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滿滿正想怎麼打發走這個顛婆比較合適,外麵就急匆匆的跑過來一個男人,他焦急的目光,在白若雲的臉上巡視,上前一步,又隱忍的後退,因為看到了炸裂之花穀滿滿。
是個一點就炸完全摸不準路數的女人,他不想小雲被人指摘,被人潑臟水。
穀滿滿看到來人,再看看白若雲。
看看來人,又看看白若雲。
再看看來人,又看看白皙年輕的白若雲。
這不是紅姐的老公麼。
嗯?
年紀已經三十七八打底了吧,他看起來甚至比實際年齡更粗老,一臉的爹係外貌。
不是霸總甜寵文的那種爹係,是真的跟你爹一樣的外貌。
隻能說,河童是真的,哪個時代都能碰上跳過外在欣賞內在的小女人。
就這樣你還擔心什麼搶不搶啊。
怎麼的,是五十歲該死的丫頭該死的甜美照進現實了麼。
這是素了多久,真餓了啊。
“不想落得個悲慘下場,及時收手。”穀滿滿不想承認聽了一耳朵的垃圾,隻說了這一句後請兩人離開,她要用清潔術打掃一下房間了。
沒想到紅姐的男人讓白若雲先離開,自己板著一張臉警告穀滿滿:“希望你有基本的道德準則,不要隨便在外麵講彆人的閒話。”
穀滿滿微笑臉。
“要是讓我知道……”
穀滿滿走過去兩步,盯著紅姐的男人,在他不耐煩的表情中,在白若雲警惕的戒備的看著穀滿滿的眼神中,穀滿滿抬起纖纖小胖手——
啪、
啪、
左右開弓,還直接跳起來一腳,直接把對方踹出門。
“你!你瘋了嗎?”
穀滿滿無視兩人的無能狂怒,兩隻手做喇叭狀放在嘴邊:“三秒鐘滾出我的視線,不然我就喊人了。”
臟了她的眼睛耳朵。
“你!”
“算了,不要和這種俗人爭辯。”紅姐丈夫拉著白若雲離開了。
穀滿滿拍拍手,從春梅後,有段時間沒用這種手段給人治病了呢。
該死的醜鬼,自己什麼樣子啊還跟她談道德,這比罵她還惡心啊。
叔可忍,嬸嬸不能忍好吧。
用了個除塵咒清理了一下衛生,穀滿滿繼續淬煉自己的玉鐲。
差不多了就捏起來看看,查探下去,裡麵是個二立方的小空間,比上一個煉製的玉簪還大。
穀滿滿試著把凳子收進去,輕輕鬆鬆。
手鐲戴上,彆說,很適合皮膚白,手腕上有點肉的。
正欣賞呢,又一陣腳步匆匆靠近。
今天還挺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