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泠出神地凝視著那雙重新湧溢出漂亮光點的眼睛。
“嘩啦……”四名雌蟲的上半身沉入缸低,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掛在水晶缸的邊緣。
章池扒開他們身上那礙事的布料,露出紮滿水晶碎片的腿,動作粗暴地逐一闖入,帶出股股鮮血。
雌蟲的臉緊貼缸底,被窒息與疼痛折磨的臉龐發紫,溢出的血液分成兩股淌下,一股順著腿滴落到地麵,令一股流淌到腹部融入水中,在水中蕩開詭異的色澤。
章池不滿意他們的反應,從工作員手中接過一根布滿倒刺的鋼棍用力捅入,終於透過透明的水缸看到了雌蟲那痛苦到扭曲猙獰的表情。
在場的雄蟲加上阮泠共有九名,除了阮泠,所有雄蟲眼中都湧溢著癲狂陰鷙的光,血腥的場麵激發起刻在雄蟲基因中的暴虐因子,隻等章池一個點頭,他們就能衝上去用各種手段摧殘那幾位新婚的雌蟲。
阮泠不適地蹙緊眉,扣緊了慕安的手,拉著他往大廳的角落挪了挪降低存在感。
“雄主,您想離開嗎?”慕安問。
“嗯。”如此炸裂的場麵阮泠不想再看一眼,如果不是因為新婚雌蟲是慕安下屬,他壓根就不想出席這場婚禮。
慕安用小心的語氣說:“章閣下是在場等級最高的雄蟲,沒有他的允許,任何賓客都不能離開,您可能需要等這場婚禮結束。”
阮泠望了眼守在門口的服務員:“行吧。”
章池十幾分鐘完事,平均下來每次三分鐘,他留下了雌君許溫與亞雌雌侍波韋克,將沃裡茨和母瓊丟給了賓客。
雄蟲賓客殘忍地將各種刑具放入雌蟲的身體,享受著這婚禮現場折辱雌蟲的荒誕刺激感。
章池摳門得很,酒席隻辦了六桌,一桌雄蟲,五桌雌蟲。菜肴很快擺上餐桌,雌蟲一桌隻有六道菜,雄蟲那邊的山珍海味一張桌子都放不下。
阮泠實在不想跟那群變態在一桌吃飯,安靜地坐到最角落的位置上。
“雄主,您的位置在那。”慕安指了指大廳中央的餐桌。
“我不餓不想吃,坐哪都一樣。”阮泠朝水晶缸那邊瞥了一眼,看到一截被勾子扯出的腸子,臉色蒼白了幾分。
慕安在原主那遭受過這些麼?婚禮當天是不是也與這一樣?在尖銳的碎水晶中跪著走完紅毯,然後被扔進水缸,再被用同樣的甚至更加可怖的刑具折磨?他記得慕安說過自己是“乾淨的”,但“乾淨”的定義是什麼?
【感謝……買……意外……概率35%……請指定……對象】
【道具已使用……60分鐘……】
冰冷的機械音突兀地在耳邊響起,阮泠四處望了一圈,卻沒尋到聲音來源。
“雄主,您在找什麼?”慕安已經幫他布置好了餐具。
“沒什麼,你先吃。”阮泠心情很差,滿腦子都是慕安被原主虐待的畫麵,想做些事情轉移注意力,於是打開終端,胡亂地移動著桌麵的圖標,打發了不到兩分鐘,又煩悶地關閉終端。
其它桌都已經開吃,唯有他這桌沒有雌蟲動筷,他才意識到飯桌上雄蟲先動筷這件事,拿起小碗把六道菜夾了一遍,把裝滿菜的小碗推到慕安跟前。
餐桌上的八道目光瞬間移動到慕安身上,接受雄蟲的恩惠是需要下跪的,慕安卻僵硬著身體不敢動彈。
阮泠告訴他不要下跪,他跪幾次,阮泠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