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顧沉沉終於感覺到自己就是個口不能動、身不能提、廢物一樣的禁`臠啊!
快穿日誌:“高興嗎,開心嗎,刺激嗎?你不是一直很想這樣的嗎?”
顧沉沉:“……”能彆說出來嗎。
單純噙著淚水:“彆這樣說宿主,他好難過的……(ㄒoㄒ)”
顧沉沉:“還是我純心疼我。”
單純繼續:“我跟日誌商量過了,再過兩天,我們把你送離這個世界……(ㄒoㄒ)”
顧沉沉大驚:“等等,純純我任務還沒完成!”
單純流著淚:“你這樣太傷害自己了宿主,嚶嚶,脫離這個世界你會好受很多的……嚶嚶(ㄒoㄒ)”
顧沉沉內心:不帶這樣玩的!!我恨你日誌!!
“純純,不要醬紫對我,人家心好痛,人家還沒完成任務……我還要拿今年最佳業務員獎的嚶嚶……”
單純哭得不成樣子。
顧沉沉私聊快穿日誌:“大哥,放過我好嗎?我放你幾天假。剩下幾天我幫你記日誌。”
快穿日誌:“哼。”
“大哥,下個世界的日誌我都幫你寫。”
快穿日誌繼續:“哼。”
“下下個也寫,不行的話咱倆散夥。我去公司要個新人。”
快穿日誌終於:“行~~”
顧沉沉心裡,口亨!!!!!!過幾天我到另外一個世界把你屏蔽了!!!!
依舊是每天夜裡,教父來乾顧沉沉。
顧沉沉:第一次感受到快穿是這麼美好。
仿佛全世界都充滿著鳥語花香。
快穿日誌頷首:“嗯,鳥語沒聽到,倒是看見鳥是挺大的。”
顧沉沉怒道:“日誌還要不要替你寫了?”
快穿日誌立馬自己最小化。順便自動退出關閉。
顧沉沉微笑,很好。
但是,唯一不足的是,顧沉沉身體軟綿綿,像是塊吸水海麵,沉又重,想乾得飛起來都難。
顧沉沉至今不知道什麼原理。
難道我生病了嗎??
切薩雷來的時候,床上的人仍然是麵朝下,四肢被鬆鬆地綁係在床角上。
雖然身上穿著衣服,但是衣服的材質儘量輕薄,不去觸碰到他身體上的傷口。
黑客每日昏沉,吃飯洗澡和上廁所的動作都需要彆人協同幫助才能完成。坐在床邊,將床上的紅繩解了下來。
將黑客的身體溫柔地翻過來,感受到黑客身體的溫度在低低地燒著,在手中的觸感溫熱著,軟軟綿綿,沒有反抗,像是隻身體發熱的長耳兔子。
黑客本是闔著眼睛,麵容因為身體發熱的緣故,燒出了暈染開的酡色。
濃纖的黑色的睫毛被教父的挑撥下,眨了眨,睜開似又緩緩地闔上,最後是因為被揉挲著身體,隻好微微垂下。
將黑客從床上抱起來,放進自己的懷裡。
黑客似想反抗,掙了一下,卻被切薩雷攥住了手腕,拉過來,似在他蒼白色的手腕上細細端詳了一下,睥著眼睛看著懷下的他:“想死嗎?想報複我?”
顧沉沉斂住眼色。
他不想說,是那天因為之前昏迷了好幾天太餓,被喂飯的時候太過激動而失手把碗給打爛了,割出了不到三厘米長的、細得跟牙簽似的小刮傷。
見黑客不說話,自己很清楚他清冷的麵容下是怎麼的想法。
捏起黑客的下顎,將自己的這幾天的憤怒和不滿送進去。
長舌卷動著黑客唇腔裡芳澤,因為沒有力氣,黑客掙脫不開大手對他身體鉗製,隻能擰著頭,想去躲過教父的洶湧的吻噬。
卻被鉗住了下巴,舌頭吮咬在自己的口腔上方,狠狠地舔咬著柔軟的上顎肌。
黑客哼出聲,身體感受教父身體儘數壓製上來的胸悶。
忽地。
教父鬆開了對黑客的吻,立馬驚慌地伸手去撬開黑客的嘴。
撬了半天,終於,黑客的嘴巴張開,一股濃烈的腥血流了下來。
順著蒼白的下巴,蜿蜒地流下了脖子,黑色的刺青也沾上了幾滴豔紅。
“你就這麼厭惡我?”
剛才跟教父洶湧接吻中,你來我往地咬吻當中,顧沉沉上齒不慎重地磕到了自己的腔壁,讓教父錯以為他在咬舌自儘。
顧沉沉:大大兄弟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