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被褥上, 一個人,俯身躺在上麵。
四肢修長, 卻被紅色的繩索捆綁著, 係在了床的四角上。
繩子繃得並不是很緊,留出了部分的多餘, 讓床上的人有活動的空間。
渾身赤`裸, 混著淡淡紅痕的膚色被粘濕的液體浸過,在光線猶如是花蜜一樣的色澤, 美好地綻放在空氣裡。
黑色的頭發散落在白色的被褥,半張臉埋在鬆軟的枕褥中,露出了過於消瘦的下巴。
另一男人坐於床邊,西裝革履,衣服紋絲不亂。手指掐進了床上那人的後腦柔軟的黑發間,像是揉捏著貓的後頸。
捏揉著他的頭發。
床上的人發出非常細小的, 類似嗚咽的聲音。
五指陷入柔順的發絲裡,將其揪住, 抬起,那人的頭顱被迫揚了起來。
男人看見,那人臉上生理的水漬尚未乾去, 嘴巴因為前些日的愛嫵和把弄,而有損裂的痕跡。
黑色的眼睛闔上, 隻留下那張情`欲朦朧著的麵孔。
捏起小臉來, 在他眼角吮了一口, 牙齒輕輕研磨和細咬著那薄薄的皮膚。
叫著他的名字。
Sandro。
Sandro。
黑客的體溫不正常, 處於一種燒著似的狀態。
麵對著教父對他的咬弄,床上的人始終是意識不明地低鳴著。
手握上那白頸,左側下方,刺了兩隻交叉的黑鷹,鷹的喙朝外,相互背對而又依靠。黑色的印記,下麵紋有Mafia(黑手dang英文)一詞,以及切薩雷。
黑色的顏色素,早已深深地刺進了黑客脖子上的皮膚裡。
向著右方位的那隻鷹,就像啄食他的肉一樣,尖銳的喙勾著頸動脈的附近。
帶著薄繭的手指,拇指與四指分開,鉗握在了昏迷著人的纖細的脖子上。慢慢收緊,意識感不清楚的黑客發出窒息後的低低的申吟。
“我說過了,上次你擅自出去救小孩已經是最後一次了。”
修長手指中捏著的骨頭發出了輕輕的“咯咯”聲響,那頸下那刺青愈加在病態白的膚色扭曲著。
黑客俯躺在床上,四肢拉開束縛在床上。
因為脖子被握起,頭顱不得不地離開了枕褥。
細碎的黑發落於教父的手背上,涼涼的,勾得他骨子裡隻剩了唯一的念頭。
即是:“這一次,你的下半輩子隻能在床上過了——”
俯身向下,張嘴,深情地、狠狠地咬住那個刺著紋身的脖子。
“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黑客先生。”
一下子,鮮血四溢,滲出了牙尖。
黑客痛苦地低吟一聲。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脖頸逐漸在放鬆的手指下,終於可以呼吸過來。
但是那牙印深深地刺穿他的皮膚,咬進血肉裡,一排滲出血的牙印深深地烙在黑白相間的皮膚上。
……
這十餘天裡。顧沉沉一直處於種半昏迷的狀態。
就是醒著,也相當於昏的狀態。
因為根本動不了,大腦不知為什麼,一團混沌的感覺。
體溫一直在燒著,顧沉沉懷疑自己發燒了。後來他知道了那不是發燒。
每日醒來或者睡去,都隻在一張床上。繩子係著自己的手腳,有時候甚至是腰,還有脖子。
教父心情好點,還會給他鬆了這些束縛他的東西。但是然並卵,對他來說無濟於事——因為即使鬆綁了他,他渾身依舊是軟綿綿,彆說是反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顧沉沉懷疑教父綁著他是不是多此一舉。
然而快穿日誌跳出來惡趣味地說道:“這是情`趣懂不懂。”
顧沉沉一下子沒了反駁。
每日。
顧沉沉隻能睜著虛弱的眼皮,看見傭人扶起他,用勺子一羹羹地把黏糊的食物喂進自己喉嚨裡。
或是把湯粥流食般的飲品,一點一點地灌進了自己的嘴裡。
是為了防止自己餓死嗎。
顧沉沉也坐不起身,要彆人將他扶起來,靠在靠墊上或是牆上,
拿住他細弱的手腕,然後將衣袖從手中脫解出來,衣服從他身上脫落。然後用沾了溫水的熱毛巾,輕輕地擦拭每晚因為“激烈”運動而流出了大量的黏糊汗液和其他的體`液。
然後脫下他的褲子,乾淨的白毛巾再清洗著他身下的地方。
多日的清洗工作下來,顧沉沉也難以再去臉紅。依舊是不適應,但動不了,也任由彆人將他身體打開,深入其中地清理身體。
白天,一般都是醒了後的發呆和發呆中迷迷糊糊地睡著過去這兩件事。夜裡,他也是在迷迷糊糊的睡眠中和被`乾醒後的這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