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心軟,但她的眼淚真的像一滴滴滾油一樣把他燙到了,連自己一向冰冷的體溫都有了拔高的衝動。
甚至體現到了從未有的感覺之後,他居然能強忍著所有想繼續的不理智,逼迫自己停了下來。
實在是懷裡女人一下子就變成懨懨的樣子,讓他覺得還是她之前舞爪張牙的生龍活虎比較可愛。
可眼下的紫月隻是半睜著疲憊的眼睛看他,一句話都不想再說,那帶著一絲恨意的疏離拒絕,在眼底儘顯。
實在是她被容政這麼羞辱得到的方式,給傷到了。
一種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自暴自棄在紫月身體裡縱橫。
這樣的她已經給不了容政一絲一毫的回應。
而人往往是在做錯事以後才會良心發現,誰也想不到,打一出現時就高不可攀的容政竟會在這個時候,俯下身來,將冰冷的唇輕貼在紫月額上。
“本座確實需要一個孩子,等孩子生下來,本座會放你自由。”像是一句說給自己聽的許諾,容政盯著紫月那張因為疼痛而煞白的小臉,深深地看了一會兒,才開始慢慢的主導著一切。
他甚至緩緩的往紫月身體裡注入了絲絲力量,讓她能更好受些。
容政從沒想過,以他這麼高貴的身份,除了一開始的狠心,竟會在之後儘心的照顧著一個女人,希望她也比較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