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怎麼能在我眼前喜歡彆人?”
“你是我的。”
幾句話說完,他迅速在椋笙臉上親了一下,身子麻利撤了回去。
估摸椋笙又要氣罵兩句,阮桉晉熟練的退出房間,在門縫中語調悠長的補了句。
“快點啊,我在外麵等你。”
屋門被關上,椋笙氣的錘著被子,許久才平複過來。
“無恥!”
阮桉晉立在門口,百無聊賴的掏著耳朵,神情閒適的看雲卷雲舒。
嗯,今日的天氣真不錯。
微風不噪,陽光正好,未來可期。
*
用過早膳,阮桉晉讓人將琵琶女帶到了溯風居。
重新裝扮過的琵琶女看著少了那股露骨的風塵氣,多了些溫婉。
她怯怯的低頭問安,下巴幾乎抵到了胸口。
椋笙按捺不住的上前幾步,想要看清她的臉,可又怕貿然出手嚇到了她。
阮桉晉可沒那麼多顧忌,翹腿坐在椅上,一邊提著籠子逗蛐蛐,一邊懶洋洋的發問。
“抬起頭,說吧,叫什麼名字?”
琵琶女恭敬一禮,嬌怯怯的抬起下巴。
“奴家名喚吟霜。”
“你還有沒有其他名字?”
椋笙雙手攥緊,下意識的追問。
吟霜不解的多看了椋笙一眼,眼底閃過一絲驚豔,轉瞬又低下了頭。
“奴家隻有這一個名字,管事覺著好聽,便也沒讓奴家改過。”
“你今年多大?”
“奴家今年十六。”
“那琵琶從何而來?”
“家破之前,奴家父親所贈。”
...
一連問了十多個問題,椋笙終於死心,滿目失望的坐回了桌旁。
吟霜安靜的站在一旁,心裡滿是疑惑。
怎麼這人問的問題跟曲舫那位公子問的一模一樣?
讓吟霜先去管事那聽從安排,阮桉晉拿起桌上的琵琶,細細打量。
“我記得這好像是君影草吧?”
“君影草,天盛國很少用這圖案,倒是早些年消亡的西臨國很是喜歡啊...”
椋笙身子肉眼可見的緊繃了起來。
從阮桉晉將琵琶接了過來,他故作淡然道
“許是那做琵琶的工匠獨愛這君影草,你彆想多了。”
“哦。”
阮桉晉盯著椋笙的側臉,眸色發暗,卻沒再深究。
左右已經有了線索,隻要他想查,定能查個清楚。
吟霜一事安排好後,椋笙求阮桉晉將琵琶留給了他,為此自願付出不小的‘代價’。
阮桉晉則暗地裡繪了琵琶圖樣,加上名字,交給了手下去查。
“竟然元弘都來了,那就讓這灘水更渾一些好了,省的這些人沒事老盯著我。”
“將三皇子來南餘城的消息悄悄放出去!”
許福俯首應下,見阮桉晉沒其他吩咐,又笑嘻嘻的多嘴了一句。
“少爺,今天還宿在溯風居嗎?”
阮桉晉麵皮一僵,想起椋笙今日逐他出門的無情樣,不免頭疼。
還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用完就扔。
“滾!這事該你管嗎?”
...
花朝節後的第二天,阮府來了位貴客。
阮添財親自在前廳接人,派了小廝給阮桉晉遞話。
“三皇子來了!還送來個頂好看的小郎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