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江春柳吃嘛嘛香,睡得也是昏天黑地。
那些人來問她,那是一問三不知。
有根媳婦偶爾來套個話,江春柳也是一一帶了過去。
指導江有根坐到她對麵,“春柳啊,我對你夠真心吧?”
“嗯嗯,叔對我們家特好!”
“那你就跟叔說說心裡話,你到底認不認識那個吳勇呀?”
江春柳哭喪著臉:“叔啊,你瞅瞅我這全身沒二兩肉的,像是有那膽子的人嗎?”
“可舉報的人……”
“最好就是能把舉報的人喊出來跟我對個質,這不就啥都清楚了嗎?”
“不能把舉報人拉出……”
“哎喲叔,這都查案子了,還怕那些喲?”
“你家裡的錢……”
“那要多虧了建業和村裡其他的孩子一塊兒幫我去陳家把錢要回來,我們一家能吃飽喝暖嘛!”
江有根沉默了,對著江春柳坐了半個小時,最後還是背著手,佝僂著身子出去了。
等他一出去,江春柳就再次爬上那張桌子躺下,雙手抱著胸睡覺。
不是她說,這可是難得的休息的時候,她睡得太舒服了。
門外守著的兩人瞅見她又躺到桌子上睡覺,心裡那叫一個彆去啊,其中一個當下就想衝進去喊醒她。
發現自己的胳膊被人抓住,一回頭,就見同伴對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