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沉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這樣的!大兄弟, 並不是你認為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切薩雷握住顧沉沉的肩膀,碧綠色的眼瞳盯住他那張蒼白而倔強的麵容,發出了冷冷的聲響, “很好。”
顧沉沉欲哭無淚。
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你聽我說!
切薩雷摸了一下黑客的側臉,奇異的溫度,卻是帶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氣息。“似乎這世上沒有什麼是可以讓黑客屈服的東西——”
黑客心下一怔,看見教父從床邊的一個櫃子裡拉出抽屜, 從裡麵取出一個金屬鐵盒。
銀色的金屬表麵,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打開金屬盒子, 黑色的絨布托上,是一支細長的針筒,和兩瓶30毫升的藥劑。
把針筒取出來,針頭插入小巧精致的藥劑瓶內, 抽出了渾濁的白色的藥液。
黑客似乎知道是什麼東西, 渾身不安了起來。
似乎察覺到懷裡的黑客驚駭的輕微動作, 手滑落在他的後頸,撫摸在他輕輕發抖的背部, “你好像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黑客先生。”
黑客下意識地想往身後退, 無奈力氣太過小, 反而被教父牢牢地摁在懷抱裡。貼在黑客的耳側, 溫柔地說道:“彆害怕, 一下子就好。”
黑客這下掙得更慌, 手腕被教父攥起地抓住。
“不。”
黑客麵色失色的慘白, 羸弱的身體在切薩雷的懷臂裡不停地掙著。
教父隻發出了冰冷的兩字:“求我。”
黑客抵死不肯。像是隻被獵戶擒住咽喉,仍在死死和徒勞地掙紮的幼獸。
不要……
黑客麵色慘白,渾身亂動。
不要這樣對我……!
“那就好好享受吧,我的黑客先生。”
按住懷裡可憐的小動物,教父不客氣地將所有針水儘數地推了進去。
不!!
針孔紮進黑客的皮膚裡,他甚至可以感受冰涼的藥液輸入他的血管裡。渾身短暫的一陣顫栗後,身體停止了掙紮,像是一下子安靜下來。
看著那在懷裡靜止了的、一動不動的黑客,教父憐憫地理了理他因為剛才掙紮,有些淩亂的衣物,為他係好剛才鬆開的衣服紐扣。
細致地,一粒粒地扣上。
俯下頭,親吻在那個麵色白得不能再白的黑客的眼角上。低頭,一路緩而慢地,輕吻淡咬到脖子上。
顧沉沉終於了知道為什麼這十幾天來,自己的身體一直在莫名發熱,而且軟綿綿的無力。尤其在深夜裡還燒得異常興奮。
都是因為這藥劑。
而俄黑`幫的綁匪也曾經在他身上用過。
這尼瑪不是其他什麼東西,而是,催、情、劑!
白天裡,應該是混著安定劑一起使用,讓他動不了。夜裡,就加量地隻用催`情劑。
望著那個失去所有掙紮,軟綿綿地癱在床上的人,切薩雷翠碧色的眼瞳,由於某種情緒渲染下,也轉為了另一種的深色。
藥效還在起初階段,黑客渾身失去了力氣,隻剩胸口那微弱、而又明顯的起伏。
視線慢慢地移動,落在了黑客纖細的脖子上。
手指輕輕地將黑客的頭顱轉過去,彰顯著屬於他個人的附屬物的紋身儘數地展現出來。
黑客的呼吸漸漸由難以聽覺,變為空氣中細碎的、努力想壓抑住的喘息。
低頭,猶如是野獸一樣叼住了黑客的脖子,黑客上身一陣急促地抽搐似的動作——
牙齒在研磨著那最脆弱的咽喉,像是圍著紋身周圍在耐心而折磨人地打圈,一陣陣或輕或重地咬噬。
黑客體內的藥效開始發作。汗水慢慢地滲出了皮膚裡,渾身由不正常的低燒,慢慢地朝著燙熱的方向遞增。
黑客閉上眼睛,想深呼吸,而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切薩雷看見他原本清冷無欲的眸子,此刻摻上了某些昏糜的欲`色。
像是靜謐的冰冷湖水,被落下了一陣急雨,攪得熱熾而渾濁。
“求我啊。”教父幽靜而深邃的眼睛,緩緩地映著在床上可憐的人。手指捏住那後頸,猶如是安撫小動物一樣,緩緩地順著,來回撫摸在光潔的後背上。
黑客那藥物控製後的身體想去蹭教父,亟需撫慰這燒得七葷八素的身軀。但是堅忍的意誌力狠狠澆熄他這個念頭,用儘全力地抑製住身上那蠢蠢欲動的因子。
牙齒咬得死死,連眼睛都閉上,蜷縮在床上。
汗水將他的黑發和衣服浸濕,貼在那燒出了緋色的皮膚上。
一切都被切薩雷收入眼簾。換在平時,他早給了黑客。
但是今晚,他卻想要黑客求他。他倒是想看看,黑客是向自己索求是什麼模樣。
不過切薩雷知道黑客暫時不會向自己求饒和索取的。
站起來。
居高臨下看住床上難受的人。
黑客感覺手裡被塞進了一枚冰冷的金屬質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