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妮妮還挺溫柔的,不至於吧。”
我雖與閆妮妮隻有一麵之緣,但她這個人,落落大方,彬彬有禮。
李彥秋如果真的出軌了,她會與李彥秋撇清關係,卻不像是會找蘭姐麻煩的人。
“她倒是不錯,她姐可是一個母夜叉,我這小人物惹不起的。”蘭姐擺了擺手,提及閆妮妮的姐時,眼中浮現出一抹忌憚。
對於閆妮妮的姐姐,我有過耳聞,知道的卻少之甚少。
我清楚那是一位在潯江口名聲響亮的大人物,黑白通吃,不比許萬生和謝財魚實力差到哪裡。
隻不過,對方不靠黑為生,以正經生意為主。
離開施善堂,我開車回家的路上,給李彥秋去了一個電話。
將蘭姐對我說的一切,告知給了李彥秋。
“東哥,這件事是一個麻煩啊,這樣,我明天一早回去,把李猛叫過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
李彥秋聽完之後,思索了片刻,說道。
“不用,這件事我自己來弄吧,現在官方嚴打,牽扯進來的人越少越好。”我歎了一口氣,拒絕了李彥秋。
這件事不應該讓整個源幫都摻和進來,很容易被一網打儘。
之所以跟李彥秋提一嘴,一來,他作為源幫的堂主,這事他有知情權。
二來,我得告訴他,萬一真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他也知道這件事因誰而起,該去聯係上解決事端。
三來呢,也算賣個人情吧。
“這不是小事,趕上嚴打期間,你自己未必能扛下來的。”李彥秋說。
“你聽我的,這件事我來辦,蘭姐答應兜底,出了事情你找他們。”我囑咐道。
“蘭姐說的話,又不是許萬生親口所講,人家有反悔空間啊。”李彥秋無奈的說。
他說的這一點,我心知肚明。
如今,也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
她提出此事時,就沒有給我回旋的餘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無妨,我自己有分寸的。”
將事情告知給李彥秋後,我掛斷電話。
汽車停穩在小區樓下。
剛下車就撞見樸國昌和狀元兩個人在嘻嘻哈哈。
最近一段時間,我又在這個小區租下幾間房。
胡薇和胡老蔫住一個房子,閆旭與吳晟住一起,這兩對不能拆分。
伊莉娜與我各自獨住一套,樸國昌與狀元住一套。
狀元加入後,很快就與我們這夥人中最好相處的樸國昌打成了一片。
他們兩個人變態湊在一起,有了很對的共同興趣。
比如嫖。
自從上海那次,我讚歎過樸國昌的威猛,這家夥也是一發不可收拾,三天兩頭就得去洗頭房,按摩店。
而狀元,更是一個對女色和遊戲毫無抵抗力的人,兩個人湊到一起後,狀元還教會了樸國昌玩遊戲。
我手底下最閒的兩人湊在一起,每天就是吃喝玩樂,嘻嘻哈哈。
說實話,有時候我都羨慕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