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孕之後就不要再碰她,那是她篤定自己一次之後就應該會有身孕才說的啊!
可是現在……
大團大團的殷紅就像在啪啪打著紫月的臉。
不!這絕對不是她這塊田不好,一定是他的種子有問題,作為一隻王獸,居然連鄉村野夫都不如,紫月在狠狠的鄙視著容政那方麵的能力。
難道還要有一次嗎?
可一次不行,下次就一定能行嗎?
媽蛋!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啊,為什麼要有下一次!
紫月完全被自己的思緒搞亂,做為一隻正在淌血的動物,她竟未對自己有任何的處理。
以至於蔡小玉進來的時候,又看到了一個那裡流血的她。
雖不像上次一樣,白皙的腿上縱橫交錯乾涸的血痕,但雪白褲子上那一大片刺目的紅團,也是非常驚人的。
“容先生昨晚又對你……”快步上前的蔡小玉,捂著嘴不敢相信容政接連兩次的暴行。
“不是,我可能來大姨媽了。”紫月有氣無力地回答,到現在都有些無法接受大姨媽突然拜訪的事實,“本來最少還應該有半個月的。”
“來大姨媽有你這樣來的嗎,流產了還差不多!”
“怎麼可能!”紫月叫,“連孩子都沒有,哪來的流產?”
她又哪裡知道,蔡小玉這一句隨口的比喻,就這麼猜中了事情的真相,容政還真是用了特彆的手段,在對她傷害最小的時候,流掉了她肚子裡本應該有的孩子。
“就算不是流產,那也肯定和他之前折騰你有關!”蔡小玉篤定的語氣,已經把紫月流血的一切事宜,所有的帳統統算到了容政身上,“他之前那樣子也對女孩子身體傷害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