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寂寥的房間,清冷的夜色,女人坐在鏡子前麵,照著銅鏡那裡麵絕美的自己。儘管額頭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不過並不影響她的絕世風華。“嗬嗬,真是沒有想到你,我夫妻一場,最終連帶著同床共枕,不會淪落到如此卑微的地步。”薑皖深深的吸了口氣,以往若是同床共枕,那自然是沒有什麼,卻真的感覺格外的屈辱。隨著時間點點蔓延,一雙悲涼的眸子又忍不住朝著窗外掃了一眼,銀輝灑落於大地之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銀霜。隨著月亮逐漸高升,薑皖也不在房間裡多做磨合,穿了一身輕紗之後,我捏著褲子就去了陸之行的房間。此刻從外麵看,依舊能夠看到男人的房間,還亮著微黃的燭火,如今這已至深夜,顯然是在刻意的等待著她的到來。薑皖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又咬緊牙關,下定決心提著裙擺,一路推門而入。此刻,陸之行正坐在案台前麵,一隻手握著金卷,看得專心致誌。隨著冷風吹來,燭火微微晃動,似乎將書中的那些文字都給揉皺了,又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低著聲音說道:“趕緊把門帶上,夜裡麵涼,慎得慌。”聞言。薑皖頂著一身輕薄的衣裳,果真是將門合了上去,站在原地扭捏的看著陸之行,“你休息嗎?”令人窒息而慷慨的言辭,薑皖此刻都恨不得將自己這張愚笨的嘴給縫上。聽到這番話之後,陸之行總算是願意抬頭將目光鎖定在薑皖的身上。卻見女人一身輕紗,隱隱約約將潔白的肌膚顯露於其中,實在讓人有種難以抑製的衝動。隨即,拿著書的手微微顫抖,跟著朝他招了招手,“這麼著急做什麼大大的時光,我都不急,你急什麼?你過來。”伴隨著帆話音落下,女人邁著小小的步子,朝著男人走過去,每一步似乎都跟著如履薄冰。卻看逐漸靠近女陸之行的時候,對方這眼眸之中突然迸發出一抹危險的光芒。猛然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緊緊的將將我拽到了他的懷中。“你,你做什麼?”一個不留神之間,薑皖隻覺得心生惶恐,這一幕來得過於突然,都讓她覺得有些不知所措。聽到這一番話之後,陸之行一隻手隨意的撥弄著她的頭發,又跟著冷笑一聲,“你穿成這樣來我的房間,卻在問我做什麼,這大晚上的,我能做什麼呢?”說著,又忍不住將的發絲放在嘴唇之間,輕輕吻落了一下。帶著幾分淡雅的香味,實在讓人覺得心情舒暢,又忍不住多了一絲異樣的**。目光直勾勾的在女人的腰間來回摩挲,隻感覺心兒也跟著繼續蕩漾開來。薑皖幾乎是緊繃著一個身子,臉上沒有半點享受的神色,隻感覺現在仿佛置身於地獄修羅一般。隨即,被對方給微微的往下拉,似乎就這樣平常在男人的懷抱之中,我緊繃的身子卻體會不到半分舒適和風險的感覺。陸之行忍不住微微皺眉,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的魅惑,借著燭火搖晃,依舊將男人的臉龐照得是那樣無懈可擊,“難道你就這麼害怕我嗎?”突如其來的一番問話,薑皖略微顯得有幾分惶恐之色,這才又忙不停的搖頭晃腦,“不,不敢。”光是從這斷斷續續的接法,就已經能夠看出其中的意味。陸之行躁動的心思隨著他緊繃的身體,逐漸沒了什麼**,突然一把將女人給直接推開。毫不留情,跟著說道,“好了,你這女人還不如的青樓女子,本王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雖說是決然而諷刺的話語,不惜貶低了薑皖的身份,讓她變得愈卑賤,可此刻女人的心思,卻沒來由的多了幾分舒坦。隨即,筆挺的身姿站在他的麵前,依舊能夠透過輕紗看到其中的曼妙。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一時無話。就在這氣氛尷尬到極點的時候,秋水卻突然推門而入,看著這一番眼眶忍不住皺起眉頭,“你怎麼會在這裡?”聽聞此言,兩個人皆是微微一冷,跟著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看著秋水那一副緊張而惶恐的麵孔,薑皖卻是水陸之行一個眼神,“我怎麼會在這裡?”帶著幾分玩味的話語,陸之行蒙圈一陣,秋水卻已經像是看破一切的樣子。突然狠狠的一咬牙,用目光緊盯著陸之行,“枉我對你一片癡心,你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說著毫不猶豫,直接扭頭就走,這一邊走一邊用大袖抹著眼淚,看樣子真的是被傷到了骨子裡。“你!”陸之行沒忍住,瞪了一眼薑皖。隨即連忙提著腳步,發了瘋似的衝上去,這一個緊張的行為,卻看得愣在原地的薑皖,此刻沒來由的多了幾分自我諷刺。“嗬嗬,在你的眼裡,我終究不過隻是一個玩物罷了。”隨即深深的吸了口氣,頹廢的走出了這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房間。月色淒涼,冷風習習,吹得人心中一片微涼。而此刻,秋水也不知道跑向何方,隻覺得身子疲憊,這才停了下來,看著麵前一棵參天大樹,忍不住一顆小拳頭錘了上去,“該死的陸陸之行,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我對你付出了這麼多,你怎麼可以!”一連串的唾棄和責罵,此刻在夜空中不斷的席卷而來。就在女人心思煩躁的時候,一雙手卻突然爬上了她的腰間,緊跟著便是男人低沉而魅惑的聲音。帶著幾分讓人難以抗拒的味道,“剛才真的隻是誤會一場,你不要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如此言辭,秋水隻覺得心中一片惶恐,微微一愣沒忍住,扭頭看向對方那雙眼眸之中,雖看不出幾分真情,可是卻讓人有些移不開眼睛。秋水深深吸了口氣,剛才還憤怒不已的心思,一下就被勾了進去。這才又跟著低垂著腦袋,做扭捏的問道:“你和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回事?她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你可要跟我解釋清楚了!”陸之行隨意的敷衍了幾句,對方卻深信不疑,輕輕依靠在男人的懷抱之中,至少不斷的在陸之行的胸膛轉悠。緊跟著,便是女人嬌柔造作的聲音,“今日這月色大好,如今我大晚上來找你,你總不能就讓我這樣回房吧?”說著,微微抬起眼眸,那一雙眸子裡充滿了期待可無限的渴望。畢竟一個外人都可以進入他的房間,憑什麼這未來的妻子,就不可以提前做些什麼?聽完這一番話,路知行自然知道對方心中懷揣的小九九,這才跟著微微勾唇一笑。又跟著揉了揉她的發絲,“因為我送你回去,不如就不走了,你覺得如何?”如此說來的話,那自然就再好不過。這路之行當真是說話算話,送到秋水回房間之後,果真是在他的房間停留一夜,其中做了什麼不為人知。不過外麵的人卻是看的仔細,第二天便傳遍了整個房府邸。“你們聽說了嗎?昨晚上大人可是在秋水姑娘的房間過夜呢!看來這秋水姑娘魅力果然無窮,還沒有成親,就把咱們大人給勾的魂不守舍的!”伴隨著這一番激烈的言辭,薑皖隻覺得自己耳朵像是受到了什麼誤會,根本就有些不忍直視。真的吸了口氣,努力的無視掉這些閒言碎語。目光眺望周圍,限製地方似乎就容不下自己,一般糾結之餘,最終還是選擇去牢房看望大臣。在牢房裡麵,一如既往的昏暗如舊,雖然是大清晨的,不過也感受不到半絲清晨的氣息。薑皖走在這條長長的過道之上,也算得上是這裡的熟客了。看著此刻正躺在床上,無目的翹著腿,一臉悠然自得的大臣,薑皖跟著卻多了幾分惶恐,“你沒事吧?”突如其來的一番問候來得過於熟悉,大臣微微扭轉眸子,卻多了幾分驚喜之色,“你怎麼來了?你身體好些了嗎?”明明因為自己都已經被關起來了,如今卻還反過來擔心她,這心裡愧疚和不是滋味。這才又跟著搖了搖頭,“我的身子已經康複完全,倒是無端的連累了你,真是對不起你。”聞言,大臣放眼看了一下周圍,卻突然故作大方,一臉輕鬆的說道:“你我之間何必如此客氣,在說這地方還不錯,周圍雖然算不上奢華,但要什麼都有,而且還不用操心外麵那些瑣碎的事情,挺好的。”越是樂觀就越是讓人心疼,薑皖此刻站在牢房門口,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是那大臣又連忙跟著上前一步,目光左搖右搖,發現那些守門的人還未曾清醒。這才跟著小聲的說道,“這不是你該久留的地方,你趕緊找個機會逃走吧,否則的話,大人遲早有一天會對你下手的。”聽聞如此言辭,薑皖又何嘗不知,隻是冷笑一聲,“之前試了這麼多方法都沒有機會,難道我還有逃跑的餘地嗎,這人估計也要學會認命了。”