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聽到楚塵和亭盞的言語, 一個有錢公子哥, 光明正大的渣;一個無錢鳳凰男,勵誌青年。
對於蘇香哭訴她被兩個男人渣,他們以為蘇香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可是他們以為真正渣的人事蘇香綠茶婊。她給前男友和丈夫戴綠帽子,此女已經成為慣犯。
楚父看到新聞後直搖頭, 兒子和某位太子爺被一個女人玩弄在手掌中。兒子眼光不行啊, 初戀給了一個心機了得的女人, 幸好心機女拋棄兒子, 兒子第二次找了一個好媳婦,雖然什麼家務活不會做,隻要明事理、安心和兒子過日子就行。
家務活什麼的交給楚家的男人做, 楚父感慨兒子和自己一樣, 都娶了一個家世比自己好的媳婦,他們無以回報,隻能拿真心對待媳婦。
楚母拿出她給還沒有來的孫子和孫女做的小衣服, 她兒子就是鳳凰男咋滴了,她驕傲,有富家小姐喜歡兒子,敬重兒子, 他們嫉妒羨慕也可以去找。“老頭子啊, 你們家的風水真好,找媳婦旺丈夫,我兒子以後的成就絕對是這個。”楚母豎起大拇指, 兒子一定要爭氣,氣死那些說風涼話的人。
“那還用你說,我們老楚家出過狀元、大官,隻是在戰爭時期我們老楚家沒落了。”楚父幫著媳婦倒一杯茶,文ge期間他是一個窮的人,無父無母,村子裡的人不願意嫁給他。他窮的連房子也沒有,無家底,有了孩子後沒有爹娘幫著帶孩子,村子裡的人把他列入十不嫁的男人之一,另外三個是混混。
楚母趕緊溜走,老伴又要說他們老楚家輝煌的曆史,老頭子不會說謊,但是她就是不相信老頭子說的他們家的曆史,在她聽來太荒誕。
楚父一個人坐在搖椅上品茶,回想他這輩子走過的路,他沒有愧對老楚家,老楚家有後了,傳宗接代的事落在兒子的身上。
···
“媽,我們和婆婆約好了,今天到婆婆家吃飯。”麥叮痛苦道,她還年輕,真的不急著要孩子。
麥夫人看了一下手機,“才一點鐘,媽和醫生約好了,你陪媽去做體檢。如今癌症病發率太高了,一年體檢摘不行,至少兩個月體檢一次。”
母親又想忽悠自己,麥叮有擔心母親的身體,每次妥協和母親一起到醫院。“好,陪你去體檢。”
麥夫人滿意了,女性結婚後得婦科病太多了,有很多婦科病因為沒有及時發現,被查出的時候已經難以治療。當然,她最想知道的是女兒肚子裡有沒有小生命。
兩人坐上車,麥夫人看新聞知道女婿的事,“小楚除了家窮,人不錯。”
“媽,你要相信我爸的眼光。阿塵失戀那段期間被我爸注意到,了解到阿塵勤奮刻苦,爸帶阿塵去應酬,知道阿塵不是胡來的人。”麥叮說道,父親不愧是老狐狸,眼光真毒,接觸過後她發現自己和阿塵是最合適的。
“正巧你畢業,你爸那段時間一直讓你到公司幫他送東西。”丈夫製造機會讓兩人接觸,女兒和女婿成事後,丈夫才和自己說這件事。麥夫人追憶道,她本以為女兒和女婿順風順水走一生,誰知道兩人會迎來一場小風波。兩人沒有任何爭執度過這場風波,她希望小兩口子以後的路平平坦坦走過去。
兩人半回憶半緬懷到了醫院,兩人做了全身檢查,三日後到醫院拿檢查結果。
麥叮每次走出醫院就像經曆一場酷刑,雖說她認為自己還是一個孩子,但是她期待懷孕。她等待結果是難熬的,麵上沒有任何異常,她知道自己懷孕的可能性很小,還是期待孩子的到來。
回去的時候,麥夫人沉思看著女兒的肚子,“隻是做體檢。”她好似在勸說自己,不著急,她還年輕,能夠等得起。
“媽,放心,你不會的婦科疾病。”麥叮知道母親話中的意思,她還沒有到二十五歲,不強求孩子的事。
麥夫人拍打女兒的腦袋,“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她會一直陪著女兒做檢查。
“媽,我錯了。”麥叮捂著腦袋討饒道。
麥夫人不想理女兒,沒良心的東西。女兒、女婿結婚這麼長時間沒有懷孕,她懷疑女兒和女婿背著他們做防孕措施。她悄悄問了女兒,女兒不肯說,她又不好意思問女婿。
麥叮如同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跟在母親身後,母親不理她,她破解尷尬,但是母親不肯理她了。
楚塵到麥家接麥叮到老房子吃飯,見嶽母和媳婦坐在沙發上,嶽母優雅的翻看雜誌;媳婦抓耳撓腮想和嶽母說話,嶽母就是不理妻子。
麥叮見到丈夫來了,她急忙走到楚塵身邊,輕輕撓著楚塵的手臂,請求丈夫幫她的忙。她指著母親,推著丈夫快點替她說幾句好話。
“媽,明天和我叮叮回家吃飯,我們今天到老房子吃飯,先走了。”楚塵說道。
丈母娘輕輕瞥了他一眼,楚塵立刻調轉話音,妻子和嶽母是事,他還是少摻合為妙。
麥夫人輕哼一聲,算女婿識趣。她不是生女兒的氣,她正在想辦法讓小兩口子心甘情願要孩子。明天讓老頭子灌醉女婿,套女婿的話。
麥叮緊緊摟著丈夫小心的從母親身邊經,母親一個月總有兩個星期不正常。她討好的說道,“媽,明天我陪你一天,我先走了,明天見。”
“女婿來就行了,你來不來無所謂。”麥夫人揮揮手,讓女兒趕緊走。
麥叮對著母親扮鬼臉,口是心非的老太婆。
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到了老房子,老鄰居對著他們點頭問好,窮不窮沒關係,隻要小夥子上進,日子依舊是美好的。
楚家父母坐在椅子上聊天,兒子看不上他們買的菜,兒子每次來的都會買菜,他們等兒子手裡的菜到了,他們才做飯。
楚塵到了,楚父起身,他從兒子手中拎著菜到廚房,“叮叮,你陪著你媽說話,阿塵,你跟爸到廚房。”
楚母和麥叮不像以前那樣尷尬的坐在客廳聊天,那時候他們還不熟悉。楚母認為自己是一個見識短淺的老實人,她說的話兒媳婦不屑聽,她和兒媳婦目光相聚的時候,互相微笑,緩解尷尬。現在不同了,她知道兒媳婦喜歡聽她說話,她說的話在兒媳婦眼中很稀奇。
兩人在客廳中宛如母女聊天,沒有一絲隔閡,楚母做什麼事,喜歡從兒媳婦的角度出發。
楚父瞥了一眼客廳,這兩人終於能和平相處了。“女人有了相同的話題,她們間的距離感沒了。”
楚塵點頭,父親說的都對,父親在家中排行老三,他就是老四,最沒有地位,也沒有發言權。
“你和霍氏太子爺走的挺近的!”兒子終於交到一個富豪朋友,楚父一點也不高興,更多的是擔憂。那個人私生活不太行,他怕兒子會被帶壞。他實驗過,人會受到外界的影響,這種影響是潛移默化的,你自己都沒有察覺。人的思想一旦偏向有一種言論,他就會堅定的認為這種言論是正確的,你很難掰正他已經成型的觀念。
“隻是合作夥伴關係。”楚塵幫著父親處理海鮮,他不假思索道,他和亭盞不是一路人,因為一個女人綁在一起,這件事過後,他們會回歸到原來的生活中。
楚父還是不放心,“爸常在你媽麵前說我們老楚家的光榮史,如此顯赫的人家為什麼會沒落,當年隻留下父親一人,因為我爺爺做的錯事,害的老楚家差點全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對妻子掏心掏肺,他還隱瞞著老婆子一件事,他準備在兩人快要入土的時候和老婆子說。“有些事父親沒發和你說,但是你要記住,老楚家的男人絕對不能辜負妻子,更不能在外邊沾花惹草,我們沒有資格這樣做,我們家族的血液要求我們為過去所做的錯事贖罪。”
“血液?”楚塵疑惑道,“難道太爺爺以前做了傷害妻子的事,而太奶奶的-家世顯赫,太奶奶的娘家人追殺太爺爺,發生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恨情仇?”楚塵腦補當時的情景,各種狗血劇情出現在腦海中。
“混小子。”楚父笑罵道,“具體什麼事,爸也不知道,隻是聽你爺爺說了一些楚家的事。所有背叛妻子的楚家子孫沒有好的結果,楚家人迎娶妻子,必須從一而終守著她。”
楚塵將信將疑看著父親,父親嘴真緊,現在才和他說這件事。有係統豬的存在,他相信世界有靈異事件,也有詛咒一說。
楚父汗顏,父親以前就是一個二流子,嘴裡沒有一句真話,好吃懶做,家裡所有的事情全攤在母親身上。有一年父親偷了生產大隊的一隻雞,被生產隊的人打了一頓,父親回家睡了一覺,人就沒了,後來母親也跟著父親走了。
父親最愛吹噓,他說的話你要挑挑揀揀聽,因為他說謊話說慣了。楚父已經不記得父親長的是什麼樣子,父親說的話還在他的腦海中循環播放,有時候他也魔怔了,竟然會相信父親說的話,有些可笑。用這句話對付兒子再好不過,他不讚成兒子和亭盞走的近,他害怕如果真的像父親說的那樣,兒子傷害了兒媳婦,楚家會斷子絕孫。
“知道了爸,有你做榜樣,兒子不會走錯路。”楚塵保證道,他走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稍有差錯,萬劫不複。
楚父傲嬌掌廚,他一輩子嚴格要求自己,老婆子不嫌棄他,他用儘一生溫暖老婆子,雖然他窮,但是他會將老婆子捧在手心裡。
飯菜做好了,麥叮聞到味道真的很香,她胃口大開,吃撐了。
楚父微笑的看著兒子,桌子上還有菜,交給兒子了。
楚塵拚命的往肚子裡塞,過了苦日子的人最恨浪費食物。他們家有一個規矩,做多少飯就要吃多少。
三人圍坐在一起談心、看電視,留著楚塵一人和食物奮鬥。
麥叮遞給丈夫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她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真的已經吃不下去了。
楚塵解決飯菜的時候接到一通電話,“爸,我還有事,剩下的飯等我回來的時候吃。”
楚父也知道和兒子聊天的時候聊的太忘我,一不小心做多了飯。“都晚上七點了,你出去做什麼?”楚父不滿問道,他定了一個規矩,無論有多晚,晚上必須回家睡覺。
“爸,公事,十點半之前一定回來。”楚塵火急火燎趕到酒。
楚母拉著老頭子,讓他不要操心,兒子這麼晚回家,她料想兒子害怕吃剩菜。
麥叮對此毫無感覺,父親也是經常如此,接到一通電話,不管天有多晚,他都會出去談公事。
楚父看見兩個女人沒有其他想法,他歎氣站了起來,他到旁邊睡覺,空間讓給兩個女同誌。
亭盞邀請楚塵喝酒,慶祝他們謀略勝利,來一個釜底抽薪,讓蘇香和男人焦頭爛額。“老弟,沒有人帶你到這個地方玩耍!”
“不就是喝酒的地方!”楚塵坐下來,要了一杯酒,“說,大晚上的找我有什麼事?”
亭盞看著手表,驚奇的望著楚塵,“現在才七點半,真正的生活剛剛開始,你不會到了這個點一直窩在家裡!”
“基本上在書房辦公。”楚塵說道,一杯酒被他兩口喝完,“如果沒事,我先走了。”
“彆,有事。”亭盞攔住楚塵,他帶哥們來酒,就是讓哥們好好享受。他知道楚塵是窮小子,沒有人帶他混跡江湖,楚塵不懂其中的規矩。既然楚塵已經是他的合作夥伴,他必須教會楚塵富人間的享受。
楚塵示意他快些說,他是有門禁的,在老頭子眼前耍心眼,以後的生活難熬啊。
“那個男人找父親幫忙,”亭盞喝著小酒,嘚瑟的翹著腿,“可惜他不知道父親手中沒有實權,縱使父親把他手中的財產都給男人又如何!我啊,沒有把他當做父親,父親要對誰好,和我有什麼關係!”
合作夥伴被最親近的人傷了心,來到酒買醉,男人醉了之後,醒來就會看淡一切。楚塵一直勸亭盞喝酒,他的目的是灌醉亭盞,忘記父親不好,拋棄他,有什麼好傷心的,亭盞就像一個沒有斷奶的孩子。
從楚塵坐下來開始,亭盞一直喝酒,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楚塵就和他碰杯,男人的自尊心讓他不能投降。
酒裡有了其他表演,就兩人最特殊,一直喝悶酒,他們不像是找樂子的,反而來這裡花高價買酒喝。
“楚兄,你看···”亭盞指著台子上的女人,今天上台表演的姑娘比他前兩次來這裡看到的姑娘還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