個成語。
最終隻能一個人躲到廁所,躲在最僻靜的角落裡麵,低聲的抽泣著。
上萬人的軋鋼廠,早已經變成了傳播謠言的是非之地,到處都是說秦淮茹怎麼怎麼,說易中海如何如何,說秦淮茹和易中海什麼什麼的聲音以及人,有些人看到秦淮茹,臉上的表情除了嫌棄,便也沒有其他的了。更有人本著戳秦淮茹心窩子的想法,故意將聲音提高了不少。
隻能靠自己。
就在秦淮茹想著這些人找自己所為何事的時候。
“我之前教你的那些東西,你都忘記了嗎?還是說現在你媳婦是街道的辦事員了,你可以隨意毆打我們四合院的這些老街坊?傻柱!你完了,你攤上大事情了!我易中海都敢打,還有什麼人是你不敢打的呀?你當著街道工作人員和派出所公安同誌的麵都敢出手打人,可見往日裡你有多麼的囂張。”
一想到這結果。
不想說什麼的賈主任,插了一句嘴。
“不愧是你易中海,這大帽子扣得真有水平,還我傻柱隨意毆打街坊,你問問,四合院內,我除了打你易中海之外,我還打過誰?許大茂嗎?我承認,我打過許大茂,哪一次不是你易中海指示我做的?”
易中海捂著自己的臉,不忿的看著傻柱,他都能感到自己臉頰火辣辣的疼,眼角的餘光,瞅到了周圍一臉震驚的街道同誌,見領頭的人,是街道賈主任,靈機一動的想要給李秀芝上上眼藥。
不想被大家排擠。
“你怎麼又打我?”
在張世豪和賈主任兩人的命令下。
還是傻柱的大巴掌。
“傻柱!”
回應易中海的。
跟在傻柱他們幾個人的身後,與聾老太太一前一後的進了四合院。
“易中海這麼精明的人,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肯定是秦淮茹唄!為了嫁入城內,無所不用其極,什麼事情都能豁得出去!”
破了易中海的防。
麵對易中海的刁難。
忙著打磨部件上麵的毛刺。
……
人畢竟是個群居動物。
“老五,你瞎說什麼?秦淮茹可不是擔心易中海,是擔心跟易中海幽會的菜窖被人發現了她秦淮茹的東西,聽說有人在裡麵發現了秦淮茹的褲衩子。”
“死了也戴綠帽子啊!”
“你易中海的意思,我明白,無非想給我扣帽子,之前你就做過這樣的事情,前腳給我張羅相親,後腳跑到人家家裡,方方麵麵說我的壞話,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今天當著街道和派出所的同誌,我還真不怕告訴你,你再給我扣屎盆子,我也不跟你廢話,直接乾你丫的。”
傳出去。
忙著加工部件。
便給傻柱扣了一個仗著媳婦是街道辦事員隨意毆打街坊的帽子。
壓根不相信。
將易中海喊到他們跟前,耳語了幾句,由街道工作人員和派出所的公安人員以及劉海中為首的四合院管事人員組成小分隊,押著易中海進入了房間,在易中海的指點下,找到了藏有錢款的鐵盒子。
隨手放下手中的工件,撒丫子的朝著外麵跑去。
簡直就是在打聾老太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