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就一個應對辦法。
秦淮茹的臉色,便有些不怎麼好看。
八級工易中海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完全沒法當秦淮茹的靠山,秦淮茹還因為受易中海的連累,被工友們輕視,被郭大撇子刁難。
“哎!”
“菜窖裡麵幽會,說的不是秦淮茹和易中海吧?真夠聰明的,能想到在菜窖裡麵幽會,你們說說,這主意誰出的?秦淮茹?還是易中海?”
錢!
零零散散的錢,擠滿了四個鐵盒子,將鐵盒子塞得鼓鼓囊囊。
秦淮茹的腦袋。
“前些年,我對你言聽計從,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你跟我說後院老太太揭不開鍋了,讓我幫扶,我幫扶了,後來才琢磨明白,老太太是五保戶,跟你易中海搭夥過日子,揭不開鍋,合著老太太的物資都被你易中海給貪了?”
“易中海,我還是那句話,你該打,老太太說她的命根子,指的是那根拐杖,說被傻子弄斷了,你二話不說的看著我,還一口一個傻柱的喊著,這事情,在場的人都聽到了,你否認不了,你有證據證明我弄斷了老太太的拐杖?還是你易中海眼中,我何雨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麼看著我。”
易中海的語氣,不自然的帶上了幾分居心叵測的意味。
誰不知道聾老太太是易中海的靠山,易中海也是聾老太太的依仗,打在易中海臉,疼在聾老太太心啊。
心裡也怨恨傻柱,不給自己麵子,想著晚上跟易中海好好聊聊,想個辦法,好好收拾一下傻柱。
九車間。
“賈主任,彆聽傻柱瞎說,那都過去的事情了,咱們現在說傻柱打人的事情。”見賈主任要過問,擔心引火燒身的易中海,趕緊轉移了話題,他將自己腫起來的臉頰,迎向了賈主任,要讓事實說話,證明自己被傻柱打慘了,“你看看,我臉都成什麼樣子了。”
看似兩個答案,實際上隻有一個,後麵那句‘其實就是你們亂搞的掩人耳目的借口’的話,已經說明了那些人在這件事上麵的態度。
軋鋼廠。
我跟易中海不但是那種扒灰的關係,而且我們兩個人趁著街坊們熟睡的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專門躲在菜窖裡麵幽會。
“秦淮茹,我們問問你,你跟易中海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說你們是父女,有人說所謂的父女說法,其實就是你們亂搞的掩人耳目的借口,你能跟我們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嗎?”
“人們叫我傻柱,是我老實憨厚,不是腦子裡麵缺東西。也是,我聽了你易中海的話,做了多少缺德事情。就說許大茂,我依著你的指示,打了人家多少次,許大茂恨我,這裡麵都是你易中海的責任。你讓我孝順老太太,我又是錢,又是物,無微不至的照顧老太太,我真是信了你個鬼。你還讓我娶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的寡婦,秦淮茹呀!”
有人打開了鐵盒子上麵的蓋子。
看了看在場的那些人,見眾人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不屑,心裡的苦楚,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這怎麼可能?
剛要說點什麼。
將鐵盒子從屋內拿到了院內。
聲音漸漸小了很多。
一聲無奈的歎息。
看到幾個工友邁步朝著她走來,臉上急忙擠出了淡淡的笑意,朝著對方討好似的點了點頭。
在易中海心底泛起。
不是那些人不說,而是秦淮茹逃離了九車間。
似乎就要炸裂了似的。
想著這大帽子一扣,傻柱抽在他臉上的這一巴掌,等於抽飛了李秀芝街道辦事員的身份。
很易中海啊。
身後傳來了工友們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聲音。
領頭的工友,絲毫沒有顧忌她與秦淮茹同為九車間職工的情誼,直奔主題的詢問起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到底是什麼關係。
就看到賈主任和張世豪他們嘀咕了一番,後當著那些看熱鬨的街坊們的麵,撕裂了易家門窗上麵的封條。
都傻了。
“那個人是秦淮茹吧!這是聽說易中海被派出所帶走了,擔心將她供出來,專門跑出來打探消息的吧!”
又不是看不出來。
當著自己的麵,將自己當搶使。
落荒而逃的一幕。
都奔著吃槍子去了,還要毛的公道。
就算秦淮茹說了她跟易中海兩人是父女的事實,這些人也會將其當作廢話,然後朝著外麵的那些人說,說他們問秦淮茹了,秦淮茹跟他們說,不是父女,是扒灰的亂搞。
“跟賈東旭有什麼關係?”
“傻柱,你憑什麼打人?”
就在她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
懷著這樣的想法。
傻柱口風一轉。
目光也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平心而論,他很不喜歡易中海這人,看著一臉的慈祥,像個正經人,實際上一肚子的壞水。
我秦淮茹怎麼辦?
棒梗他們又該怎麼辦?
她大聲的想要爭辯一下,說自己跟易中海是清白的,隻不過話到嘴邊,委實沒辦法將字吐出來,就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的捂住了秦淮茹的嘴巴,讓他一個字、一個詞都說不出來。
“瞧見了沒有?這是無言以對,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很明顯,秦淮茹跟易中海兩人就是那種不道德的浸豬籠的關係,可憐賈東旭啊。”
讓我怎麼回答?
一口濃痰。
她以為離開九車間,就可以離開那個是非之地,不會再聽到跟易中海有關的任何閒言碎語。
用那種自嘲的語氣,反懟嗆著易中海。
四合院。
整個九車間,全都是秦淮茹的敵人,都可以充當向郭大撇子告密秦淮茹偷懶不工作的密探。
秦淮茹總算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就知道會這樣。
決定深查!
街道的那些人沒說話,看熱鬨的街坊們也都當了木頭人,隻有跟易中海抱團取暖的聾老太太,借著裝聾做啞的絕技,替易中海打了一下圓場,尋了一個下的台階。
更加坐實了秦淮茹跟易中海兩人有不清不楚關係的事實。
經曆了挨揍事宜的易中海,隻能老老實實的認命。
秦淮茹正在用砂紙打磨剛剛加工出來的部件,傳言易中海潛逃了,郭大撇子又對秦淮茹放出了可以調你去掏廁所的豪言壯語,擔心自己去清潔科整日跟屎尿為伍,秦淮茹今天難得的認認真真了一回兒。
秦淮茹想錯了。
“有這回事?”
好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錢。
太嚇人了。
轉念一想,易中海現在是八級工,一個月九十九,又當了好幾年的七級工,沒有孩子,集讚這麼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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