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初戀白月光15-17(2 / 2)

“太子爺,我知道你被一個女人玩弄在手掌心裡,你心高氣傲咽不下這口氣,你最恨的就是長的和蘇香一樣麵孔的女人。”楚塵給他添酒,“希望你能走出困境,收獲一份美好的愛情。”

經過楚塵提醒,亭盞發現看台上的女人全是清純無辜的,他突然覺得很反胃。他最這樣的女人已經產生了嚴重的抗拒 ,亭盞沒了其他的心思,在喧囂中安安靜靜喝酒。

···

蘇香憤恨撕破兩人在一起的報紙,她翻看手機新聞,所有人都在指著自己是一個綠茶婊,網民們用刻薄的話指責自己,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為她說話。

這些評論一定是霍氏找營銷團隊發的,營銷團隊真是喪心病狂,隻要給錢什麼評論都發。蘇香在家中等著男人,她現在的男人是一個溫情又富有的男人,他一定會幫自己想辦法擺脫壞的風評。

男人去找了母親,他相信母親會幫助他解決這件事,他隻是想拿過屬於自己的一切,他沒有錯。母親一直灌輸霍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生了私生子,全是亭盞的母親橫刀奪愛。二十六年了,他咽不下這口氣,霍氏是他的,他才是太子爺。

大白花讓兒子等著,這件事她會從中周旋,亭盞代替兒子享受霍家的一切,他們母子是時候拿回屬於他們的東西。“你對那個女人動了真情?”

“玩玩罷了,這種女人兒子看不上。”男人冷笑道,要怪就怪女人異想天開,有著一副狼子野心。

大白花沒有說什麼,她囑咐兒子要小心,千萬不要載著一個女人手中。她是女人,知道女人的想法,她的兒子要娶貴族小姐,那個離過婚、還是他們母子眼中釘的前妻,即使兒子喜歡她,大白花不同意兒子去這樣的女人。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千萬不要一頭栽進去。”大白花囑咐道,也許她和蘇香是一類人,所有她不待見蘇香。玩玩、利用一個女人,在她眼中真的不算什麼。

“兒子知道,媽,我一定要讓霍氏公司的領導人對亭盞失望。”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出現在眾人麵前,取代亭盞。他的計劃做的非常周密,“兒子沒想到亭盞會破罐子破摔,既然亭盞自己承認自己是一個渣男,隻要控製住輿論方向,讓爸從中凱旋,亭盞不會有翻身的機會。”

兒子做事沒有和她商量,這小子做事欠缺考慮,沒有一擊打垮敵人,還留給敵人一個喘息的時間,讓敵人思考下一步該如何乾。兒子錯了,錯在心太軟,行事一點也不果斷。這件事她要和男人好好商量,男人也說了他不喜歡亭盞,他一定會同意兒子坐上霍氏太子爺的寶座。“這件事你自己想辦法收尾,我讓你爸也想想辦法。”

男人點頭答應,這就是他這次來這裡的目的。“最好坑一下麥氏,麥氏也是龍頭老大,把麥氏擊垮,到時候可以大量收購他們的股份,握住麥氏一部分權利。 男人心大了,他不光渴望霍氏也想吞了麥氏,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你啊,不能貪吃,麥氏的水深著呢!“大白花教導兒子當前最重要的就是奪取亭盞手中的權利。

男人嘴上說不打麥氏的主意,實際行動還是想奪一些麥氏的股份。他自認為自己是最聰明的,彆人都會被他玩弄於手掌心中。

男人沒有親自了解霍家的布局,隻是聽父親說了霍家的事。以為父親在霍家有一定的話語權,父親平常不說話,一說話在霍家影響非常大。父親以前常在他耳邊說霍家是他的,霍家的一切隻是有亭盞暫時為他保管。

如今他已經成年了,除了一幢彆墅,父親似乎忘了當年的承諾,讓他正大光明回到霍家,所以他隻好自己想辦法回到霍家,父親要在裡麵接應他。

蘇香見愛人回來了,她看到愛人眸中的笑意,知道事情還有轉機。”他們那些壞人不會有好下場。“

“搶奪了彆人的幸福,占領了彆人的位置,老天爺不會放過這樣的人。”男人繼續欣賞新聞中亭盞的說遲,現在亭盞有多猖狂,以後他就有多悲慘。

“嗯。”愛人太神秘了,蘇香想要探尋愛人的身份,沒有絲毫線索。從愛人的言行舉止可以看出愛人絕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孩子,隻有可能是富人。

兩人沒有事刷手機,嘲諷的看著手機中的新聞,先讓他們高興一陣子。

···

霍父接到愛人的電話,他到彆墅中和愛人見麵,最近他正在找機會像長輩說明他要結婚的事,為了能真正和愛人在一起,這些天他忙的暈頭轉向,沒有機會和愛人相處。“清韻,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的事也許能成。”事情成了後,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愛人在一起。

“真的嗎?”大白花激動道,她等這一幕已經等了二十多年了,她做夢都想成為高高在上的霍夫人。她以為自己沒有機會了,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

“最近亭盞和蘇香的事鬨得紛紛揚揚,這件事解決不好,我兒子就要主動離職。”霍父興奮道,兒子的事需要他出麵幫著兒子擺平,無能的小子自己給自己摸黑,不是送死的嗎?他幫著兒子擺平的條件就是同意他和愛人結婚。

大白花溫柔靠在男人胸前,男人沒有哄騙她,還好她堅持到最後。她感激男人沒有放棄她,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把她放在首位。除了讓她當了小三,其餘的事沒有讓她受委屈。

妻子死後,為了不引起老丈人家的懷疑,他送愛人出國,他為了多陪陪愛人,公司的事不怎麼上心,兒子長大後,他乾脆利落的將公司的事交給兒子。兒子身邊的人全是他的人,霍父對自己的人絕對放心。

近些年,兒子結婚後他一直定居在國內,讓他看到兒子找兒媳婦的眼光和他一樣,都喜歡同一種風格的女人。兒子都能娶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為什麼他不可以!

家族裡的人差不多都同意他和愛人的婚事,就差兒子一人。如果兒子也同意這件事,嶽父家那邊也不能說什麼。他手中的人脈比兒子想象中的要多一些,隻要兒子同意他和愛人的婚事,他立刻就被幫著兒子擺脫謠言。

大白花驚喜過後,想到兒子交代的事,說完之後,她看到男人的臉色不好看,她有一些生氣,男人說了最疼愛的是自己的兒子,怎麼能反悔?“一個是你和正兒八經的妻子生的兒子,還有一個是野種、私生子,我就知道你會氣惱我兒子陷害你兒子。”

霍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體弱多病、單純的小兒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他準備利用這件事威脅兒子,和愛人結婚。霍父為難了,他是幫助亭盞,還是幫助小兒子?亭盞有了事,嶽父家不好交代。“你們做事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一下!”

“半個月不見一次,怎麼和你商量。我們母子見不得人,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找你,我們母子啊,一輩子隻能等著你找我們,等待了二十多年來,我們受夠了。”這件事兒子也沒有跟她商量,清韻抗下所有的事,兒子在男人眼中永遠是最完美的。

霍父聽出來了,這件事是愛人的主意,他給了愛人很多承諾,一件也沒有實現,他心裡難受,不忍責怪愛人。“你們等我消息,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他見愛人還想再說什麼,他出言阻止,“你們還不知道霍家的勢力,現在查不出來,時間長了一定能查出你們乾的事。”霍父解釋道,他是為了母子倆人的安全著想。

清韻沒敢說對方已經查出這件事是兒子乾的,她相信男人一定幫兒子擺脫這件事的影響。

霍父來時驚喜,回去時心情凝重,他思考如何處理這件事才能不讓愛人和小兒子不收到傷害。他要做亭盞的思想工作,讓亭盞承認有一個弟弟,接納弟弟。

楚塵把亭盞送到車上,揮手讓司機送亭盞回家,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半了,再不回家,就要被父母混合雙打。楚塵搭車回到家中後,叮叮和母親已經回屋睡覺,客廳裡坐著一尊佛,眉頭緊皺看著自己。

“爸,你老是在客廳等我,弄得我壓力特彆大。”楚塵拍拍胸脯,找個地方坐下,他都這麼大了,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楚父嚴肅的看著電視,“彆說話,爸正在追劇呢!”

楚塵順著父親的目光一看,電視機屏幕閃閃發亮,“你怎麼不開聲音?”

“爸喜歡看無聲電視劇。”楚父讓兒子閉嘴,彆在引誘他說話。老婆子最近說自己睡眠不好,老是被聲音驚醒,他為了讓老伴有一個好的睡眠,到客廳裡不開聲音看電視。娶媳婦乾嘛的,就是用來寵的。

楚塵從楚父身邊走過,被楚父一把拉在身邊,嗅了嗅,“你去酒了?”

楚塵崇拜的看著父親,“你太聰明,這都能被你猜到。”

楚父暗罵一聲,“混蛋兒子,你爸什麼本領都沒有,就是觀察能力特彆強。”兒子身上有煙味、酒味···幾種混合氣味混合在一起,他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兒子去哪裡了!

楚塵笑了笑,他知道父親特牛,如果父親的起步點高了,父親一定大放異彩。

“虛偽的笑容,快點去洗洗弄弄,彆打擾我看電視。”楚父說道,如今他不想和兒子溝通。

“行了爸,你也早點睡。”楚塵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他小心回到房間洗漱,還好,父親沒有逼著他吃剩菜剩飯,一肚子的酒,真的吃不下去任何飯菜。

楚塵回到房間沒有出現,他害怕父親想到這件事。父親起先應該在這裡等著他,逼他吃飯,最後被好看的電視劇迷惑了雙眼,遺忘了他要做的事。

丈夫進入房間麥叮就醒了,她看著丈夫進了衛生間,她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沒到十點半。她眯著眼聽著衛生間的水聲,在水聲中迷迷糊糊睡著了,當床下陷時,她又醒了。她尋找熱源,轉進丈夫懷裡。“你和前女友的事情結束了!”

“嗯,快了。”楚塵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按摩她的頭皮。

頭皮麻麻的,太舒服了,麥叮無意思悶哼了一聲。“過幾天同學聚會,要求帶家人。”一陣電流擊打麥叮的四肢,她忽然想起有重要的事要和丈夫說,他們畢業這麼久,第一次有人舉辦同學聚會。

“大學的同學?”楚塵問道。

“不是,高中,莎莎也去。”麥叮迷迷糊又睡著了,她和母親在一起學習如何養生,早睡早起,同時也要鍛煉。

楚塵也累了,聽著麥叮的小鼾聲,他也進入深度睡眠。

楚父邊看電視邊解決剩飯,他們家的習俗是每頓飯必須吃個乾淨,不能剩。蘇爽了,他挺著一個大肚子回到房間睡覺。

···

亭盞醉醺醺的被司機送回家,今兒他高興,無意中找到一個敵人,他要儘快消滅他,讓他沒有辦法翻身。至於他該拿什麼樣的態度麵對父親,這件事有待商榷,要看他調查到底結果如何。從目前所用的資料可以表明父親和母親結婚後還和大白花在一起,大白花也知道父親有家室的事。母親去世後,父親很長一段時間國內國外跑,隨著時間的推移,父親暫住在國外的時間越來越長。

他了解到的情況是母親自己自殺,印象中母親生活的一直很快樂,母親死的太突然。時隔很久,已經找不出證據,他還是認為自殺一詞還需要謹慎研究。

亭盞被司機送到大廳中,霍父等兒子已經等了很久,打電話兒子也不接,正當他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兒子回來了。“你先下去,我有事和亭盞說。”

司機將亭盞放在沙發上,他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感覺到父子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頭。

“爸!”亭盞無力叫道,他很久沒有見到父親,父親每次來無影去無蹤,他很崇拜父親怎麼做到這樣,原來去找老情人相會,當然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亭盞。”霍父思考著如何將小兒子的事告訴兒子,小兒子出生的時間有些尷尬,正好是妻子自殺的前一個月出生的。

“嗯,爸,我們父子好久沒見,喝一杯。”亭盞搖搖晃晃拿了一瓶紅酒,兩個高腳杯,他打開酒,眼睛挨著酒杯,紅酒緩緩而下,十分美豔,就如同母親曇花一現的生命,在最美麗的年華失去了生命。

霍父拿起酒杯,打開錄音筆,兒子已經醉的差不多了,等兒子徹底醉了後,他引誘兒子說出同意接納小兒子的事,小兒子乾的事他也會幫著抹平。他相信兒子和小兒子相處後,一定會喜歡上單純的小兒子。

亭盞有了一個主意,灌醉父親,嘗試詢問當年的時。

兩人有著不同的目的,但是都想灌醉對方,兩人開始喝酒,一瓶酒、兩瓶酒····

“亭盞,你還記得你媽媽長什麼樣子嗎?”霍父喝的有些暈了,他見兒子已經走不動路了,知道時機已經成熟,從感情牌方向打動兒子。

“記得,昨天我還夢到母親,母親死的時候我親眼看到。大家都說母親是自殺死的,可是母親在夢中對我說她死的冤枉。”亭盞坐在地上,斜靠在沙發上,抱著酒瓶喝。

霍父停頓了一下,繼續喝酒,“你想你母親了,才會夢到她。你母親在世時,我和你母親談論過你的事,我們兩個都認為你一個人太孤獨了,需要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到時候我們老了,你就不會孤單。”

“母親已經走了,哪裡來的弟弟或者妹妹,爸,你要是給我弄出一個弟弟、妹妹,我外公、外婆不會饒了你。”亭盞笑著說道,他好似打趣霍父。他已經醉了,心裡明白父親的想法,想讓那個野種認祖歸宗,父親在為野種謀路。他現在的成就都是他自己一個人拚搏的,父親沒有幫助他分毫。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七回家到現在一直走親戚,被兄弟姐妹拉出去玩耍,過年好累,晚上碼字的時候眼睛都睜不開了,腦袋瓜子像漿糊一樣,想到的情景下一刻就忘了,堅決不能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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