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八斤看著皮旦已經招架不住,依然不肯放鬆,堅持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
見對方專門護著上三路,下三路空虛,突然變換招式,虛晃一拳。
皮旦不知是計,忙著雙手護住麵門。
然而,鄭八斤已經收拳,一個掃膛腿過去,把對方掃得倒在地上。
這一下有些重,就如滾一個柴筒子一樣,還發出一聲悶哼。
戰鬥不到三分鐘,皮旦就被打倒。
人們一片安靜,連呼吸都就如停止一般。
足足兩秒過後,人們這才反應過來,一片歡呼聲此起彼伏。
雖然,這些米國人是劉文青的貴客,但是,這裡大部分都是黃種人,被他們看不起。
這會兒,見鄭八斤一己之力,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把米國人打得滾在地上,幫大家出了心中憋屈的一口惡氣,自然歡喜不儘。
特彆是幾個女兵,這會兒,真想上去,敞開心扉,給鄭八斤一個擁抱,表達愛慕之情。
鄭八斤見好就收,沒有再追擊躺在地上的皮旦,而是友好地伸出一隻手,拉他起來。
皮旦有些不甘心,用力捏住鄭八斤的手,想要把他弄疼,以此扳回麵子。
然而,鄭八斤的手,突然就如鐵鉗一樣,直接捏得皮旦眼淚都流出來。
這一下,皮旦算是真正服氣,這小子不但出手快,力氣也不小。
“好了,大家隻是切磋一下,可謂不打不相識。”劉文青忙著上前,給二人解圍。
鄭八斤放開皮旦,笑容滿麵地說道:“承讓!”
皮旦之前的戾氣完全消失,換成一副笑臉,略顯尷尬地說道:“想不到,黃種人還有這種本事,請問兄弟,以前是做什麼的?”
“打鐵的,所以手勁要大一些。”鄭八斤笑著說道。
皮旦笑笑:“兄弟果然是個性情中人,喜歡開玩笑,不知可否加入我們,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在這個世界橫著走?”
“謝謝兄台好意,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時間加入你們。”鄭八斤一口回絕,從這個皮旦一個手下提著的黑皮箱子,已經猜出他們乾的是什麼勾當?自然不想毒害人類,成為幫凶。
一場鬨劇,就這樣草草收場。
“飯菜已經備好,吃完飯再走?”劉文青很高興,他也是黃皮膚的人,和鄭八斤流著相同的血,為他爭回麵子,比什麼都重要。
“不了,還有事,先走!”皮旦見鄭八斤沒有興趣加入他們,也不強求,帶著一行人坐上兩輛悍馬。
劉文青帶著幾個人,親自送出門,雙方對著天空放一發子彈,慶祝合作愉快。
回到基地時,劉文青興奮不已,拉著鄭八斤的手,親自帶進餐廳:“王大哥真是為我們爭光,把這些不可一世的人教訓一頓,可謂揚眉吐氣。”
鄭八斤欣然接受,笑著說道:“也沒什麼,所有敵人都是紙老虎!”
“哈哈,說得好。”劉文青把鄭八斤扶到主位上坐下,回頭對著軍士們說,“今天我非常高興,大家儘情的吃喝,對了,給王大哥找幾個漂亮的女人過來。”
一乾女兵的眼神有些發亮,臉兒卻變得緋紅地看著鄭八斤。
“不了,大哥不好這一口!”鄭八斤忙著推辭,在這裡,水太深,稍不留神上了彆人的馬子,後患無窮。
“哈哈,大哥是做大事的人,還是身體要緊,不然,被炸乾還如何成就大事,那就喝酒,管夠!”劉文青哈哈大笑,接過一名女兵手裡的酒,親自為鄭八斤倒上。
鄭八斤也不推辭,這種情況之下,不喝兩杯說不過去。
一名女兵坐在鄭八斤的身邊,臉色有些發紅,內心跳得厲害。
她長得不錯,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鄭八斤打量一眼,發現這人長得有點像範冷冷,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靈動無比。
突然對她的身份有些好奇,鄭八斤點點頭,衝著她一笑,說道:“妹子從哪裡來?”
她的臉更紅,不自然地說道:“我叫冷楓,本來是間中人,一年前,一個同學說帶我來這裡掙錢……”
“媽的,少說那些沒用的,今天高興,陪王老哥好好喝一杯。”劉文青突然麵色一寒,沉聲說道。
嚇得冷楓麵色一變,不敢再說話。
鄭八斤明白,來這裡的人,背後都有故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鄭八斤控製著總量,不想喝酒誤事,但是,大家的熱情高漲,紛紛向鄭八斤敬酒。
他隻能假裝不勝酒力,開始吹起牛逼來。
劉文青見他像是差不多的樣子,向人們使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