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渾身僵直, 身體在教父的手指觸碰下, 猶如是電流緩緩, 電擊著深處的骨骼。
忍不住要掙脫切薩雷那洶湧的吻咬——
教父身體往他更進一步地靠近,順勢地想把黑客推倒在床上。黑客扭開了臉,有種呼吸不暢的缺氧, 使得他本是被冷水澆得蒼白冰冷的麵色, 浮出了絲絲豔紅。
切薩雷沒把黑客摁下去,反倒讓他一下掙開了自己,黑客麵色依舊清冷,碧綠色的眼瞳裡,那本是透明似水的唇色, 被蹂`躪出另一種顏色。
黑客彆開頭過去, 沒想到咳嗽了幾下,麵色嗆得一陣紅一陣白。
教父過去想查看顧沉沉怎樣了, 黑客卻甩開他的手,坐在床上,撐住另一堵牆。咳了幾下,然後站起來。
但是身體站起來, 搖晃了兩下,顧沉沉站不穩似的, 依舊在咳著, 不知道是嗆到還是感冒了。
切薩雷把他抓了回來, 摁在床上, “怎麼咳成這樣?”
顧沉沉眼淚被嗆出來, 依舊彆過臉。
切薩雷看住躺平在床上,逃不出他身下的黑客,“好好休息,我什麼都不對你做。”
說著,在顧沉沉脖子處啃了一口。
顧沉沉:…………
這就是大兄弟你說的什麼都不做……啊?
除此之外,切薩雷就真的也不做了。坐在床邊,就守著顧沉沉。
顧沉沉被看著,就像是在盤子裡的牛排。
被教父這樣看著,黑客怎麼樣都睡不著(表麵)。
顧沉沉努力地撐著眼皮:“再堅持一會兒……不能睡……絕對不能睡……萬一還有什麼節♂目呢?”
小單純問道:“QAQ宿主,什麼節目?”
快穿日誌戳穿他:“洗洗睡吧,他說不上你就不上你。”
顧沉沉怒瞪了日誌一眼:“哼。”要你管。
顧沉沉眼皮沉得像是千斤重的秤砣,一點一點地往下掉。
教父終於看見大半天時間過去,黑客終於有些困了入睡的模樣。攔起他的脖子,在黑客清冷的麵容上落下一吻。
柔軟得讓得顧沉沉愈發地加快速度進入周公夢鄉。
……
第二天的宴會,亦是教父女兒的訂婚宴。
顧沉沉一身西裝,黑色的外套服帖地裹在清勁孤瘦的身體,長身玉立。因為不常說話,加上格外冷漠。站在教父的身邊,猶如是他的特殊保鏢或是手下。
但是,那張臉,難以叫人相信隻是個普通的手下。
襯衫勾勒得顧沉沉身軀的美好,那種少年纖瘦感,以及肉體的輪廓,儘數展現出來。今天教父在看黑客穿衣服,黑客麵無表情地換上一身禮服似的西裝。
正式而嚴肅的黑色西服套上純色的襯衫外的馬甲上,纖長的手指利索地扣上外麵兩顆紐扣。
教父眯起的眼睛看住這製服誘~惑,有種想把黑客再次按回去狠乾的衝動。
黑客利索地穿好衣服後,教父走到他身邊,給他整理西裝裡的袖子的紐扣,黑客微微垂下頭顱,淡漠地看著切薩雷給他係袖扣。
切薩雷將黑客鎖在身前,想在他脖間落下一親昵的愛吻,但是黑客卻側開身,似厭惡教父的吻。
在黑客移開身體的時候,切薩雷放棄了吻的動作,隻是抓了下黑客的肩,“彆動。還有一樣東西——”
黑客沒有明白過來——
一陣冰冷噴上了黑客的耳後的脖子,以及雙手的腕間。
黑客顯然不噴香水,這香水初次聞到,濃烈得隻想叫黑客皺起眉頭,想打噴嚏。
時間一久,這香水像是揮發一樣,隻剩了若隱若即的淡香。
但是對於氣味反應刺激的黑客來說,依舊是濃得他鼻子不舒服。想去脫掉衣服,去清洗這香味的時候——
切薩雷握住他想解開衣服的手腕:“過一會兒就淡了。”
黑客冷漠吐言:“我不舒服。”
切薩雷將他的腰身圈住,“適應一會兒。”
被攬住的黑客身體又是一陣忍不住的發僵,麵上淡漠,甚至有種厭惡感。想要跟教父保持距離,卻被切薩雷牢牢地扶住腰。
“你真美。”教父由衷的感歎。
而黑客的麵色卻是不是聽見讚美,而是吃了一口蒼蠅的難看。
教父料到他會這樣,更是板起黑客的下巴,毫不忌憚地親了一下黑客的麵孔。
在黑客發怒前,教父說了句來哄他:“去見你的安德烈,黑客先生。”
……
顧沉沉跟在教父身後,跟著他到處被敬酒,被祝福,甚至收下一切那些賓客向他投來的一切狐疑、猜測、揶揄、暗笑、驚豔、甚至是嘲弄、鄙夷的目光。
那晚上,訂婚典禮上的賓客都知道教父身後除了跟著心腹和保鏢外,還跟了個亞洲人。
黑色的頭發,微微遮住眉眼。
身體清勁,緊抿的唇,不多說話。冷淡,漠然。卻異常有種反差的冷豔美感。
看來是教父的新寵。
嘖嘖稱奇中,也有膽大的能人異客,例如塞西利奧家族的阿莫爾,提出道:“教父,讓他陪我一晚。”
剛喝了白蘭地的,擦了擦灑出酒水在手上的教父,微微用白絹擦拭了手指,邊挑起眉毛:“他?”
塞西裡奧家族的第一話事人,在幾大家族裡算是橫慣了,在教父麵前依舊不懂得收斂,“就是他。”
褐黃色的眼睛一直盯住黑客。
甚至噙著一絲玩弄的意味,問:“外表特彆高貴冷漠的,估計——很好玩。”甚至腦海裡已經想出來怎麼對待顧沉沉了。
手腳分離起來,熱衷玩弄的道具將他殘忍地打開。
讓他跪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甚至舔自己。
掐住他的黑發,強迫他含進去。
阿莫爾滿意地笑著。
黑客被他盯著麵色愈顯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