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拌斷聾老太太拐杖後,缺根弦還示威般的瞪了聾老太太幾眼,見聾老太太臉上鐵青,一副不服的模樣,嘴裡冷哼了一聲,故意將拐杖狠狠的丟在了聾老太太的麵前。
扭過身。
把自己的屁股對準了聾老太太。
街坊們釋然了缺根弦此舉行為,分明就是在暗喻聾老太太的臉,連他缺根弦的屁股都不如。
四合院內,聾老太太什麼時候要過臉呀!
缺根弦等於替他們出了被聾老太太壓製的那口惡氣,一個個目送著猶如做了天大除惡為善事宜離去的缺根弦。
依稀間。
街坊們還聽到了缺根弦嘴巴裡麵哼著的小曲。
“小嘛小二郎,背著那書包上學堂,讀著一卷卷的詩篇,看過一頁頁的寓言,小嘛小二郎…。”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
從街坊們嘴巴裡麵飛出。
缺根弦這是將聾老太太的麵子給徹底的踩在了爛泥地裡麵。
小二郎的兒歌。
暗喻聾老太太是絕戶。
還折斷了聾老太太的拐杖。
這可是聾老太太的身份象征。
聾老太太也一直將她手中的拐杖當成了戲文裡麵佘太君的龍頭拐杖,上打昏君,下大打佞臣,隻不過因為某些原故,隻能在四合院顯擺顯擺威風,抽抽撒潑不夠的賈張氏,打打一碗水不能端平的劉海中。
拐杖斷了。
還怎麼拿拐杖抽人。
……
在九車間訓了一頓秦淮茹的郭大撇子,在廠區走了走,聽到了一些有關易中海不好的言論,都說易中海潛逃了。
正琢磨這話可信不可信的時候,郭大撇子被人喊到了楊廠長的麵前。
本以為有什麼重要的生產任務,亦或者純粹就是替易中海抗雷,吃點楊廠長親手做的訓麵。
進了屋。
見到楊廠長。
才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
屋內還有幾個不認識但一看對方衣服就知道對方職業的同誌,朝著對方點了點頭,權當打了招呼。
楊廠長指著兩個同誌,朝著郭大撇子介紹了一下,說這是紅星派出所的公安同誌,一個叫做張世豪,一個叫做楊繼光。
最近轟動軋鋼廠的李玉蘭截留私吞何雨柱生活費的事情,就是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發現且破了案子。
來軋鋼廠了解一下情況。
順便帶走易中海。
郭大撇子一聽這話,霎那間懵逼了,易中海不是潛逃了嘛,怎麼還要被這些人帶走。
看了看楊廠長。
楊廠長當著外人的麵,也不意思說保衛科的那些人在借故收拾易中海,隨口編了一個易中海違反了軋鋼廠製度的理由,沒具體說什麼事情,就說易中海被關在了保衛科,讓郭大撇子去保衛科將易中海帶到這裡,由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從這裡押走易中海。
郭大撇子不疑有假,老老實實的執行楊廠長的命令去了,趁著郭大撇子去押解易中海的空檔,楊廠長跟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詢問起了廖三桂的事情。
在破案這上麵,相信張世豪和楊繼光他們。
專業的事情,就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也沒有隱瞞,將他們在軋鋼廠走訪查證的事實以及對這件事的看法,一五一十的說給了楊廠長聽。
傻柱不說謊的情況下,廖三桂那就有問題,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貪汙了何雨柱當學徒那會兒的工資。
唯一搞不明白的疑點。
如此明顯的錯誤,廖三桂怎麼想也不想的就做了,傻柱又不是死了,一旦將事情鬨到廠委會上,廖三桂倒黴不說,廖三桂的兒子和閨女,也得跟著倒黴,此外,軋鋼廠財務科的存根,上麵還有廖三桂代替傻柱的簽名。
正常人不應該這麼做。
還有就是楊廠長為什麼要說這件事裡麵有易中海參與。
楊廠長話鋒一轉的說起了易中海沒有孩子的事情以及算計傻柱讓傻柱給他養老的那些事情,就連易中海破壞傻柱相親的事情,也一五一十的說了一個清楚,還把軋鋼廠給易中海的那些處罰,讓張世豪和楊繼光他們看了一個清楚。
看著這幾張寫明了易中海所犯製度的處罰通知,再聽聽易中海破壞傻柱相親的那些事情,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也是被震到了。
真人才。
還是全才。
……
小屋內。
被關押的易中海。
突然坐不住了。
在四合院無往不利的道德綁架的套路,麵對保衛科,突然失去了效果,壓根沒有一點的作用。
那些人就仿佛將易中海當成了大臭屁。
理都不理。
更讓易中海糾結的事情,是他不知道截留生活費的後續究竟怎麼了,會不會將沒能如期返還傻柱錢款的原因,扣在易中海的頭上,讓易中海來抗雷。
麻煩。
愁緒在易中海臉上浮現。
就在易中海愁成一顆蛋的時候,屋外傳來了幾聲幸災樂禍的調侃。
“我就說易中海和秦淮茹關係不正常,哪有帶了人家好幾個月卻不教安全常識的呀,轉動車間內乾活,還讓秦淮茹留著大辮子,本以為是易中海忘記了,沒想到易中海是人老心不老。”
“這賈東旭死了一年多了吧,他要是在下麵,知道被自己的師傅給戴了綠帽子,會不會推開棺材板出來找易中海算賬啊。”
“菜窖裡麵幽會,真敢想的,還家家戶戶弄了鑰匙,就不怕有人將他們兩個鎖在菜窖裡麵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才是高明人所做的事情,問你,你家菜窖上鎖,突然看到不上鎖,你怎麼想?”
“有人在菜窖裡麵取東西呀。”
“易中海和秦淮茹也是如你這麼想的,他們利用了人們的這種心理,所以說易中海精明,想出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跟秦淮茹在菜窖裡麵亂搞,鬨不好真像人們議論的那樣,賈家三個孩子,都不是賈東旭的,都是易中海的孩子。”
“難怪秦淮茹變成寡婦後,易中海死活要讓傻柱娶寡婦,他這是準備借著傻柱給自己養活孩子啊。”
易中海的腦袋。
嗡的一聲。
馬上就要炸鍋呀。
什麼?
我跟秦淮茹是那種扒灰的關係,而且我還跟秦淮茹兩個人趁著街坊們熟睡的機會,在夜晚躲在菜窖裡麵幽會,將街坊們放在菜窖裡麵的那些菜都給霍霍的不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