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鄭八斤所料,他開著的車,雖然不是軍車,隻是一般的民用牌照,但是,每到卡點,隻要一出示王安這個證件,人家就放行。
真是一路綠燈,暢通無阻。
但是,他依然沒調以輕心,這一次的任務,表麵上順風順水,其實沒那麼簡單,一不留神,可能就會有意外發生。
晚上,鄭八斤趕到緬甸,很順利就找到劉文青的軍事基地。
好多人都記住他這樣一個神槍手,讓他把車開進基地裡,停下。
有人幫他打開車門,說劉司令這會兒正在會客,讓鄭八斤休息一下,也不問他為何去而複返,還開著車來。
鄭八斤把武器都放在車上,隻是隨身攜帶著林詩婭“送”她的寶刀。
他明白,在彆人地盤,軍隊麵前,就算是神槍手,如果談不攏,拿著槍也不起作用,還會引起彆人的重點關注,不如輕裝上陣,談得好就好,談不好也不強求,反正自己儘力,不要太拚命。
小女孩子雖然可愛,畢竟跟自己沒有關係。
並且,如果現在還沒有出意外,那就不會出意外,人家有個好爹,連軍區高正興這樣的人物都能請動,自然可以想其他辦法來拯救。
有人把他引到會客廳,泡上一杯熱茶,還弄點熟肉過來,說是一路辛苦,先吃點肉,打個底,一會等劉司令談完事,就可以開飯。
鄭八斤對這位可以說漢語的軍人表示感謝,毫不客氣地坐在椅子上,開始享用“美食”。
那名軍人並沒有留開,而是站在他的身邊,像是守衛一樣,實則是不想讓他亂跑,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鄭八斤也沒有在意,這都是人家職責所在。
眼睛不自覺地瞄一眼,會客廳最裡麵,有著一道門,房門緊閉,但是,能聽到裡麵有人說話的聲音。
可惜,離得太遠,聽不清在說什麼,好像是在談判。
從裡麵的爭吵聲來看,應該是還沒有談攏。
不關自己事,就沒有反表意見的必要。鄭八斤大口吃肉,小口喝茶。
一會兒之後,裡麵傳來笑聲,像是已經達成共識。
又過會兒,門被打開,劉文青陪著一個洋鬼子走出來。
看到鄭八斤,不由得一愣,旋即笑容滿麵地說道:“老兄,你怎麼去而複返?是不是改變主意,想要加入我們?”
鄭八斤搖搖頭,站起身來,笑著說道:“不是,我還有點事找你幫忙。”
眼睛不自然地瞟一眼那名洋鬼子,是個米國人,白皮膚藍眼睛那種。
鄭八斤天生對美國人不感興趣,很快就移開目光。
那人看著鄭八斤,見他穿著一身迷彩服,人瘦瘦的,有些不屑。
“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米國的朋友皮旦先生。”劉文青熱情地說道。
鄭八斤一愣,這名字好……
皮蛋都上來了!
不過,依然禮節性地對著皮旦微微頷首。
接著,劉文青介紹鄭八斤。
皮旦身邊有人用英語進行翻譯。
說這位是好兄弟,身手不錯。
皮旦麵露不以為然的神情,看鄭八斤的眼睛,充滿不屑,用英語說道:“混吃混喝之徒,沒什麼本事。不過,比起其他黃種人來說,身材好一點,不像半殘廢。”
鄭八斤雖然這一世沒有學過英語,但上一世四級水平,自然聽得懂這個米國人的話,不由得笑笑,用英語說道:“山大無柴,溝大水不來,你說,糞桶和杯子哪個高,哪個有價值?”
劉文青是懂得點英語的,聽得半懂,感覺有些好笑。
那白人,自然比鄭八斤高一頭,聽到翻譯說他被比喻成糞桶,不由大怒,指著鄭八斤說道:“我要跟你決鬥,逞口舌之爭不是男子漢的行為,手底下見真章吧!”
“行,奉陪到底!”鄭八斤也想教訓一下這個洋鬼子,免得他看不起大國人。
劉文青有些為難,他知道鄭八斤是神槍手,但是,不知他拳腳上的功夫如何?
這個皮旦,據說是拳擊冠軍!
皮旦聽到鄭八斤接受他的挑戰,不由得鼓起肌肉,頭左右動一下,發出“咯咯”的聲響。
“看來,閣下的頸椎炎有點嚴重,剛好,在下學過兩年醫,免費幫閣下鬆鬆筋骨。”
劉文青慌了神,提醒道:“小心一點,不可托大,這個人是拳擊冠軍。”
“是少年隊還是鄉隊!”鄭八斤笑著,用漢語和劉文青交流,引起一群懂漢語的軍人大笑。
皮旦身邊的幾個人聽著極不服氣,異口同聲地說道:“皮旦先生,殺雞焉能用宰牛刀,對付這個毛頭小子,根本不用你出手,我們隨便一個人,必然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鄭八斤笑,這些人牛高馬大,看上去嚇人,但是,一切敵人都是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