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被容政巨尾擎著送至他本尊的眼前,就好像在被一條吸力巨大的舌頭,拖進一張血盆大口時的無助。
實在是太恐懼這極將發生的一切,紫月淒厲的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全然不顧自己的臉麵了。
“與其說這種沒用的,不如好好抱著本座,還能讓自己好受點。”
可那個極將進食大餐的家夥,竟還無恥的要求“食物”乖乖的配合自己。
紫月的手指狠狠地摳在容政的蛇尾上,卻發現那些細密的銀鱗,竟是像鎧甲一樣堅硬,她的手根本無法傷其分毫,怪不得在傷了他一次之後,他要把對付自己的武器換成這巨尾。
自己以被打開的方式接觸到容政時,紫月心底一片哀傷,這樣的羞辱生平僅有,狼狽地準備承受這一切,卻沒想到,疼痛比恥辱更加可怕,紫月還沒有哪次痛到連五臟六腑都痙攣起來。
被他深深的擁有,她卻隻來得及飆飛出眼淚,那種痛足以把她所有的喊聲在未逸出喉嚨之前就統統絞碎,隻剩下殘破而沒有意義的音節。
這可能還是他考慮了她的承受,若是被強硬的胡來,紫月已經無法去思考那殘暴的場麵。
反而是在最開始的蠻橫之後,容政並沒有急著接下來的動作,倒用蛇尾將紫月按在自己的身上,讓她已經疼的冷汗直冒的小臉貼在了胸前。
一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扶住了她整個人,另一隻手竟是拂開了紫月早已被汗水打濕,粘在臉上的發絲。
“本座有讓你抱著的。”略帶憐惜的語調,被一貫冰冷的容政說出來有些古怪,還沒得到回應,他已經把紫月那兩隻因為脫力而懸空的手臂盤在了自己的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