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哇(ㄒoㄒ)嚶嚶……”
日誌問道,“你是不是在生活前邊少了個字……”
顧沉沉回答:“這樣是要被和諧掉滴。”
快穿日誌:“…………”
日誌覺得,他名字沒有起錯,還真是快穿“日”誌,尼瑪。我從此之後都不敢直視自己的名字怎麼破!
最後,因為房`事太過頻繁,黑客小身板吃不消了。
渾身癱軟的顧沉沉垂死掙紮:“我……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
快穿日誌:怎麼辦我好想打人!!
滿麵潮紅的顧沉沉氣若遊絲:“教父……請不要介意、請繼續、正麵肛我!”
單純哭得死去活來。
快穿日誌:我快控製不住我寄幾了!!
隨著房`事每日遞增,無論是時間還是地點,姿勢還是道具,都增加了種類和次數。這便達成了史無前例、有史以來最大的和諧。
顧沉沉身體日益消瘦下去,所以告訴我們一個道理:人還是要節製,不能縱欲。
平時顧沉沉沒什麼喜好,就喜歡玩玩電腦吃吃甜品。但是教父為了防他利用電腦逃跑或是做出什麼事,都不讓他碰電子設備了。甜品還是一如既往地每日供上。
後來醫生說顧沉沉血壓偏高,不能再吃甜食了,才把每日的正餐甜品撤下,換上了其他。甜品每日隻有比硬幣大不了多少的幾塊小熊烤餅乾。
於是顧沉沉食不知味(不愛吃鹹的)和夜不能寐(主要是被`乾的)愈加快速憔悴和消瘦下去。
顧沉沉痛心疾首:“我三大愛好隻剩下一個了。”
快穿日誌問完很後悔:“你還有什麼愛好?”
顧沉沉:“房`中術。”
快穿日誌:我x,我選擇死亡。
顧沉沉也感覺到時間愈加靠近那個命運點了,是時候跟教父談幾句心裡話,和交代一下後麵的事情,簡稱後事。
教父看見顧沉沉消瘦下去,和似生病的模樣,也不忍心再乾他了。
顧沉沉悲痛:“人間的炮,打一炮少一炮。”
快穿日誌:“……”我想改名。
顧沉沉昏睡在被褥裡,每日傍晚身體就開始發熱,這次顧沉沉知道不是打催`情劑打的,而是真低燒起來。
由於每天都是這個點教父乾他的,想不體熱都難。
迷迷糊糊間,就感覺耳邊一陣酥`癢。像是什麼一團柔柔的熱氣,一下一下地吹拂在耳朵裡。
被燒出兩團緋色的黑客麵容,落下切薩雷輕柔的吻。
黑客身體沉軟,無力地躺在熾熱的被褥裡。因為身體低燒,被子裹得他,也被帶升了不少溫度。
細細的熱汗滲出了皮膚,像是一層淡淡的、柔柔的花蜜的顏色。
教父也不再去弄他,掀開被褥,為黑客散去一些熱。雖是每天都在吃藥打針,但是要想快速好起來,還是要忍住那種事情。
顧沉沉:“扶朕起來,朕還能接著被`乾。”
快穿日誌:“……日誌能選擇道具嗎,例如什麼一桶澆上去的冷水,什麼掉落在身上的鳥糞。”
顧沉沉:“純純!QAQ”
單純:“日誌!宿主都這個樣子了……他已經為任務犧牲這麼多了……(ㄒoㄒ)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宿主嗎?……”
快穿日誌:“……”好好好,你們,你們,算你們狠……下個世界一定要來個正常的係統!不然、不然我要爆炸,我要改名!
掀開被子,教父去攬住床上那個因為低燒而昏沉的黑客,撥開他被汗水浸濕的黑發,“每天都燒這麼久,你是在故意生我的氣嗎?”
黑客大腦是昏沉一片,但是身體的酸疼和生病的難受讓得他難以抑製地吟申出來。
低低的、細碎的,響在切薩雷的耳中。
解開黑客衣領上幾顆紐扣,黑客熱得不行,滿臉燒得有種氤氳了晚霞的緋紅。呢喃了幾句。
教父沒有聽清楚,低下頭去聽。耳側靠到黑客的嘴唇上,也似難以聽清楚——
黑客似清醒,又似昏沉,抬高了一下頭顱,沒有顏色的嘴唇像是觸碰在切薩雷的麵容上,就像是柔軟的、冰涼的親吻。
一下子,惹得教父低頭將他吻住。
然而這一次,黑客沒有反抗。
不知道是因為體力,還是要因為長久的豢養而終於忍耐下來和習慣了。
黑客的唇是柔軟的,像是花園裡石頭壁上的青苔。
帶著點冰涼的感覺,柔柔的,一陣淡淡的、如同早春般的迤邐感。再深入,是一番由淺化深、逐漸馥甜開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