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紫月這句話說的太決絕,仿佛隻在乎有了孩子之後就可以與他各不相乾。
容政壓下心中的一陣抽痛,也是冷然道:“隻要你生下孩子,本座自不會食言。”
“那是不是但凡我有了身孕,你就可以不再碰我?”
紫月又問,這也是她非常在意的一件事情,既然兩個人並沒有什麼感情,那種事情,也就能免則免。
“你還以為本座很稀罕你那具凡人的身子嗎?比你姿色動人的,本座想找可以找到成千上萬,你唯一不同的就是有隻狐狸的神魂而已。”被紫月氣到氣血上湧的容政也是口不擇言。
第一次的意外,確實是自己不知道她奪舍的身子竟然會這麼脆弱,如果重來一回,他必不會像當時那般。
“那真是委屈您對著這麼一具不堪入目的身子下口了。”紫月自嘲的聲音格外悲涼,“我已經知道自己的用處,以後不需要您的提醒自會好生養著,直到懷上您尊貴的孩子,並且會好好的把他生下來,放心。”
縱然這麼說,紫月還是難受的縮了縮身子,從容政的胳膊上蹭下來,直接就對自己動用了一絲神魂之力,讓自己進入了快速恢複身體生機的休眠之中。
隻因再也不想聽到容政對她的許多折辱。
見她連這種催眠自己“速睡”的法子都用上了,容政攥緊的拳頭青筋畢現,一拳鑿在木床之上,巨響之後,竟是他咬牙將手放在了紫月胸前,以自己的力量與她的神魂之力相輔相乘,催動她身體裡骨頭的傷愈合。
如果紫月現在是醒著的,就可以以肉眼看到容政竟是把自己的力量凝實,切入她的肌理,為她的傷骨鍍上了一層如鎏金般的保護層。
縱是骨傷未愈,其強度也已經遠勝人類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