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大院跟著出了名,許家父子坦白局,易中海再忽悠傻柱(求全訂)(1 / 2)

隨著現場高呼支持的聲音越發的熱烈響亮,許父被嚇的臉色蒼白,雙腿發軟,隱約間還有些尿騷味散發開來。

許父本來就容易犯慫,結果現場的陣仗還這麼大,沒有嚇的哭出聲都算好的。

大院裡的權力結構很清晰明了,所以許父心裡很清楚,有三位大爺鎮場,還有這麼多吃瓜群眾高呼支持,自己今天怕是九死一生,在劫難逃了!

可想而知,許家的口碑在大院有多差?

而一旁的許母也被眼前整齊劃一的歡呼聲所震驚,整個人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此時的她哪裡還想讓許父受到懲罰,她隻想趕緊讓這件事情過去,或者時光倒退,他們一家人回到家裡慢慢去解決。

主要是許母根本就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變得如此可怕,全院的人喊著給自己丈夫看瓜,這哪裡是在幫她,分明是在瞎起哄!

本來丈夫當街耍流氓就夠丟人的,現在還要被扒衣看瓜,那許家的臉麵豈不是要被丟的一乾二淨!

但現場更加慌亂無神的人是許大茂,他還十八歲,哪裡見過這種陣仗,更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當街耍流氓被發現,現在又要被人喊著看瓜。

人都是要臉麵的,許大茂當然也要,他無法接受這種情況,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便隻能在原地傻站著。

隨著現場的氛圍越來越濃烈,易中海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也擔心這些人真的上手,便在事情發生前試圖去阻撓。

“那啥,都冷靜點吧!咱們主要是懲罰一下老許,希望他能知錯就改,你們可彆胡鬨啊!”

一旁的劉海中見狀,也立馬站出來讓大家安靜。

畢竟許家是自己的戰略性合作夥伴,後院除了許家,也沒人願意和自己站在一塊兒,所以能幫就得幫一下。

閻埠貴則是象征性的說了兩句,然後推了推眼鏡,繼續看熱鬨。

還是那句話,後院的事兒和我前院的管事大爺有關麼?

可即便是三位大爺開口,作用也不大,現場該高呼的還在喊著,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尤其是傻柱,全場就數他崩的最歡,而且跑到這裡起一下哄,又跑到對麵湊熱鬨,可以說是全場到處帶節奏。

三位大爺不是瞎子,他們都看在眼裡,卻沒人能管得著。

易中海不想因為這事兒和何家有過節,傻柱瞎胡鬨,何大清都沒管,他也不好開口,表麵上要象征性的說兩句,可這點話根本沒有效果。

劉海中則是管不著何家,他開口沒用,因為傻柱根本不聽!

閻埠貴就更加了,他就是來看熱鬨的,哪裡像是一個來管事兒的?

而且上許父犯了事是事實,根本沒有冤枉他。

也正因為如此,大家才敢這麼鬨騰。

張元林也在嗑瓜子看戲,忍不住搖頭咂舌道:

“嘖嘖,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就非要出來證明一下你這個一大爺多能乾麼?”

“人家老兩口吵個架,你隨便說兩句就算了,還讓全院的人過來討論怎麼處理,現在好了,有人給出了處理辦法,你又擔心事情鬨大,想阻止。”

“嘿,這個時候想攔下來,晚了!氣氛都烘托到了這裡,你說停就停?”

聽到張元林的話,秦淮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也成了搞事情的一員,當即有些後怕的說道:

“張大哥,怎麼辦啊,我看現場的氣氛已經很難控製了,他們不會真的要把許父扒光看瓜吧?”

因為氣憤許父對自己丈夫的汙蔑,秦淮茹在情緒的乾擾下也參與其中。

可現在反應過來後,秦淮茹才發現目前的情況似乎已經失控了。

現在的人都好麵子,哪裡能接受被人扒光衣服看瓜的事兒,更何況現在還是大冬天的夜晚。

這不光會給人帶來身體上的摧殘,更會對心理上造成極大的傷害。

所以秦淮茹害怕啊,她擔心自己的參與會讓自己成為惡人的一員。

張元林見狀,腦海裡突兀的出現了這麼一句話。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但轉念一想,如果雪崩是在雪落下來之前就發生了呢?

隨後張元林抬手摸著秦淮茹的腦袋,微笑著說道:

“淮如,彆怕,這事兒其實和你沒多大關係。”

“本來吧,這就是許大爺他們夫妻倆之間的矛盾,畢竟一個當街耍流氓,許大媽肯定難以接受,發點脾氣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可易中海非要多管閒事,還讓全院來討論怎麼懲罰許大爺,所以才有了傻柱喊看瓜的事兒,再往後才是你們這些看熱鬨的人在起哄。”

“所以,如果硬是要找人來擔責任的話,肯定是易中海第一個,然後傻柱第二個,其次才是你們這些看熱鬨的。”

“不過我不覺得你是在瞎起哄,故意把事情鬨大,因為你是為我抱不平,為我而高聲呼喊,淮如,在我心裡你是做了一件勇敢的事情,而非錯事。”

秦淮茹聽著感動不已,整個人靠在張元林的胸口,心中的負罪感一下子少了許多。

她接受了張元林給自己的解釋,但也清楚的認知到了從眾和跟從的可怕。

在這種氛圍裡,如果不保持清醒,很容易就會被強烈的現場氣氛帶進去,也許是好的,也許是壞的,但個人很難在那個時候去分辨是非。

除非,有一顆強大且能時刻保持自我的心!

想到這裡,秦淮茹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跟著張大哥和老板娘好好的學習,爭取早日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和足夠強大的心,隻有這樣才能時刻的保持清醒,也隻有這樣,才能追上張大哥的腳步!

解釋過後,張元林便沒有在說話了,而是一邊伸手揉著秦淮茹的腦袋,一邊默默的看戲。

秦淮茹也沒了聲音,但她也沒在看熱鬨,而是靠在張元林的胸口,眼神看著地麵,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現場的氣氛越來越濃烈,最終許父還是沒能逃過被扒衣看瓜的結果。

這大冷天的,許父渾身衣服都被扒光,隻留了一條底褲,在眾人的注視下蜷縮在地上,不停的慘叫求饒。

現場的人全都在哈哈大笑,感覺特彆有趣,傻柱更是嗨到不行,手裡還抓著許父的衣服在揮舞。

而他們之所以敢如此的肆無忌憚,就是因為許父給大院丟了人。

張元林搖搖頭,帶著還在思考的秦淮茹走了。

扒衣看瓜,這事兒在這個年代屢見不鮮。

說是看瓜,但至少會留一條底褲,男人嘛,平時乾活的時候也有光著膀子,隻穿一條短褲的,被人看了就看了,沒啥。

隻不過衣服是自己脫掉,還是被人扒光,這是兩個概念。

“張大哥,看你的樣子好像沒啥興趣。”

回到家後,秦淮茹這才從思考著回過神來,見張元林坐下,立馬倒了杯茶水來。

張元林抿了一口花茶,搖頭說道:

“也不是沒興趣,而是大院裡的這群人呐,玩的太過了,罵兩句,扒兩件衣服,嚇唬一下,看看他那狼狽犯慫,哭的眼淚鼻涕一把抓的樣子就行了。”

“結果呢,許大爺被扒光看瓜不說,那一身的尿騷味還讓人聞著了,這事兒還有收場的餘地麼,顯然是沒有了呀!”

“我原本是想來看熱鬨的,因為許大爺的事兒也做的不對,是該懲罰,但不至於到扒衣看瓜,隻剩一條底褲的地步。”

“當然了,我也不是在憐憫許大爺,隻是覺得這群人做事不過腦,也不管後果,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兒就不放在心上。”

“傻柱貪玩,這人更沒什麼腦子,想一出是一出,哎,結果大院裡的人也來勁兒了,更離譜的是,這事兒還是易中海先提起的。”

“哼,湊熱鬨容易,但場子難收,等著看吧,都不用等評先進集體的時候,估計這兩天街道和保衛科就會派人過來了。”

“還想評先進呢,沒給咱大院挨個處分就不錯了,雖然說法不責眾吧,但這事兒肯定得有個說法,要不然以後各院兒都這麼自作主張的處理,這像話嗎?”

說到這裡,張元林再次搖了搖頭。

看熱鬨不是看人搞事情,今天的事兒鬨到這種程度,這個大院怕是要出名了。

到時候街道處和保衛科肯定會來人,要是問題嚴重,派出所都會來人。

小打小鬨也就算了,結果整個院子百來號人圍觀扒衣看瓜,這事兒要傳出去,簡直是傷風敗俗!

而且保衛科和派出所肯定都不高興,這是誰給你們的權利,造反啊?

不過,事情能發展到這個程度,足以說明三件事情。

第一,大院裡的人沒有法律意識,而且盲從心理很強。

第二,三位大爺的權威不足,包括一大爺易中海,不然也不會發展到這個程度。

第三,許家的口碑是真的爛,不然也不會全院都來湊熱鬨。

秦淮茹還是有些後怕,表示以後再也不胡亂開口瞎起哄了,就老老實實的當一個看熱鬨的人。

張元林笑著說道:

“沒事兒,法不責眾,而且你不是主要責任人,就是有人找你事兒也不怕,畢竟你是為我抱不平,相信保衛科和派出所的同誌會理解的。”

“行了,熱鬨看完,也該乾活了,淮如你繼續去練習繡技吧,我也得把剩下的工作乾完,還是那句話,咱們安穩的把日子過好,也彆管外麵啥情況,隻要不影響到咱就行!”

說完,張元林喝完花茶,然後繼續拿著工具一陣敲打。

外麵的熱鬨還在繼續,但沒過太久,易中海急匆匆的跑來後院,求助聾老太太。

很顯然,易中海這個一大爺把握不住了,當他發現自己鎮不住場子時,就隻能來找大院老祖宗。

沒一會兒的功夫,聾老太太跟著出了門,然後在大院大喊了幾聲,具體是啥沒聽清,聾老太太的嗓門到底是弱了些,不必中氣十足的男人。

在聾老太太出麵後,熱鬨散去,隱約間聽到許父哽咽著跑回了家,然後是三三兩兩,有說有笑的後院住戶們陸續回家。

看樣子這群人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啊!

許家人是慫,但是他們不蠢,而且告狀的本事一流。

今天到大院裡被這樣羞辱,許父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不過隨便他們怎麼鬨,反正和自己沒關係。

沒過太久,外麵安靜下來,張元林看了一眼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收好工具,把成品從靜止世界裡具現出來,接著就上門給人安裝去了。

等回到家,秦淮茹已經把水燒好,她在屋裡頭練繡技,聽到門外沒有敲打的聲音了就會出來張望,發現自己男人出門乾活了,就立馬去燒水。

這麼一來,等自己男人回來了就有燒好的熱水備著,隨時都可以洗澡。

秦淮茹到這個大院,除了一大媽,對誰都沒興趣,所以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對張元林無微不至的照料上。

此時全院的關注點都在被脫光看瓜的許父身上,所以張元林不裝了,演的差不多就去給人上門安裝,完事了就回去洗澡抱媳婦。

溫暖的被窩,水嫩的小媳婦,這小日子,必須美滋滋啊!

張元林和秦淮茹這邊熄燈歇著了,可大院裡還有人睡不著。

除了那些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的大院住戶們,主要睡不著的是易中海這位一大爺,以及被欺負到無臉見人的許父。

易中海的家裡,一大媽看著自己的老伴來回踱步許久,不由的皺眉問道:

“老易,你有話就直說,怎麼了這是?”

剛才一大媽也沒出門,但是在窗口看了個一清二楚,知道這事兒鬨的挺大,但是無法接受易中海回家就來回踱步,卻一字不發。

易中海終於停下了腳步,滿臉擔憂的說道:

“要出事了啊!看到老許真被人扒光看了瓜,我就知道要壞事,後來老太太又提醒了我一句,估計街道辦和保衛科,甚至派出所都有可能來人做調查。”

一大媽一愣,不解的說道:

“這不至於吧?說到底,老許還是犯了事兒的,大家的行為雖然過激,可是事出有因,難道還能把全院都抓了去?”

易中海看了一大媽一眼,有些苦惱的說道:

“按道理是法不責眾,可關鍵是這些人動手之前,我多嘴說了一句,讓他們商量著如何處理老許……”

一大媽懵逼了,看著易中海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說怎麼看彆人走的時候笑哈哈,就你苦著個臉呢,原來這事兒就是你先挑起來的啊!

現場人多嘴雜,聲音吵鬨,一大媽在屋裡頭,隔著一堵牆,在窗戶口看看還行,不可能把所有的對話都聽清楚。

所以一大媽一直以為是大院的群眾要求把許父扒光看瓜,可誰知這事兒竟然是易中海多嘴先挑起來的?

但凡沒有易中海這一句,傻柱就不會張口亂說,也就不發展成這樣的結果!

合著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這個一大爺先開的口啊!

把思路理清後,一大媽徹底無語,對易中海的失望又加深了幾分。

一聲長歎,一大媽無奈問道:

“照你這麼說,不管是街道處還是保衛科,又或者是派出所來人,第一個就得找你問話啊!”

易中海的臉色有些尷尬,顯然他也沒想到一不小心又把自己給逼上了絕路。

“其實吧,傻柱也得負責任,我就隨口那麼一說,結果傻柱這家夥蹦躂的最歡,上來就喊扒衣看瓜,要不然哪有這麼多人跟著瞎起哄。”

尷尬之餘,易中海也開始想退路。

一大媽哼笑一聲,說道:

“行啊,老易你就說是傻柱亂說話導致的,這樣你肯定沒事兒了,畢竟你是一大爺,他們肯定願意聽你解釋。”

“但傻柱就得遭殃了,不過沒關係,何家人再橫,還能到街道處,保衛科,還有派出所耍橫麼?”

易中海表情一僵,他當然聽出了一大媽在說反諷的話,但他沒有發脾氣,而是慶幸自己還好沒有真的這麼說。

要不然,自己還能跟何家拉近關係,還能讓傻柱聽自己的話麼?

一時間,易中海又疼了起來。

這不行,那不行,難道真的隻得自己來負責?

法不責眾,就這事兒,自己也不好道德綁架全院來替自己背鍋,那樣才是真的在作死,一大爺甭想當了。

就這樣,易中海陷入了沉思,大晚上的,他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被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先後提醒了一嘴,此時的易中海隻有因為後怕而導致滿背的冷汗以及因為著急而導致滿頭的熱汗。

後怕是擔心自己被處理,著急是想不出解決辦法,沒有傻柱替自己背鍋,那還能咋辦?

這個時候,傻柱心情極好的出門上廁所,甚至因為過於高興而哼起了歌。

今晚就是自己帶動全院給許父扒衣看瓜的,一直以來,自己就是被人教育的份兒,還真沒個人發揮的時候。

但今晚來了機會,全院都支持自己,這種飛一般的感覺,可比揍人爽的多,所以必須膨脹起來啊!

可傻柱哼著歌還沒走幾步,一道人影擋在了麵前。

“嘿!一大爺你還沒睡呢,乾啥呀這是,大襖子穿著,準備出門遛彎?”

這個時候已經快九點鐘了,正常情況下大院住戶都是這個點熄燈睡覺,結果易中海這邊全副武裝,根本沒有洗漱過後的痕跡。

易中海卻沒和傻柱嘮嗑的心情,低聲說道:

“走,大院門口,和你說件事兒!”

說完,易中海迅速出了大員們,傻柱一臉懵逼,但還是跟了上去,因為他就是出來上廁所的啊!

來到大院門口,此時的胡同已經靜謐無聲,空無一人,隻有偶爾的野貓和野狗的叫聲。

“傻柱……”

易中海招了招手,但傻柱直接擺手,跑去了廁所。

“等會兒,我著急!”

然後易中海隻得在廁所門口候著,期間還聽到傻柱崩屁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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