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用了一絲自己的神魂之力,紫月這一覺睡的很美,夢中沒有容政那隻該死凶獸,反而是睡在了華真殿下的臂彎裡。
好美的夢啊!
而且夢醒的時候身邊也沒有容政,真是一件應該偷笑的事才對。
剛要伸展身體的紫月卻記起了昨天肋骨上的傷,下意識的用手一捂,卻發現已經不痛了,完全就是恢複如常。
雖然自己的神魂之力可以加速這骨傷的愈合,但也絕不是這麼一個速度。
紫月自是知道定是在她休眠之時,容政對她做了什麼。
隔著皮膚摸上自己痊愈的傷骨,紫月一時也有些百感交集。
說不清的煩燥心情,讓紫月乾脆翻身而起,可幾乎是馬上的,她就發現自己的身下好似有些不對。
那黏膩的,還像熱浪一樣從她身下湧出的是什麼?
低頭分腿一看,白色的棉布褲上,已經鮮鮮豔豔的洇濕了一大片。
就連容政給她的被子和身下墊的薄毯都不能幸免。
啊啊啊!
紫月心中咆哮萬分,一萬匹***的奔騰都不能形容她的憋屈。
她居然來月事了!
這怎麼可能?
現在的日子明明是原主的排卵期,原主當時也是第一次就該死的有了孩子,為什麼她會這麼見鬼的在這種時候遇上月事?
自己昨天和容政說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