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柳“嘿嘿”笑了兩聲:“我猜的。”
“你這回是走運,以後可不能再……咱們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以後好好掙工分換口糧就成。”
這事兒江春柳可不答應:“爸,你彆管了,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放心吧。”
就她這樣的,咋會老實?
江原著急:“你咋不聽勸?”
“要是聽勸我還是我嗎?好了好了,你跟我說說家裡咋樣了?”
說著就把江原扶到床上坐下,自己端了個凳子坐到一邊。
“你哥沒啥事兒,他說是頭是他自己磕破的……”
“為啥他要磕破自己的頭?”江春柳追問。
江原:“說是你啥都不讓他說,他怕露餡兒,就在彆人逼他的時候,拿了塊紅磚往頭上砸了,後來那些人也不敢惹他,就撈了蜘蛛網給他傷口封起來了。”
說起這事兒,江原還有些心疼:“也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後來他又回去,那些人還把他勸回來了。”
江春柳暗暗咂舌,隻覺得她哥也是個厲害的人物啊,竟然能對自己這麼狠。
又問到錦生,江原才道:“哎,錦生還在黃有誌家呢。”
“她要巴著錦生乾啥?”江春柳都沒明白。
“說錦生是她生的,是她養的,她當媽的舍不得,就要錦生陪著她過日子。”
“黃有誌能答應?”江春柳沒忍住問道。
“肯定不樂意,可陳雪梅非說要養錦生,還要讓咱們家拿錢去當生活費,要不還不讓我們去看錦生。”
江春柳迷了眼:“她不讓你們去看錦生你們就不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