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聾老太耳朵真出了問題,易中海精神崩潰建議加大藥量(求全訂)(2 / 2)

另一邊,易中海準備先找車間主任申請做技能考核的考官,然後再去找機會休息一下,就像賈東旭那樣。

既然賈東旭能躲懶,自己也可以,彆人都是師父教徒弟,然後徒弟乾活,師父清閒的消磨時間。

可到了易中海這邊反過來了,是徒弟清閒消磨時光,師父一天忙到晚。

易中海本來心裡就很不爽,加上現在身心俱疲,心力交瘁,易中海也不是想偷懶,而是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

很快,易中海找到車間主任,表麵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是七級工,易中海有這個資格,然後高級工的數量對比普通工級數量較少,如果有高級工願意當考官,工廠方麵沒道理拒絕。

“要當考官啊,可以,你想去監考哪個工級?”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說道:

“三級考四級吧,因為我工級提高了,有打算收一個中級工當徒弟,正好去轉轉,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

車間主任詫異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心想你帶一個學徒工都四年多了還沒轉正,你哪來的勇氣要去帶一個中級工?

彆人帶中級工考高級,那是為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要想當名師,你這邊連一個一級工都帶不出來,你好意思開這個口?

不過,車間主任心裡詫異和質疑,嘴巴上是不能說的,畢竟易中海是實打實的七級工,得給他這個麵子。

於是,車間主任在心裡一陣腹誹後,還是拿出了一張表格,讓易中海填寫。

“你填寫好表格,上麵有工種,工級和場次意向,寫好後我一會兒去辦公大樓順便幫你提交掉,應該下午就能出結果,反正最近就是技能考核季度,參與考核的人很多,反倒是考官不夠用,不出意外你怎麼填的就給你怎麼安排,來,寫吧。”

易中海點點頭,然後拿起筆開始填寫表格。

一邊寫,易中海一邊在心裡念叨著相關的資料,這都是和共同參與作弊的那個人一起提前商量好的東西。

很快,易中海再三校對場地和場次,擔心搞錯了一切白費,接著就把表格遞給了車間主任。

“主任,接下來的事兒就麻煩您了。”

交出表格,易中海呼了口氣,心想從早上到現在,總算是有一件事兒順心的。

說完,易中海起身準備離開,可還沒邁開步子,就聽到了車間主任質疑的聲音。

“咦?易中海你等一下,姓名這一塊兒你填錯了吧?”

易中海一愣,皺著眉頭湊上去查看,結果臉色一僵。

“這,這不可能啊!”

看清楚上麵的字後,易中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麼寫的張元林呢,這不是咱們車間的人啊!”

“這張作廢,你重新寫,檢查仔細些,彆再寫錯了。”

車間主任看向易中海的眼神越發詫異,然後又拿來了一張新的表格。

這一次,易中海拿著筆的手微微顫抖,讓車間主任看的也跟著緊張起來,差點以為易中海是犯了什麼病。

終於,在易中海一筆一劃之下,表格終於填寫完畢,雖然字跡有些歪歪扭扭,但至少是易中海自己寫完的。

車間主任立馬拿過來,發現名字確認無誤後,跟著鬆了口氣,接著認真的提醒道:

“易中海,你的手不對勁啊,我建議你趕緊到醫務室看一下,要是真有啥問題,我再幫你上報,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能報工傷的。”

聽到車間主任的話,易中海一愣,然後慘訕笑著擺手說道:

“沒有沒有,可能是剛才我來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哪裡,還有些發麻,不礙事。”

“嗬嗬,那個,申請表就拜托您了,主任,我先去忙了!”

說完,易中海趕緊走出了車間主任的辦公室,然後看著自己的手,臉色很不好看。

“我好端端的哪來的毛病,就是這群小王八蛋在我耳邊一直說一直說,讓我都不能好好的思考了!”

帶著抱怨,易中海回到車間,但是他沒有回工位上,而是直接從小門溜進了庫房。

“實在是扛不住了,我先歇會兒,主要是調整一下精神狀態,不然今天的事情都做不好了!”

如此勸說著自己,易中海鼓起勇氣,決定躲懶一回。

來到庫房後,易中海左右張望一下,直接躺到了賈東旭之前偷懶睡覺的地方。

這是一個牆角,堆放的都是被淘汰的工具,已經落滿了灰塵,說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人來拿。

隻要易中海睡覺不打呼嚕,就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然而,易中海還是想的太美好了。

他覺得是自己精神狀態不佳導致的,隻要能好好休息一場,就能恢複如初。

可是在易中海閉目養神,努力調整情緒和心態的時候,庫房門被人打開。

幾個工人走進來拿東西,還一邊聊著天。

如果在說彆的事情也就算了,易中海根本不會理會。

隻要不是大院裡的事情,他不想管,也管不著。

然而這些人從進門到出去,足足五分多鐘,話題討論的隻有一個人。

那就是張元林!

作為全廠話題熱度最高的人,張元林值得被這樣討論。

但這可把易中海給整慘了,他躲到庫房來就是為了調整狀態,結果卻在角落裡聽人說了五分鐘的張元林!

等工人離開,易中海瞬間坐起來,兩隻手抱著自己的腦袋。

“受不了了,怎麼到處都是張元林!”

繼續坐在原地,易中海覺得耳邊都是張元林,便隻能起身離開庫房,覺得門外的機器轟鳴聲才能幫助自己調整狀態。

可剛打開庫房門,一個熟悉的人映入眼簾。

“賈東旭?”

“一,一大爺?”

師徒倆就這麼對上眼了。

“你來庫房乾什麼?”

“您怎麼在庫房?”

說完,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賈東旭的臉色有些尷尬,他急匆匆的跑去醫務室,然後盯著頭上的大包準備來躲懶,誰知道剛好碰上易中海。

不對,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碰上易中海呢?

他不是要離開兩個小時左右嗎?

但易中海的內心卻有些開心,碰上了賈東旭,自己終於可以轉移注意力了!

“走,回工位上去,你這個工作態度問題很大,我必須好好的教訓你!”

說著,易中海沉著臉,帶心虛的賈東旭回到工位上。

眼看著毛坯件一個沒動,易中海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自己這個懶徒弟,沒救了啊!

不過,自己的計劃即將成功,隻要找到合適的理由把賈東旭趕走,他就不歸自己管了!

這麼想著,易中海也就不客氣了,直接批評了起來,一點都不客氣。

賈東旭哪裡受過這樣的訓斥,當即不滿的說道:

“一大爺,張元林他上班的時候還偷懶呢,每次來巡查就磨磨蹭蹭的走著,明顯是在磨洋工,那我怎麼就不行?”

易中海一愣,直接崩潰。

你特麼又提張元林乾嘛啊!

……

另一邊。

張元林不是賈東旭說的那樣磨洋工,而是正大光明的劃水摸魚,和同事們扯皮聊天。

但這期間同事們時不時的就要出工,去各個車間修理他們上次修過的東西,隻有張元林這邊一動不動。

工人們做不好還要返工呢,修理工們也不例外,每次修理機器都要簽字的。

修好了是工作任務,沒修好就是工作失誤,必須回去重修,要是給修的更壞了,還有扣工資的風險。

所以啊,張元林工作的時候可認真了,倒不是擔心扣工錢,而是不想再費工夫回頭重修。

這就導致彆人時不時的返工,隻有張元林這邊一次修理,直接根除,除非是零件壽命到了或者有新的問題出現。

因此,張元林零返工,自然是正大光明的劃水摸魚了。

但事兒還是來了,不過是王部長親自來通知的。

“小張,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有人找你。”

張元林想了想,可能是婁半城那兒的事情,便起身跟了過去。

進門後,王部長指了指桌子上的電話。

“你的電話,婁老板打來的。”

這年頭隻有一定地位的領導辦公室才會配備電話,比如王部長這種,這樣方便更高級彆的領導下達指令。

交代過後,王部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出門回避。

張元林見狀,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能這麼命令部長的,除了婁半城這個大股東,還能有誰?

接著張元林拿起電話,說道:

“你好,我是張元林。”

對方立馬傳來了婁半城的笑聲,並打起了招呼。

然後兩人寒暄了幾句,婁半城說道:

“按照咱們的約定,我給你攬活兒,然後你全力以赴把事情辦好,這次是我的老朋友,金老板,上次提過的,本來是安排上周日,你沒時間,然後我和他溝通了一下,明天上午九點半,在他的一處合院見麵,地址我寫你記。”

張元林應了一聲,但沒有拿桌子上的筆,而是從自己的靜止世界拿出了紙和筆,這個年代的鋼筆不錯,但是用起來太麻煩,還是中性筆好用。

記下詳細地址後,張元林直接連筆帶紙一起收入靜止世界,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好了,我明天會準時到達的,感謝婁老板為我找介紹活兒乾!”

通話結束,張元林心情大好的走出辦公室門,然後就看到堂堂維修部部長站自己辦公室門口發呆。

“王部長,說完了,我先回崗位上。”

說完,張元林穩步離去。

王部長在身後伸出手,想叫住張元林,卻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來。

來電話的人是婁半城,是大股東,也是他的大老板,自己怎麼敢打聽大老板的事兒呢?

“唉!人比人,氣死人呐!”

搖搖頭,王部長無奈回了辦公室。

而張元林走遠後,則是愉快的哼起了小曲。

“嘿,明天又要去見一個大老板,然後再演一波戲,把關係打好,之後找機會利用他們的關係網,快速擴充自己的人脈關渠道。”

“趁現在還沒公私合營,外麵的老板們過的還挺滋潤,人脈關係都還在維持著,也趁著我還沒孩子,沒有牽掛,我必須抓緊時間才行,不然等後麵一個個人脈關係收縮,我再去忙活就是事倍功半了。”

“跟普通人隻能認識普通人,但跟大老板一定能認識高階層的人,要麼同樣是大老板,要麼就是某些位高權重的領導,這都對我以後的發展計劃有幫助。”

“哎呀,腦子動的好,關係少不了,隻要關係到位,未來乾啥都方便,不然就算自己手裡一堆好項目好想法,碰上幾個搞事情的,不僅影響我的計劃,還有可能盜走我的生財之道,那可真是煩人的很。”

“所以,還是得提前布局,正好趁著這些年韜光養晦,之後全麵放開,自己隻管搞項目,急速擴充,且不談錢嘩嘩亂賺,社會地位那必須是坐火箭似的往上竄呐!”

“等社會地位提高,號召力變強,我做的事,說的話更能讓人信服,這樣就能帶著同胞們一起發家致富,迅速提升國內經濟,提高國際地位,嗯,重要曆史不可更改,得尊重曆史,但是,我帶著自己人一起賺錢過上好日子,這難道還能有問題?”

“反正我的祖國早晚會成為世界任何國家都不得不重視的大國,我這樣做不是改變曆史,隻不過是加快進程罷了,重活一世,我總不可能真的不做任何改變吧?”

回去的路上,張元林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在心裡滴咕,同時大腦快速運轉,思考著對未來的展望和計劃。

此時此刻,張元林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大院裡的老人孩子都惦記上了,尤其是易中海,他恨不得把張元林給踢出大院。

有多的閒工夫,張元林寧可用來思考未來,而不是參與大院裡的矛盾紛爭。

因為大院裡的人沒有張元林這麼開闊的眼界,他們都是井底之蛙,眼裡除了大院就是上班的單位,總之無論是目光還是腦子,都走不出這條街道。

所以,張元林根本沒道理和大院裡的人爭來鬥去,這簡直就是拉低自己的級彆和品格!

可大院裡的人卻不是這麼想的,年輕人都在暗中和張元林較勁,要娶一個不比秦淮茹差的媳婦。

而大人們也在時刻關注張元林,拿來和自家孩子作比較,三位大爺就更加了,他們無法接受一個小年輕把他們仨比下去。

尤其是易中海,這幾天在張元林小倆口身上接連吃虧,然後又得不到聾老太太的幫助和提點,整個人都鬱悶的不行,為了對付張元林都有些魔怔了。

結果辦法沒想到,耳邊一天到晚都是張元林三個字,差點沒把易中海給逼瘋。

早上起來就是張元林,去上班還是張元林,填個表格也是張元林,然後找個地方休息吧,聽到的居然又是張元林,最離譜的時候教訓徒弟的時候,還能冒出張元林三個字來。

軋鋼廠裡的人有沒有說膩味不知道,反正易中海聽了一整天,感覺自己的精神好像有點兒問題。

於是,臨近下班的時候,易中海也懶得再管扶不上牆的賈東旭,把自己的任務快速做完,然後趁著醫務室的人還沒下班,準備去看一看,順便開點藥。

來到醫務室,易中海找到值班的醫生,簡單的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聽完易中海的闡述後,值班醫生皺眉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一個你今天一整天都沒見過的人,卻一直出現在你腦子裡,根本擺脫不了?”

易中海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沒錯。

值班醫生想了想,問道:

“我猜猜看啊,這是個女性吧?”

易中海臉色一僵,沉聲說道:

“是個男的,我和他有過節。”

值班醫生一愣,心想你早說啊,這不是誤導我麼?

“咳咳,這樣啊,那我覺得你可能是最近睡眠不足,或者是情緒不佳導致的精神混亂,簡單來說,就是你回去好好休息,避免和你腦子裡的這個人接觸,然後我開點能提神醒腦的藥給你。”

易中海點點頭,心想也隻能這樣了。

這個時候,軋鋼廠的下班鈴聲響起。

沒一會兒的功夫,醫務室外就熙熙攘攘的走滿了下班的工人。

張元林也在其中,不過他有自行車,隻得隨著擁擠的?

??群慢慢悠悠的騎行。

就在這時,張元林路過醫務室,從窗戶口看到了問診的易中海。

而對方也剛好轉頭看來,張元林此時的心情不錯,因為明天又有機會擴充自己的人脈關係了,便禮貌性的笑了一下。

可這一笑,把易中海嚇的從座椅上蹦了起來。

“張,張,張元林,又是他,本來隻是在我腦海裡的,現在居然出現在窗外了!”

值班醫生剛寫完藥方,準備讓易中海去藥房抓藥,麵對易中海如此激動的情緒,也被嚇了一跳。

接著值班醫生起身走到窗口,對易中海說道:

“你確定嗎?來,人在哪兒呢?過來指給我看看。”

易中海臉色難看,又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口張望,結果怎麼都找不到張元林的影子。

因為人潮是流動的,恰好張元林又找到一個缺口,直接一個加速,順利的離開了人群,瀟灑離去。

沒找到張元林,易中海也安靜下來,隨後看向值班醫生,尷尬一笑。

“這,我可能是出現幻覺了,不用您說,我也覺得我的精神問題可能有點嚴重。”

聽到這話,值班醫生坐了回去,然後看著桌子上寫好的藥方,陷入沉默。

十幾秒後,值班醫生拿起筆,直接在最後寫下四個字:加大藥量!

最後易中海拿著藥方,去藥房拿了一個月的療程,都是中藥。

按理說中藥都是先吃七天一個療程看效果再決定是否繼續的,但值班醫生覺得易中海的精神問題很嚴重,就直接開了一個月的。

關鍵是易中海覺得這樣沒問題,因為他也認為自己的精神問題很嚴重,是應該加大藥量才對!

可就是易中海這樣的想法,反而把值班醫生給整不會了。

“這有問題啊,正常人肯定說自己沒毛病,不吃藥,結果他這邊覺得自己的確有毛病,該吃藥,所以他這到底是有毛病還是沒毛病?”

“算了,開了一個月中藥先給他吃著,能考上七級工的人肯定智商沒問題,大概率就是精神問題,反正開的藥就是提神醒腦的,沒啥大副作用,無非就是多費點錢,反正他是七級工,不差錢!”

目前還沒到軋鋼廠全程包醫療費的時候,因為現在還是資本家控股的階段,沒那麼好的福利,所以易中海問診拿藥,除了工傷以外,都得自己掏錢付費。

不過易中海工資高,也覺得自己精神確實有問題,所以根本沒猶豫,直接付了錢就拿藥回去了。

回家後,一大媽看著易中海帶回來的中藥,直接給看傻了眼。

“不是,老易你乾嘛呀,得了啥病,你弄真麼多包藥回來?”

但易中海隻是擺擺手,表示自己最近過度用腦,精神疲憊,腦袋疼,讓一大媽彆廢話,趕緊熬藥,今晚就開始喝。

吃過飯,喝過藥,易中海沒敢再熬夜,早早的就關燈上床休息。

可易中海剛躺下,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張元林,直接把他給嚇的坐了起來。

但更可怕的事情來了,坐起來後一睜眼,屋裡頭黑咕隆冬的,易中海感覺滿屋子都是張元林!

這一刻,易中海的心臟砰砰狂掉,冷汗在額頭脊背冒出來。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不行啊,醫生說的對,最近一段時間我不能再主動想任何哪怕一丁點關於張元林的事情,也不能和他繼續產生摩擦,更不能想著報複,否則隻會讓我更加難以擺脫!”

“還有,我得加大藥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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