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踝上有襪子,有秋褲,毒蛇卻自信,隻要能蹭到皮,她就中招了。
穀滿滿卻咦了一下醒來。
毒蛇等著對方呼痛離開人世,就見穀滿滿神態自若的低頭淺笑。“我做足了準備防範,怎麼又送來個傻子,這是準備用糊弄戰術先讓我放鬆戒備心嗎?”
上次那個雪地女鬼也好,豪豬也罷,這兩個都叫穀滿滿後來複盤的時候,覺得有點過度賣蠢。
就像有的國家或者地區,故意展現自己沒有什麼兵力,一會又夾著嗓子說很機車囉,一會又會追著無人機跑動這種蠢事,
其實人家暗搓搓什麼軍事布置都沒少做,不過是想放鬆彆人對他們的警惕。
這一次又送來這麼小尺寸的毒蛇,已經到了穀滿滿懷疑是不是對方在耍人。
要知道,褲子加厚襪子,加褲,怎麼也不會比這麼小一隻毒蛇的牙薄啊。
她手指勾動,那條小蛇不受控製的漂浮了起來。
穀滿滿一個響指,對方直接咬在它自己的身上。“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毒蛇自己咬自己,會不會中毒。”
又是一個響指,再一個。
好幾次後,那條蛇奄奄一息,整個像是被勾起來的蚯蚓。
穀滿滿不會去問為什麼一條蛇要毒死自己,先不說這條幾乎沒開靈智,隻按照本能行事,就算開了,那她問完話最後還不是要滅口。
乾脆提前做了,免得還要費口舌還要判斷對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毒蛇被自己毒死了。
她不確定這不是個例,但蛇毒進入血液中,看來它的抗體也不是百分百啊。
“找個地方丟了。”穀滿滿將毒液已經被它自己消耗完的毒蛇丟外麵,讓小布扒拉著它找個地方丟了。
“彆上嘴。”
“汪汪!”小布扒拉著,跟玩球一樣,還把蛇屍盤形狀。
路上被人罵了一句肥狗,跟主子一樣腦滿腸肥,它眯著眼跑開了,不多時,遠遠墜在對方身後觀察對方的去處。
……
穀滿滿次日上班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最新消息,王栓家的起夜時發現有冒綠光的鬼,一直叫她的名字,
開燈後大著膽子出去檢查,發現一條死蛇就在家門口。
穀滿滿摸了摸下巴:“你乾的?”
小布尾巴搖得歡。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但小布高興就好。
這一次後連續好幾日,都沒見對方有什麼招數使出來,所以穀滿滿自己上山了。
憑著記憶找到了上次那隻猴子死去的屍體,穀滿滿盤腿坐下,靈力噴湧而出,往懷裡一掏,拿出一柄黑色小旗。
小旗是之前在舊貨站搜羅到的戲台打砸後的雜物,遇見她了才重見天日,附著了怨氣的小旗,原本她暫時是不想拿出來用的,可莫名其妙就被人惦記性命,便是太操之過急,也隻能強行煉製。
雖不足以做白鬼旗的載體,和那些紙人一樣是一次性的,但用來召魂,是再好用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