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當然要不死不休啊(1 / 2)

累了許久,阮桉晉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忽的呼吸一緊,強烈的窒息感逼得他從夢中驚醒。

一睜眼,阮桉晉便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

清淩淩的,讓他打了個冷顫。

椋笙就這麼大喇喇的跨坐在他身上,手腕間的鐵鏈死死勒著他的喉嚨。

沒想到椋笙動手能力這麼強,報仇不等十年,看來也不是什麼君子。

恰好,他也不是。

心念一動,阮桉晉順手一拽,扯住了椋笙的發,逼的人往後仰,露出脆弱好看的頸。

脖頸上力道一鬆,喉間窒息感消失,阮桉晉大口喘氣,漆黑的瞳孔裡暴戾洶湧,一個翻身將人壓下。

他自是舍不得弄死涼笙,隻不過想讓他吃點苦頭。

對上那雙含著屈辱恨意的眸子,阮桉晉愣了愣,眼底暴躁如冰雪般迅速消融。

恨?因為他第一次被強奪了?

本著恩客的優良傳統,阮桉晉放軟了語調。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不必這樣,這事多來幾次,你自然就得趣了,我保證下回注意點。”

怎奈涼笙聽了他的話更加氣恨,紅著眼眶就要過來掐他。

“我要殺了你!”

聲音暗啞,撩的阮桉晉小腹發緊。

心尖蕩漾,手下便失了輕重。

待阮桉晉回過神時,椋笙被他按著雙手,唇瓣被吻的紅腫,嬌豔欲滴。

“真好看。”

阮桉晉自顧自的讚了句,俯身又輕啄了一下。

椋笙偏頭躲開,那一吻落在唇角,軟糯糯,黏糊糊,像阮桉晉這個人。

無端的令人作嘔。

椋笙跟阮桉晉不同,他是個正常的男子,喜歡的自然也是女子。

如今清白被個男子給強汙了,心裡如何也過不了這道坎。

有了這原因,就算這是南風館,阮桉晉什麼都沒做錯,他也厭惡的不行。

“滾開!你讓我覺得惡心!”

椋笙是個骨頭倔的,心裡這般想,嘴上便這麼說了,生怕阮桉晉放過他般。

這般性子,今日若換了其他恩客,定然要吃不少苦頭。

幸好阮桉晉紈絝慣了,這些話,自然也聽慣了。

隻是聽慣了不代表他會縱容椋笙胡來。

之前帶了幾分憐惜,阮桉晉收斂了些,被這麼一激,心底的火氣上湧,欺負的力道自然也重的多。

“我惡心?那你算什麼?”

“瞧瞧,被我壓在身下時的你又是怎樣一番浪蕩姿容!”

“怎麼不說話了?是嫌我不夠周到嗎?”

...

存了心懲罰,阮桉晉自然沒了輕重,幸好不是初次,不然就得麻煩南風館的大夫了。

等椋笙昏死過去,阮桉晉輕歎一聲,將人抱了清洗,又細細上了藥。

“過剛易折,遇見我算你幸運,換作彆人,非得折了你這一身傲骨。”

幸好張成文兩人沒在,不然聽了阮桉晉這言論非得嚇一跳。

作為紈絝,他們可說不出這麼有水平的話。

阮桉晉不喜在外過夜,梳洗後便讓人將椋笙送到阮府,他則直接去了阮添財的書房。

阮添財正在燭火下撥算盤,阮家如今商鋪繁多,光管事便有百餘名,雖無需他事事親為,可阮添財還是喜歡每天算上一算。

阮桉晉也不敲門,推開就一屁股坐在阮添財對麵的軟椅上,沒骨頭似的攤了個沒形,一隻腳得寸進尺的翹上了阮添財的桌案。

那模樣,彆提有多囂張。

阮添財瞧見了,停了手上動作,湊到了阮桉晉身旁。

“怎麼樣?成了嗎?”

他搓著手,緊張的不行。

阮家錢多到招人眼紅,所幸阮添財隻有這麼一個兒子,阮桉晉也是個省心的,一副紈絝做派打消了不少人窺伺的目光。

如今阮桉晉的年十九,同齡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偏阮桉晉婚事沒動靜,引得不少官家動了心思。

誰不想身邊有個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錢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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