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胡波應下。
“事成之後,我放人。”掛斷電話,我看向上海東哥,說。
他輕輕點了一下頭,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煙盒,自顧自的點燃一根:“可能需要幾天的時間。”
“沒問題。”做局套人,不像去賭場賭牌那麼便利。
我做局套過人,自然清楚其中的複雜程度。
“嗯,那我走了東哥。”上海東哥起身告辭。
“好。”
上海東哥走到門口時,突然頓住了腳步,轉過頭看我,意味深長的留下一句話:“好好對待我的兄弟,彆讓他受委屈了。”
說完這句話,他也不等我的回複,開門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走後。
我拿出裝錢的箱子,隨機拿出來幾遝錢,確認都無造假,這才安下心來。
拎著箱子,我叫上樸國昌,兩人上了車,朝家的方向開去。
這麼多的錢,還是放在家裡,明天存入銀行更能夠讓我放心。
當然,存款不能存在我的名上。
現在我的賬戶裡還有幾百萬屬於被銀行凍結的狀態,因為案子還沒有結。
等什麼時候我的賬戶恢複了正常,也就是我什麼時候能夠從返原江的日子。
現在賺到的錢,我都會存在秦夢雨的賬戶裡。
在我從原江臨走之前,秦夢雨將她的存折給了我,那裡麵有她自己攢的幾萬塊錢,是她給我出行的盤纏。
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動這份錢。
我不缺來錢的路,這錢,是她給我的關愛,在我眼裡是一個紀念品。
行駛在路上,我本想著去打包一些燒烤,晚上跟吳晟喝一點。
吳晟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自從他跟閆旭戀愛之後,原本跟他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我,被排擠出了房間。
排擠,是開個玩笑的。
隻是,我不想打擾人家小兩口的恩愛生活,讓伊莉娜又在附近給我租了一套。
“今晚,你小子得過來跟我住了。”我邊開著車,邊說:“回去小屋你自己收拾收拾吧。”
他之前是跟胡老蔫住在一個屋子,胡薇過來了,我就不能再讓樸國昌回去打擾人家父女並不富裕的相處時光。
“為啥呀?”樸國昌詫異反問。
“老胡的女兒來了。”
“啊?今天來的呀?”樸國昌追問。
“嗯。”
“那你怎麼沒安排大家一起聚一聚呢,這是好事呀。”樸國昌是一個熱心腸,他知道胡老蔫就一個寶貝女人,那是胡老蔫的命。
聽說胡薇過來,他一個外人卻顯得格外激動。
“老胡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讓他們父女二個人團聚團聚吧,咱們就彆打擾了。”
不合時宜的熱情,隻會給彆人增添煩惱。
胡老蔫不喜歡熱鬨,就算我大擺宴席,盛情款待,未必會讓對方滿意。
反而,還可能給彆人增添負擔。
與其無腦的熱情,不如適當的疏遠,給彆人一個空間。
“唉,我這麼活潑的人,跟他呆在一個屋簷下都快抑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