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做局沒問題,但是我需要一個人,樂樂你得先還給我,我用我親弟弟去換都成。”
上海東哥爽快的答應下來,並且,也提出了他的條件。
“又不是去賭場玩,還需要風將嗎?”我微微眯起眼睛,問。
風將,是負責觀察賭桌情況和動態的人,我讓他做局鳳眼的家人,那些人都是普通人,不可能是老千和暗燈。
風將根本無用。
如果他說需要換走狀元,我倒是能理解,畢竟脫將,是計劃撤退的人,他求一份安全保障。
但是,按道理,這兩個人他應該誰都不需要才對。
做局千人,對於上海東哥這個已經成熟很久的老千團,應該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就算是沒有風將和脫將,他們也可以憑借之前策劃,稍微改進,繼續沿用下去就可以。
在我看來,他實在沒必要去換人。
尤其是換一個風將。
“樂樂不止是一個風將和反將,她其實還是一位厲害的除將。
我們團隊每一次做局,用什麼方式誘餌,都是她來根據不同人來製定不同方案。
從她加入我們團隊之後,無一次失手,所以,為了穩妥起見,我需要她。”上海東哥鄭重其事的說道。
聽完他的一番話,我再次對那位嘴賤的瘦弱女人有了更新的認知。
沒想到,她如此是一位千門人才。
“真有那麼厲害,那前天豈不是你們首次失手?”我調侃道。
對於他稱讚下的樂樂,我還是抱著鄙夷態度。
如果她當真那麼厲害,前一晚上,又怎麼會栽在我手裡。
麵對我略帶不屑的提問,上海東哥無奈的搖了搖頭:“前天是意外,按照我們正常入局,一定會先做背調,然後再定計劃。
對方太著急,又沒有給我們提供準確的信息,外加賭場有你這樣的千門高手坐鎮,這才導致了失敗。”
他這番話,倒是很有信服力。
他們的失敗,確實是因為賭場內,有一位我這樣的高手。
聽起來,像是我在自吹自擂。
可如果那一天,我不在賭場,誰能抓得到上海東哥呢?
就算抓得到,麵對官方掃賭這種脫身之法,又有幾個人敢直麵硬碰硬呢?
而且,我早就預測到對方會有脫將和火將備場,提前安排了胡波設防。
否則,結局仍然未定。
沒有幾個賭場老板,能有我對千門八將的了解,並做出提前合理的設防。
“一會兒我就將樂樂給你放出去,你也不用讓你弟弟過來替換,我相信你。”我說。
倒不是我真的相信他。
如果我相信他,我就會把狀元一同放走。
放了樂樂,手裡還有一個人質,我心中有底氣。
再者說,一百萬的賠償都到手了,就算這群人連夜跑路,甚至不惜同伴,我也無所謂。
我不損失什麼。
最主要一點,是我認為他沒有必要拋棄同伴跑路。
千一個人,對他們這種專業老千團,本就是信手拈來的一件小事。
達成共識後,我當著上海東哥麵,撥通了胡波的電話,並按了免提鍵。
“把那個女人先放了吧。”電話接通後,我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