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紫月用的身體到底隻是普通的人類,在跨越物種的結合中,本就是十分弱勢的一方,又在一開始就接受了容政強橫的入侵,這具沒有任何適應過程的身子,就如風中的弱柳,不堪一折。
當那隱忍而又釋放的聲音從喉間逸出,容政才發現那個承受了他極致索取的小狐狸有些不對。
低頭一看,就見許多黏膩的血,正從她兩條分開的腿間流出,順著他的鱗片如一行行血淚般在他身上緩緩滾動。
“喂……”一向自負的蛇王第一次因為其他人的受傷而驚慌失措,自己稍微一動,就在那具身子裡,出的更多更急的血,著實讓容政慌了手腳。
他甚至不敢再魯莽的從她身體裡直接撤出。
“你沒事?”
容政把手貼在紫月的臉上,卻發現她的小臉冷的可以,甚至連他這樣一直維持著低冷的體溫,都能感覺到懷裡的人體溫低到不正常。
“醒醒!”容政在紫月臉上輕輕拍打。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聲音泄露出來多少擔憂。
畢竟在容政的認知裡,做這樣的事情會出現流血不止的嚴重後果,那隻是對人類而言。
早就已經把紫月定義成極為強大的九尾狐,容政哪裡會知道她的身子在沒有神魂之力的保護下,真的就是凡人一般的脆弱。
就算容政不再壓製她的神魂之力,而紫月又哪裡舍得把需要靠壽元支撐的神魂之力揮霍在這種事情上。
哪怕有之後容政注入的力量,在他身下,她依舊是滔天巨浪上顛簸的那一葉扁舟,隨時有覆滅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