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乾什麼去?”
他們兩個人走在我的前麵,並沒有看到剛剛下車的我。
聽到我的詢問,兩個人回過頭來。
“我倆剛從網吧出來,準備回家喝點啤啤。”樸國昌嘿嘿一笑,回答道。
“狀元這酒量不行,還挺願意喝呀。”我笑著調侃。
“樸哥說了,酒量不行就得練,我最近在訓練我的酒量,省得總被伊莉娜這個小姑娘瞧不起。”
狀元擺出一副自強不息的姿態。
“你,練一輩子也喝不過伊莉娜,人家天生酒缸體質。”這可不是我貶低狀元,更不是替伊莉娜吹噓。
彆看伊莉娜隻是一位女生,但是,戰鬥民族的這些酒蒙子,確實牛逼。
這是刻在基因裡的東西,七八十度的伏特加,她能不勾兌任何飲料就喝,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我國,六十度的白酒,已經是極限了,再往上那就是酒精。
更何況,狀元還拿啤酒練習,啤酒在伊莉娜眼裡,那就是礦泉水,飲料的存在。
都說東北虎,西北狼,喝不過江蘇的小綿羊。
我們一路南下逃亡時,路過江蘇徐州,跟當地小綿羊喝過一次,那地方的人確實能喝。
卻還在敗在了伊莉娜的手下。
更何況喝點紅酒都臉紅,兩杯紅酒直打晃的狀元了。
“那完了,看來我是沒機會了。”狀元歎了一口氣,輕輕搖晃著腦袋。
“什麼機會呀?”我笑著反問。
“他這個騷貨跟娜姐表白了,娜姐說,什麼時候他能喝過娜姐,娜姐就答應跟他在一起。”
不等狀元開口,樸國昌出言解釋道。
對此,我也隻是嗬嗬一笑:“彆氣餒,你也是有機會的,能不能喝過,不都要看伊莉娜給不給你機會呀。”
伊莉娜如果想要跟狀元在一起,一杯也可以裝醉。
如果不想,十個狀元捆在一起,也未必喝得過一個伊莉娜。
“是這麼回事。”狀元撓了撓頭,被我一句話點透,又重新恢複希望。
“東哥,一起喝點唄,我們倆買了挺多吃的呢。”樸國昌邀請道。
“行。”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
心裡有愁事,也想喝點酒放鬆放鬆。
而且,狀元除了是黑客之外,在之前在老千團是脫將,脫將是利用腦力想脫身計策的人。
關於許萬生的旨意,我也可以跟他講一講,讓他幫我分析。
上了樓,一瓶啤酒下肚,我將事情的前前後後,以及利害關係全部講述給了樸國昌和狀元兩個人聽。
本來,我是想著再喝兩瓶再說。
看狀元這個狀態,再喝下去他都得神誌不清。
“東哥,這事好辦啊。”
聽完我的講述,狀元在沉思,樸國昌一拍大腿,計上心來:“我有一良計。”
“說。”
看他那副自信的樣子,我認真的等待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