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求我,按下這個。我就會來……”隱約間,耳朵裡被吹進一股曖昧的暖氣。
黑客感受到手中的圓形物體是個小巧的按鈕,上麵凸出一塊東西,類似通訊鈴一樣的。隻要按下去——就代表他求教父。
切薩雷轉身走出房間。
而沒等他走到門口,地上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響,一個東西砸落在他的身後,彈到了教父的腳邊——
在光線下,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感。
——那是剛才那個按鈕。
切薩雷回頭,看見床上那個人——
最後,發出了冰冷的一聲:“好。看來我們的黑客先生,是寧死不從啊。”
門被關上。
隔絕了顧沉沉最後一絲希望。
床上的顧沉沉一場沉默:“…………”
一陣滾犢子丟雷老母日仙人板板……過後。
我為什麼要在剛才那個時候手一抖?我不手抖的話手裡的按鈕就不會滑出去。手裡的按鈕不滑出去我今晚又可以解鎖各!種!姿!勢!了!!!
我為什麼要手抖?????!!!!
次奧——————!!!!!!
快穿日誌幽幽地道:“手抖有可能是帕金森綜合症哦~~~~~!”
顧沉沉要爆炸:“尼!!!!!!瑪!!!!!!!!!!!!”
快穿日誌很識趣地saybye後歡快地自動關閉退出程序。
這一定是個gay日誌嗷嗷嗷!!
最後。
隻剩下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比悔恨的顧沉沉。
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我~~~~~~~~好~~~~~~~~~~恨~~~~~~~~~啊~~~~~~~~~~~!!!!
蒼~~~~~~天~~~~~~哪~~~~~~!!!
我~~~~~錯~~~~~~~了~~~~~~~~~!!!!
…………………………
…………………………
…………………………
小葵花媽媽課堂開課了,小受彆彆扭扭老不從,多半是作的。餓一頓就好了。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一頓狠操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如果還有,那就N頓。——尼古拉斯·切薩雷。
從此顧沉沉服服帖帖。
在情`事方麵,黑客終於學乖了。
但是在精神方麵,黑客有點抑鬱了。
原因有可能是幾天前,教父帶他去看安德烈。
上一次被關,安德烈還沒有多憔悴和狼狽。但是這一次,被折磨不成樣子。
行刑過後,渾身都是血淋淋的傷口。
隻不過是殺雞儆猴。
教父身旁的黑客,氣憤得血液倒流,幾乎要把身邊那個風輕雲淡,在觀摩著罪犯安德烈的教父給吊起來抽一頓鞭子。
在黑客叫喚了安德烈幾聲後,安德烈才從昏迷中醒過來。
安德烈睜開眼睛,看見那一張冷淡而又熟悉的麵容。
那張原本是淡漠的麵容,從不多流露出一份關切,此時,卻是隱隱的悲憤和傷痛。
安德烈虛弱地、卻要作出安慰地一笑:“我……我沒事……”但是,視線卻落在顧沉沉的脖子上。
那脖子除了多出半塊紋身後,衣襟邊緣,還隱約的帶有著吮咬過後的紅痕和印記頗深的牙印。
安德烈渾身一震,胸腔激出怒火:“他……他對你做了什麼?”
顧沉沉閃躲了一下安德烈灼熱的目光,轉移話題,“你再堅持一下,我會救你出去的。”
因為顧沉沉那作出不在乎的淡漠,安德烈氣憤到嘔出了不少的血,依然道:“簡直——簡直禽獸!!”
教父卻對安德烈的辱罵似充耳不聞——但這可能也是因為在黑客麵前。
黑客深呼吸,捋順自己的情緒,望見嘔血不止的安德烈,知道他隻是一時怒火攻心,淡淡地道:“你不用擔心西爾維婭和盧卡。”
教父還是有幾分人性和講人情道德的——禍不及妻兒。安德烈帶他逃跑了,把安德烈抓起來打成這副樣子,卻沒有對他的妻子兒子怎樣,隻是把他們幽禁了起來。
黑客覺得自己說出了安德烈妻兒的情況後,安德烈至少會平靜和放心一些,沒有想到安德烈竟然對他吼起來——
直呼他名字:“sandro,你到底還要犧牲你自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