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把顧沉沉的手摘過來, 抓在手上。
黑客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不安地想要掙紮。
那好。教父眸色一沉, 將黑客衣服撕扯下來。
“你既然都願意為了他留在這裡, 你就應該知道你要付出什麼——”
對床`事的恐懼迫使得黑客身體一駭,想爬走,卻被教父死死擰著手,壓製在偉岸般的身下。
“我……不——”似咬牙切齒般說出來的一樣。
答應留下來,沒答應天天乾這個!
教父俯身咬在黑客袒裸出的胸膛上,黑客掙得奮身一起, 竟然一時掙開了教父的鉗製, 黑客跨開步伐想要逃離客廳。
腳踝卻被抓住, 黑客狼狽地摔倒在地上,幸虧地上鋪的都是獸皮的毛毯——但黑客也摔得不輕, 腦袋磕碰在了結實的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然而大腦像是死機般空白了數秒。
黑客的頭朝下倒在地上,腳踝還在沙發上。
看見黑客摔在地上, 原本教父心下一緊,想去撈起那個令人疼惜的黑客,但是憤怒的欲`望來的比這憐惜還要巨大。
抓緊那纖細的腳踝, 把幾乎整個人摔在地毯上的黑客往沙發上拉——
黑客上半身還倒倚在沙發邊緣,頭靠在地上,但是雙腿被拉扯到沙發——
黑客腦袋還在磕得嗡嗡作響, 腰肢就被握住, 然後大腦一下子像是被電擊般的麻痹。
聽見渾身一麻、接著開始發顫的黑客咒罵出一句臟話, 教父分開著他的腳踝,扣住想掙的手:“sandro要聽話。”
很快,雙手被脫下的衣服纏綁在一起,黑客倒掛在沙發上,大腦充血,渾身疼爽地發抖——
我去,好粗暴。
……粗暴得好刺激,好喜歡怎麼辦??……
………………
………………
一場下來,黑客筋疲力儘。幸福感、眩暈感、刺激感、滿足感通通把他送上了雲端之上,大腦因為倒掛充血,昏沉沉的使得他最後意識不明地嗯吟。
教父將懷裡那個閉著眼睛滿臉紅潮的人橫抱起,走進淋浴室。黑客已經被做得渾身軟綿綿,像是癱一樣掛在教父身上——
沒想到又狠狠地摁在浴缸裡乾了一場,拖到房間又乾了場。
最後的顧沉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被草死了……”
單純:“宿主(ㄒoㄒ)——”
快穿日誌:“草死好了。”
顧沉沉:“……你好狠心。”然後求助般可憐兮兮地看向單純。
單純哭唧唧地生氣:“日誌你不要醬紫了。嗚嗚宿主他好可憐的……”
快穿日誌差點沒把隔夜飯嘔出來,還瞟見了顧沉沉偷笑的掩嘴。“我……”去你個大西瓜。
顧沉沉:“福利太好了。怎麼辦,舍不得離開這個世界。”
快穿日誌立馬抓住顧沉沉一時感歎而暴露出的本性:“純純,你聽聽,這才是他真麵目!”
顧沉沉立馬接上:“嚶嚶,福利太好了,上天怎麼給了我這麼善解人意、關心體貼的係統?縱使任務再艱難、再犧牲我多少、即便是我粉身碎骨、赴湯蹈火、肝腦塗地,我也一定要完美地完成任務!”
單純“哇”一聲哭出來:“宿主(ㄒoㄒ)——”好感動。
快穿日誌:“……”這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要快。“教父怎麼不草死你?”
顧沉沉立馬:“純純!”
單純:“日誌!你腫麼介個樣紫!”
快穿日誌:“……”尼……瑪……
隻求下個世界的係統不要被這個表裡不一、人麵獸心、衣冠禽獸、外表萬人迷、內心戲精一樣的顧沉沉給欺騙了!
……
顧沉沉太多次避著教父不見。不是在高爾夫球場漫步人生,就是在花園裡捉迷藏。每次教父來,準要等下人去把顧沉沉找一通,然後帶到他麵前。
後來教父直接安排了個時間,每次他來的那個時候,下人們提前把黑客找到,然後送到房間裡等教父。
然而不省事的心機沉時不時要搞下事情,比如偶爾提下安德烈這名字。
最後,欲死欲`仙、躺在床上幾乎沒有知覺的顧沉沉感歎:“人生太過平庸乏味了,還是要用非正常手段,刺激一下、清醒一下自己。”
快穿日誌:“所以是什麼?”
顧沉沉道:“粗暴使生活更和諧。”
快穿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