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到家門口時,瞅見老太太從江洋家出來,拿了水盆往外潑水。
“奶!”江春柳高興地撒丫子往老太太那邊兒跑。
一瞅見她,老太太就趕忙出來了。
“死丫頭可算回來了!”
江春柳想去抱老太太,被老太太拿著木盆給推開了,“一身晦氣,可彆挨著我啊!”
“哪兒來的晦氣?我聞著我自己挺香啊!”江春柳低頭去聞自己的胳膊。
嗯,雖然一個星期沒有洗澡,但是也不臭,還好還好。
老太太嫌棄地直擺手:“你可彆進屋子!我去給你找點兒乾艾蒿來。”
說完,邁著她乾瘦的兩條腿就轉身回了屋子,江春柳低頭瞅了下自己的衣服,還是乖乖地站在門口等著。
沒一會兒,老太太就抓著一把燒著的艾蒿,拿到她麵前,用煙把她全身上上下下都熏了個遍。
做完這些,才一把牽住她的手帶著她回了江原家,讓她去陪她爸說說話,自己轉身就去了廚房。
瞅見春柳,江原就從床上下來了,扶著床板站起來,伸手就去抓江春柳的肩膀。
快步走過去,江春柳扶著江原,“爸,你起來乾啥呀?”
“你可算回來了,爸……爸就是擔心你……”
江春柳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笑眯眯道:“過了第一天晚上我就知道沒事了。”
要是有事,第二天她就會被帶到市裡了。
後來不帶走她,不就是那些人怕帶到市裡啥事兒都查不出來,到時候下不來台嗎?
“你咋知道?”江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